小武:「反抗个屁啊?穴道都被点了,怎么反抗?」
大武:「师娘倒是狠狠的瞪着我俩,不过我俩轮流**她时,她眼睛可就闭上了……杨过,真可惜你没去,要不然师娘被你那根大鸟一捅,非乐翻天不可!」
杨过:「你们……**她时……她有没有什么反应?」
小武:「有啊!师娘哀哀的哭了一会,不过当哥舔她屁眼时,她扭啊扭的就不哭了……」
杨过:「事后师娘说什么没有?」
大武:「师娘说她好舒服呢!嘻~~嘻~~」
二人一搭一唱,越说越顺口,杨过被唬弄得心痒难耐,再也难掩懊恼神色。两兄弟有心人算无心人,瞧杨过那副模样,不禁心中暗笑。大武打了个哈欠道:「杨过,咱们一夜没睡,要去补觉了,改天再和你聊吧!」两兄弟迳自入房,留下杨过一人,更觉空虚寂寞。
杨过心情沮丧地在岛上乱逛,虽然一夜没睡,但他却毫无倦意。懊恼、悔恨侵蚀他高傲的自尊,武氏兄弟轻易制伏黄蓉捷足先登,对他而言更是奇耻大辱。黄蓉聪敏美貌,武功高强,在他的心目中,除了郭靖之外,也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她,怎么能让武氏兄弟这种蠢蛋给糟蹋呢?他恨自己没勇气尝试,白白将机会拱手让人;又恨黄蓉为什么不拼死反抗,以致於**大小武。他年轻的心灵,其实早将黄蓉当作心仪的偶像,偶像又怎么能遭他人玷污呢?
他胡思乱想心中情绪起伏不定,一会是思念黄蓉俏丽面庞的纯纯之爱,一会又是觊觎黄蓉成熟**的勃发**。他脚下一绊,猛一抬头,赫然发觉自己在无意间,竟又来到黄蓉海泳的岸边。
海风阵阵,浪花滚滚,一轮红日由海中跃起,正是旭日东昇时分。他在大自然的美景中黯然神伤,蓦地,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来到眼前,杨过惊喜交集,叫道:「爸爸!你怎么来了?」
欧阳锋见到杨过同样欣喜,他笑道:「爸爸武功天下第一,想到哪儿,就到哪儿。乖儿子,你可想爸爸?」
欧阳锋、杨过乍见对方,均觉温暖欣慰,两人杂七杂八的聊了会,欧阳锋突地说道:「乖儿子,有人来了,爸爸先躲一躲。」语毕一纵身,便消失无踪。
杨过游目四顾,只见远处果然有条身影向此奔来,身影奔行快速,倏忽已到眼前。来人身段婀娜,秀丽无双,正是大侠郭靖之妻——女诸葛黄蓉。杨过见是黄蓉,心中爱恨交织,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黄蓉见杨过在此,同样也觉讶异。
两人目光交会,黄蓉笑盈盈的道:「过儿,你起得真早,可瞧见有什么生人上岸吗?」杨过心中一惊,心想:「郭伯母怎地消息如此灵通?爸爸才刚上岸,她就知道了!」他心中虽惊,嘴里却说道:「大海茫茫,无舟无船,怎会有人登岸?」黄蓉原本就没指望杨过能提供什么消息,因此随意交待两句,便又匆匆四下巡视。
黄蓉一走,欧阳锋又冒了出来,他恨恨的道:「我就知道那两只雕儿会将她引来,这女娃厉害得紧,爸爸曾经吃过她不少亏。」
杨过诧异的道:「爸爸,你这么大的本事,难道还怕她?」欧阳锋顿时双眉上扬,怒道:「谁怕她了?你不是想娶她作媳妇?走!爸爸将她捉来,给你作老婆。」欧阳锋心智失常,时好时坏,这回他又将杨过当成了欧阳克。
杨过见他喜怒无常,言语颠三倒四,知道他头脑又不清楚,但听到「将她捉来,给你作老婆」这句话时,心中不禁一动。他心想:「凭爸爸的武功,倒真可以制伏郭伯母……」
杨过要欧阳锋不要在岛上乱跑,先藏在自己屋里,待他探听消息后,再作打算。欧阳锋无可无不可的,竟然答应了。杨过安排好欧阳锋,立即到武氏兄弟处打探消息,他到了两兄弟居处,只听屋内嘻嘻哈哈,兄弟俩正在说笑。他心想:「不妨听听他俩都说些什么?」於是先不进去,贴耳门边偷听。
小武:「哥!你看杨过会不会真跑去找师娘啊?」
大武:「谁知道?哈哈!他要是真敢去,那可有得瞧了!」
小武:「真没想到他也会被我们唬住……嘻嘻~~」
大武:「你别吹牛!要不是师娘妙计,我们哪唬得住他啊!呵呵~~」
杨过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武氏兄弟得手容易,黄蓉奔行迅捷毫无病容,原来都是设计好,骗自己上当的。杨过心中又喜又怒,喜的是黄蓉清白无瑕未遭玷污,怒的是黄蓉竟然串通大小武设计自己;这一来亲疏远近分明,黄蓉根本没将他当自己人。他越想越气,悄悄转身迳返居处,根本懒得再找大小武问东问西。
黄蓉在岛上巡视不见异状,心中不禁纳闷。这双雕久经训练,断然不会看错的,岛上定是来了生人;但自己四处察看,却未发现舟船停靠痕迹,难道这入侵者会飞不成?她丝毫不敢大意,除立即令岛上仆众加强防范外,并要郭芙等四人迁入密室以防万一。
密室与外隔绝,机关重重,食水无缺,并有资深仆婢侍应照顾,四小居於其内,倒也舒服安适。杨过见黄蓉处事严谨,层次分明,心中不禁佩服;但想到无法外出与欧阳锋连络,又不禁暗自焦急,黄蓉适时解决了他的问题。原来黄蓉亦担心杨过弄鬼,大小武、郭芙制他不住,因此假藉需杨过随侍身侧帮忙,要其迁出密室。
黄蓉要杨过暂住自己隔壁,以便就近照顾。杨过心想:「郭伯母哪是就近照顾,根本是就近监视;不过能靠郭伯母这么近,倒也挺美的。」他想到歪处,只觉欲念勃发,胯下yáng具立时胀大挺硬。
杨过回居处收拾换洗衣物,顺便将情形告知欧阳锋,欧阳锋笑道:「你今晚跟她一块住,乾脆就圆房算了!~~呵呵~~」杨过心中确实有此妄想,闻言不禁叹道:「可惜我打她不过,要不然……唉!」
欧阳锋斥道:「没出息!打不过不会想旁的法子,哀声叹气有个屁用?」杨过见他眼神散漫,显然又糊涂了,於是奉承道:「爸爸教训的是!」
欧阳锋是一代武学宗师,原本自持身份,言谈从不涉及淫秽,但如今神智不清,不免失了分寸。他解开裤带将裤子一脱,而后向杨过叫道:「还不脱裤子!爸爸教你一套功夫,包准让那女娃离不开你!」他边口述练功诀窍,边实地演练示范。
这功夫是由蛤蟆功延伸而出的旁门,杨过聪明绝顶,又经欧阳锋传授过蛤蟆功,因此短时间内便已明大要。欧阳锋赞不绝口,欣慰的道:「今晚你就用这功夫侍候她,包准她再也舍不得你……」
黄蓉在卧房四周佈置了几个阵法,又四处巡视了一遍,便回房准备就寝。隔间的杨过鼾声震天,显然已疲惫不堪,睡得极沉,她心想:「杨过今早见我奔行迅捷,定然已知我受伤是假,但他不动声色唯唯诺诺,明摆着就是要和我斗法。哼!我倒要看看这小鬼能玩出什么花样?」
黄蓉睡至中夜蓦地惊醒,只闻一阵细微声响,房门已被悄悄推开。她手握打狗棒凝神戒备,只见杨过正趴伏在地,缓缓向床边爬来,黄蓉心中觉得好笑,暗想:「这小子还真是色胆包天,就凭几手三脚猫功夫,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不知死活!」
杨过掀开纱帐扑了上来,黄蓉打狗棒一挥,轻易制住了其穴道,接着玉足一踹,将他踢下床去。黄蓉起身点亮了灯,见杨过脸上丝毫无惊惶失措的表情,心中不禁暗暗疑惑。
黄蓉:「杨过,你夜半私闯卧房,既无礼又无耻,你到底意欲何为?」
杨过:「郭伯母,你不是串通大小武引我来嘛?我若是不来,岂不是辜负郭伯母一番美意!」
黄蓉:「嘻!嘻~~你歪理说得倒满在行,现在郭伯母该怎么处置你啊?」
杨过:「哈哈!郭伯母可以教我「人之初」啊!」
黄蓉脸色通红,又羞又怒,但一时还真不知如何处置这惫懒的小鬼。此时她突觉身后似有异状,大惊之下她头也不回,打狗棒一式「倒打恶犬」,便向后刺击而出。黄蓉只觉手中一紧,打狗棒竟被对方握住强力拉扯,她未料对手如此之强,双腿立即向后连环踢出;倏忽交手数合,黄蓉竟无暇转过身来。
敌人攻势忽地一缓,松手放开打狗棒,黄蓉趁机转身正面对敌。她刚看清对手竟是欧阳锋时,蛤蟆功强劲的掌势已排山倒海而来,黄蓉避无可避,只得挥掌硬敌。「砰」的一声巨响,黄蓉被震倒在地,欧阳锋顺势而上,挥手连点她十三处要穴,黄蓉心中愕然,但已无力回天。
欧阳锋偷袭得手,不禁哈哈大笑:「你这鬼丫头,总算也着了老夫的道!哈哈~~今晚就作我儿媳妇吧!」他解开杨过穴道,洋洋得意的道:「乖儿子!爸爸将媳妇交给你,剩下就靠你自己啦!爸爸要去别处玩啦!」说罢疯疯癫癫一阵狂笑,走出房门一纵身,迳自去了!
杨过见欧阳锋说走就走,不禁有些心虚,他心想:「郭伯母武功高强,万一待会解除禁制,自己可万万不是敌手。」他心中惊疑未定,倒也不敢立刻接近黄蓉。
黄蓉倒卧在地,心中亦是惊慌失措。欧阳锋乍然现身,大出她意料之外,虽说欧阳锋无意伤她,下手极有分寸,但点击穴道的劲力却是深达经脉,一时半刻绝难解开。万一杨过趁自己无法动弹之际,真的作出什么非礼之事,那岂不是抱憾终生!她思想至此,心中愈慌,身躯不由自主,竟抖了起来。
杨过见黄蓉身体颤抖,误以为她已为欧阳锋所伤,便道:「郭伯母,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躺着?」黄蓉心想:「他既认为我受伤,不妨将计就计。」便道:「欧阳锋掌势强劲,我伤得不轻,你扶我到床上躺着也好。」
杨过上前抱起黄蓉,只觉得触手绵软,幽香阵阵,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他心想:「郭伯母真是天香国色,风情撩人,却不知是否真的无法动弹?」他将黄蓉放置在床,藉机碰触黄蓉高耸的胸脯,黄蓉嘤的一声,俏脸飞红,身躯却是动也不动。他心中暗喜,嘴里却说道:「郭伯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黄蓉双目紧闭,暗自运气冲穴,不再开口搭理。
杨过坐在床沿仔细端详着黄蓉,只见她俏丽的面庞白里透红,眼、眉、鼻、口,无一不美,既有少女的娇憨神态,又有妇人的妩媚风情,真是越看越爱,大起非非之想。黄蓉由於随时准备对敌,因此和衣而睡,但脚上却未着鞋袜。杨过目光下移,只见她那双纤细光滑的玉足,骨肉均亭,白嫩可人,脚趾密闭合拢,看上去绵软细滑,毫无瑕疵。杨过一看之下,心头狂跳,忍不住将脸凑上去,偷偷嗅了起来。
他粗重炙热的鼻息,喷在黄蓉柔嫩细滑的脚心,黄蓉只觉丝丝酥酥的搔痒,由足心蜿蜒而上直透心窝,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她睁眼一瞧,却见杨过正低着头,如痴如醉嗅着自己的脚,黄蓉羞得打了个冷颤,似乎连脚趾都红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使她心中一荡,瞬间,下体竟依稀湿润了起来。
杨过嗅了一阵,只觉欲火高涨,乾脆一把握住黄蓉的玉足,吮舔起来。身不能动的黄蓉,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她只觉搔痒直透肌肤深层,直如万蚁钻心,全身不禁冒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初次接触黄蓉身体的杨过,只觉黄蓉的肌肤又滑又嫩,摸起来真是舒服快意,令人爱不释手。
杨过尝到甜头之后,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他将手伸入黄蓉裤管,顺着小腿内侧缓缓向上抚摸。黄蓉又惊又惧,又酥又痒,种种感觉加在一起,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痉挛。她颤声道:「过儿!……快住手……好痒啊……」
杨过见黄蓉搔痒难耐的模样,心中不禁充满报复的快感,他一边抚摸,一边猥亵的道:「郭伯母,你的裤管太窄,我只能摸到膝盖,我将你裤子脱下来,好不好?」黄蓉气得娇躯乱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杨过见黄蓉气得浑身发抖,却仍无法动弹,胆子不禁愈发大了。他解开黄蓉裤带,托起黄蓉纤腰,将裤子朝下一拽,黄蓉雪白粉嫩的**,立时整个裸露出来。只见那美腿:浑圆丰腴白又嫩,修长挺直无疤痕;鲜藕玉雕犹难比,活色生香两段情。
杨过看得血脉沸腾,胯下ròu棒怒发冲冠,直翘而起。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鼓作气,将黄蓉脱了个精光。黄蓉顿失遮掩,羞怯难当,两行清泪不禁滑下面庞。
欲火高涨的杨过,再也顾不了什么礼义伦常,他三两下脱光衣服,一腾身就趴到黄蓉身上。黄蓉丰满成熟的**,绵软润滑简直超乎杨过的想像,他刚在黄蓉丰挺的大奶上搓揉了两下,顶在黄蓉肚皮上的ròu棒就一阵麻痒,颤抖抖的行将shè精。那种愉悦的感觉,来势凶猛快速,他就是想忍,也没办法忍住。
杨过**趴伏身上,黄蓉羞愧难当,她既惊清白终将不保,又惧情动现出丑态;她成婚至今,从未接触过其他男子,如今被杨过搂抱抚摸,身体不禁产生强烈反应。她只觉全身肌肉紧绷,皮肤格外敏感,杨过一压上身,她几乎立刻就起了生理冲动;那种感觉纯出自然,丝毫掩饰不住。
黄蓉感到下体突然出现裂缝,裂缝使她感到格外空虚,而空虚又迫切需要填补;依据她单纯的婚姻经验,唯有和男人交合,才能填补那原始的空虚。黄蓉身体虽产生**,但心理却竭力抗拒,她摒除杂念专心运气冲穴,只盼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冲开穴道解除危机。
杨过突然紧抱黄蓉,火热粗大的yáng具也连续冲撞黄蓉小腹。蓦地,杨过一跃而起,粗暴地掐住黄蓉双颊,黄蓉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杨过手握粗大yáng具,迅快塞往黄蓉嘴中,黄蓉尚不及反应,炽热的阳精已强劲喷洒而出。那股腥臊又带着浓浓男性体味的液体,接二连三的泉涌而出,黄蓉噁心欲呕,但yáng具粗大塞满口腔,她根本无法喘息。
黄蓉心中羞愧,简直无以复加,她心想:「纵是夫婿郭靖的那话儿,自己也从来未曾含过,杨过这小鬼竟将那话儿强塞入口!」居高临下的杨过,yáng具显得格外的粗壮雄伟,那前端部份虽塞入黄蓉口腔,但后面那一截仍旧是长度可观,尺寸惊人;黄蓉嘴含眼观,不禁愕然。
黄蓉羞愧到了极致,脑中反而骤然清晰,她突然想到:「待会若是杨过再度侵犯自己,那这粗大的玩意,不是会进入自己体内?」想到这她悚然一惊,「咕噜」一声,竟将满口jīng液尽数吞嚥下肚。黏兮兮滑溜溜的jīng液,伴随着浓浓的男性体味,黄蓉在噁心欲呕之余,脑中竟浮现过去与郭靖亲热的画面。
杨过软垂的yáng具,倏忽又再度勃起,他笑着对黄蓉道:「郭伯母,你害死我父亲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想在你身上报仇了!嘿嘿~~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呵呵~~」杨过说完一阵淫笑,摆出蛤蟆功的架式。黄蓉见其yáng具急遽胀大,心中不禁恐惧惊惶,她宁神静气,加紧冲穴,只觉右腿经脉渐通,似乎已可活动。
杨过功行一周天,只觉气聚下体,yáng具火热,全身瀰漫着无穷的精力,他贪婪地注视着黄蓉**的**,放肆的道:「郭伯母,我刚才太猴急了,真是对不住你;你放心,这回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包管你舒舒服服,叫我亲亲好老公!」
黄蓉心想:「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唯有冲开穴道,才能脱离困境。」她闭眼暗自运气,欲待及时冲开穴道。但杨过却肆无忌惮,在她身上猥亵了起来,他先是握住黄蓉饱满白嫩的大奶,缓缓搓揉,继而托起黄蓉雪白的大腿,抠挖鲜嫩神秘的肉穴。
黄蓉在房事上本就很是单纯,经验不多;如今被杨过百般挑逗,不禁饥渴空虚,春水直流。她心中焦急万状,直骂自己身体没用,但自然的反应,却又由不得她;当杨过以舌尖**她湿润的yīn户时,她「啊」的一声长叹,舒服得几乎濒临崩溃。
杨过牢记欧阳锋传授的诀窍,除抚、摸、捏、掐、抠、舔、吮、唆、呧、咬等十字真言外,淫声浪语亦为克敌制胜之必备利器。他一边进攻黄蓉敏感部位,一边说些淫秽话语;黄蓉身体心理两面受敌,只觉春心荡漾,一发不可收拾。
杨过:「郭伯母,你这儿水还真多,是不是撒尿啊?」
杨过:「咦!你怎么不说话呢?噢!害羞啊!没关系,我待会替你代答~~嘻嘻~~」
杨过:「郭伯伯最喜欢你身上什么地方?」
仿黄蓉:「他最喜欢我这对白嫩嫩的nǎi子了!」
杨过:「哇!真是又软又滑,怪不得郭伯伯喜欢~~嘻~~就连我也爱不释手~~」
仿黄蓉:「杨过,你喜欢郭伯母哪儿啊?」
杨过:「嘿嘿!郭伯母从头到脚我全都爱,尤其是这个水汪汪的小嫩穴~~来~~我亲一下~~」
杨过的双簧越说越顺口,越说越下流,黄蓉羞得简直连头发都红了起来;当杨过污蔑其与丐帮长老鲁有脚偷情时,她再也忍耐不住,不禁脱口而出:「你胡扯!你……无耻下流……」
杨过见黄蓉开口骂他,不觉更加兴奋,他邪里邪气的道:「郭伯母,你说得对极了,我就是无耻下流。我打从当初看见你,就想作你的亲亲好老公;我要用又粗又大的ròu棒戳你那紧紧嫩嫩的xiāo穴,好让你舒舒服服的翘起雪白的大腿……我要舔你那美美的小屁眼,轻轻的舔,慢慢的舔,舔得你又痒又骚,舔得你白嫩嫩的大屁股乱摇……」
杨过越说越淫秽,越说越入迷,说着说着他自己倒先忍耐不住了,他跪在黄蓉两腿之间,将黄蓉白嫩的大腿高高抬起,黄蓉美好的私处立即门户大开。只见那儿:芳草淒淒暗遮掩,露珠湿透花瓣,红艳艳,幽穴忽隐忽现薄唇两片雁双飞,鲜嫩犹胜蛤蚌,水汪汪,达摩一苇渡江杨过越看越爱,低头「啪啦、啪啦」就在那湿漉漉的yīn户上猛亲了两下,淡淡的腥骚混杂着黄蓉特有的体味,形成一股特殊的淫欲之香。杨过一嗅之下,只觉欲火沸腾,胯下ròu棒竟如鲜虾入锅一般,活蹦乱跳起来。他凝神运气,缓缓将yáng具凑上黄蓉yīn户,准备作最后的彻底攻坚。
年轻巨大的guī头,在aì液滋润下,顺畅地在肉缝中往来磨蹭着,黄蓉搔痒难禁,春心愈炽,竟有挺身相就的冲动,她深深陷入矛盾之中。黄蓉一方面觉得ròu棒在下身游移,似乎随时会破门而入,因此内心感到惶恐;但另一方面,体内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渴望ròu棒能尽速插入,以填补原始的空虚。
欲火烧得她媚眼如丝,满脸通红,但她内心道德的藩篱,却反而相对的坚强:「杨过是自己的子侄,年龄又只有自己一半,自己怎么能和他……他那儿又粗又大,顶在自己私处上,还没进去就舒服的不得了,要是真进去,岂不是……」她脑中胡思乱想,一会决定抵死不从,一会又自暴自弃,想要纵情淫乐。种种思绪纷至沓来,她简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作烈女还是荡妇。
但箭在弦上的杨过,可不会静静的等她。在杨过心目中,黄蓉可是绝无仅有的梦幻女神,虽说她年龄较自己大得多,但那股慧黠、娇憨、成熟、端庄的混合气质,却硬是让杨过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自从知道她可能是杀父仇人后,那股痴迷的狂劲,立刻转化为奸淫凌虐的复仇**;如果能将武功高强,智计百出的黄蓉,搂在怀里,征服胯下,那将是多么刺激愉快的事啊!而现在离这个梦想,只有分寸之隔了。自己的yáng具即将进入黄蓉体内,而这也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具体表徵;他稚气未脱的面孔,浮现出淫邪的笑意,硕大的guī头也划开黄蓉鲜嫩的薄唇,缓缓向禁区挺进。
**的洪流闸门大开,黄蓉只觉春心荡漾,淫欲勃发,从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她自然地张开大腿,露出湿润诱人的yīn户;淡红色的肉缝,因两腿大开而微微外翻,那引人垂涎的风流xiāo穴清晰可见。
杨过的ròu棒紧抵着肉缝向内钻探,黄蓉鲜嫩的xiāo穴也紧紧的吸吮,意图让ròu棒加紧深入;但穴小棒大,好事多磨,杨过得意忘形的言语,瞬间改变了既成的事实。杨过只觉guī头突破层层嫩肉,正顺畅地向前挺进,那种即将征服的快感,使他发出狂妄的叫嚣:「哈哈!郭伯母!你是我的女人了!郭芙以后可要叫我爸爸啦!」
欲火焚身的黄蓉,原本已沉迷於**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但杨过的叫嚣却如暮鼓晨钟一般,将她猛然敲醒,她蓦然警觉:「自己如若沉沦欲海,又如何面对靖哥哥、郭芙?」说时迟那时快,她右腿猛地一抬,快速的由上往下侧击,一傢伙就将杨过打下床去。
正期待进入风流穴的杨过,陡然间遭此巨变,简直摸不清头脑,他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半晌才惊慌的爬起身来。杨过怎么也想不透,黄蓉为何会突然变脸,他心中纳闷:「方才她不是又骚又浪吗?怎么会这样呢?虽然她无法动弹,但她脸上的表情,明明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嘛!咦!她不是无法动弹吗?怎么又能将我一脚踢下床?」
杨过惊疑未定,黄蓉心中则暗道侥倖,方才她运气冲穴,右腿经脉已通,左腿亦有舒缓之势;虽无法像平日一般转动灵活,但起码已可勉强对付杨过。原先她在杨过的百般挑逗下,春心荡漾,欲火如焚,因此未曾拼死反抗,其后悬崖勒马,奋力一博,终将杨过撂倒在地。但她内心深知,此刻只能勉强防身,若是想制住杨过,实是力有未逮。
两人内心各有疑虑,彼此皆不敢轻举妄动,一时之间,黄蓉**躺卧在床,杨过光着屁股站立於地,两人裸裎相对,竟形成尴尬的僵局。
黄蓉对自己沉迷於杨过的挑逗,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明白,一向端庄贞节的自己,为何竟会轻易受到杨过的蛊惑?其实这道理说来简单,但天下人却大都不知,一般人总以为端庄贞节的妇女不易受到诱惑,但却不知端庄贞节的妇女之所以如此,乃是她们在心理上披上了一层道德的外衣。由於这层外衣,她们对於诱惑,往往产生直觉的排斥,但这只是浮面的假像,如果跳脱浮面假像,直接侵袭她们的身体,则平日端庄贞节的妇女,由於经验不多,因此对**的抗拒力反而会远逊於经验丰富的**荡妇;黄蓉,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黄蓉虽然聪明绝顶,智计百出,平日行为举止亦端庄贞节,但她毕竟只有郭靖一个男人;而偏偏郭靖又纯朴木讷、缺乏情趣,在这种情形下,黄蓉对房事认知之浅薄,实可想而知。相对於黄蓉的杨过,他虽然年幼,但生性豁达,不受传统礼教束缚,天生就是个**好手,当他碰上成熟端庄的黄蓉时,摸大腿、捏nǎi子、舔屁眼、吮下阴,种种黄蓉视为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行为,他都作得自然狂野。
试想,二十八岁的黄蓉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一旦碰上了杨过这样的小坏蛋,在**接触,肌肤相亲之下,她还能忍得住吗?
裸身躺卧的黄蓉,面对色心不死、虎视眈眈的杨过,心中不禁忧心忡忡。原本其右腿血脉已通,但适才奋力一击之下,却又感觉血行滞碍;若是杨过再次非礼,自己实无把握能保清白之身。
此时杨过心中亦觉纳闷:「奇怪!郭伯母既然一脚踢我下床,为什么不再乘胜追击?又为什么躺卧床上不动?难道刚才是我昏了头,自己跌下来的?」他越想越摸不着头脑,乾脆嘻皮笑脸的道:「郭伯母,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掉下床的?」
黄蓉心想:「运气冲穴可非一时半刻能竟全功,还是先稳住他再作打算;他既误会其父死於我手,不如趁此机会说个清楚,也免得自己心中老有疙瘩。」当下她肃然的道:「杨过,你先别管是怎么掉下床的,方才你既然声称欲报父仇,你可知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原本嘻皮笑脸的杨过,一闻此言,脸色立即大变,他恨恨的道:「还不是被你害死的!」黄蓉道:「我没有害死你父亲,他是死於欧阳锋蛇毒之下。」
黄蓉将杨康死因原原本本和盘托出,她口齿清晰,叙事条理分明,杨过边听边对照过去母亲所述林林总总,心中不禁信了八成。但面对父亲种种劣迹,他在感情上实又无法接受,他铁青着脸,哭丧道:「这是你一面之词,我不相信!」
黄蓉见他心情激动,语带哭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大起同情之心,她心想:「此种残酷事实,任是何人,一时恐也难以接受,况且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於是温言道:「过儿,郭伯伯和我,过去为顾及你的颜面,因此一直未将真相告诉你,并不是有心隐瞒。你的名字是郭伯伯取的,他还说要将芙儿许配给你,如果我真害死你父亲,郭伯伯会这么作吗?……杨过,字改之,就是希望你……」父亲形象的破灭,在杨过内心造成极大的屈辱,他受不了此种打击,突然蹲身抱头,哀哀的哭了起来。
杨过痛快的哭了一场,情绪得到发泄,他一抹眼泪,站起身来,俨然又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他大步来到床前,盯着黄蓉道:「郭伯母,你说的我全相信了,但是……」突然住口不言。黄蓉觉得讶异,便问道:「过儿,但是什么?」杨过沉思了一会,突然跳起扑在黄蓉身上。
他双手搂着黄蓉的脖颈,身体与黄蓉紧贴,黄蓉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无法反抗;况且杨过身体与她紧贴,她就算重施故计,抬腿也攻击不到杨过。杨过贼头贼脑的将嘴凑近黄蓉耳际,不怀好意的道:「但是你光溜溜的实在叫我受不了,我还是想要作你的亲亲好老公!」黄蓉又羞又气,原本松弛的心情,一下又紧绷了起来。
杨过贴着黄蓉面颊,刚冒出的稀稀疏疏的骚鬍子,刷得黄蓉痒兮兮的难过异常。他一边磨蹭,一边又胡言乱语起来:「郭伯伯将芙妹许配给我,你不成了我娇滴滴的丈母娘?嘻嘻~~我宁愿要丈母娘,可不要芙妹,她哪能跟你比?身材没你好,皮肤没你白,脸蛋没你漂亮,嘻嘻~~就是nǎi子也没你大~~郭伯母,我真是爱死你了,让我作你的老公,好不好?」
杨过猥亵的言语听在黄蓉耳里,她除了羞怯之外竟然有些窃喜,气愤的感觉反倒微乎其微;她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竟会这样?再次接触到杨过年轻的身体,黄蓉内心原本平息的欲火,燃起得更为炽烈,她觉得羞耻又惶惑不安,难道淫荡竟是自己的本性?!
闭眼皱眉的黄蓉,娇艳的面庞现出哀怨的媚态,杨过既爱且怜,凑上嘴就亲吻黄蓉的樱唇,黄蓉「嗯」的一声,嘴唇紧闭,牙关咬起,本能的防卫抗拒。杨过浊重的鼻息,不断喷在黄蓉脸上,灵巧的舌头也软硬兼施,撬着黄蓉紧闭的牙关,他福至心灵轻搔黄蓉的耳孔,黄蓉「嗯……呜……」连声,牙关一开,口腔顿时失守。
这是杨过的初吻,也是天崩地裂的一吻,黄蓉的心理防线,被这一吻彻底击溃。杨过的舌头灵活刁钻,缠功细腻;它忽而似春蚕吐丝,轻轻柔柔的在口腔牙龈舔抚;忽而又似巨蟒吐信,大开大阖强力纠缠黄蓉的香舌。黄蓉只觉自己就像迷失在狂风暴雨中的乳燕,不由自主丁香暗吐,缠绕吸吮杨过入侵的舌尖。亲吻的感觉温馨甜蜜,她只觉身体缓缓放松,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梦幻之中。
舌头互舔,唾液交流,两人脑中一片空白,理智已完全顺应本能的驱使。杨过托起黄蓉雪白的大腿,胯下昂然之物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黄蓉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黄蓉「啊……」的一声长叹,只觉酥、麻、酸、痒、痛五味杂陈,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天赋异禀的杨过,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幽微暗藏的花心,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愉悦地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蜷曲并拢向上蹬踹,看起来真是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黄蓉成熟饥渴的花心,紧紧吸吮着入侵的guī头,层层叠叠的嫩肉,也不停地挤压研磨着入侵的yáng具;杨过只觉舒服畅快,简直无法言喻,於是挺腰摆臀,狠很的**起来。火热粗壮的yáng具,每一**均直达敏感的花心,guī头上暴凸的肉菱,也不断刮擦柔嫩的yīn道内壁,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黄蓉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两人在极度舒畅之下,自然的紧拥亲吻,兽性**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
黄蓉内心感到对不起郭靖,但梦幻般的**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黄蓉白嫩的臀部不自觉地疯狂挺耸,她死命紧抱杨过,指甲也深深陷入杨过肩头。
杨过发现黄蓉行动已恢复如常,但她并未攻击自己,反而紧拥亲吻,一副舒爽畅快模样,於是便也放心大胆的拼命**,以安慰这空虚饥渴的美艳娇娘。片刻之间,杨过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阳精已禁不住要狂喷而出。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一**快乐浪潮将她送上快乐的巅峰,黄蓉大口喘气,只觉全身舒服透顶。
**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jīng液,涓滴不漏地尽数射进她的花心。黄蓉只觉下腹深处,热浪汹涌翻腾,她猛地翻转身体将杨过压在身下,浑圆白嫩的屁股疯狂地上下挺耸,嘴里也发出歇斯底里的狂乱嘶叫,蓦地,她全身颤抖,抽搐连连,瞬间,已攀上欲情的高峰。
激情过后,两人仍复紧紧相拥,黄蓉丝毫没有被强暴的感觉,杨过也不觉得自己逼奸了黄蓉,一切事情似乎顺理成章,就像相爱的情侣,私下偷情一般。与杨过合体之后的黄蓉,羞怯怯的不敢直视杨过,她眸中泛起水汪汪的愉悦,恰似婚后幸福的新嫁娘;杨过佔有了黄蓉的身体,但心灵却成了黄蓉的俘虏,他对黄蓉愈加爱恋,但行为举止却再也不敢恣意狂妄。
黄蓉轻轻推开杨过,起身进入浴室,杨过默默跟随,同时清洗。柔肌玉肤,丰乳圆臀,再次激起**,杨过自身后抱住黄蓉,黄蓉回头白了他一眼,默不作声,但却扭动身体挣脱开来。
她曲体伸臂继续洗浴,那白嫩嫩的大奶、樱桃般耸翘的rǔ头,随着身体的动作而颤巍巍的直抖。杨过蹲在黄蓉身前,由下往上观赏,只见她腿部肌肉圆润紧绷,优美的曲线笔直向上延伸,直达白晢光滑的大腿;大腿顶端一丛乌黑,隐隐遮掩住微微隆起的**,简直性感动人,难描难画。
杨过朝前一跪,双手顺着黄蓉圆润的小腿缓缓向上抚摸,黄蓉身躯微微的一抖,并未明显表示拒绝。杨过朝圣般逐渐探索至黄蓉股奥之处,柔嫩的触感,迷人的体香,加上视觉的震撼,杨过忘情地凑上嘴唇,亲吻黄蓉湿润的肉缝。
黄蓉成熟的身体在多年婚姻生活中并未获得适当的开发,相反,在夫婿郭靖缺乏情趣的情形下,还受到某种程度的压抑,年轻的杨过点燃了她欲情的火种,黄蓉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拥有了全新的生命。她扯着杨过的头发,张口急喘,下体也一耸一耸地迎合着杨过的舌头,强烈的舒适感使她腿软筋麻,她怕自己站立不住,一转身趴伏在蓄水池边。杨过高跪着将脸贴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灵巧的舌尖游移在股沟之间,丝丝搔痒伴随着快感,她扭动身躯流泄出阵阵的轻哼。杨过站起身来,温柔地从她身后,再次填补了她原始的空虚。
浴室一片春,欢乐终有极。激情过后,黄蓉羞赧地回到卧房,杨过理所当然的跟了进去,对於这个佔了自己身体的小男人,黄蓉此时也难摆出日常端庄严肃的形象。
是夜,杨过死缠活赖的和黄蓉一床睡了,年轻初尝**滋味的他,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他一接触到黄蓉光滑柔嫩的肌肤,**立时便旺盛勃发起来,於是抚摸亲吻接踵而至。黄蓉被他搞得春心荡漾,顷刻之间,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又是**的一片。黄蓉羞红着脸娇嗔道:「你……你……怎么又……」话还没说完,杨过又已紧搂住她**的娇躯……
次日黄蓉在岛上巡视,杨过随侍在侧,此时空中一阵清亮鸣叫,双雕快速俯冲而下;牠们临近黄蓉盘旋低鸣,就像说话一般。黄蓉和雕儿亲热一会后,对杨过道:「欧阳锋已经走了,可以叫芙儿他们出来了!」
杨过一听心想:「要是他们迁出密室,我可就无法和郭伯母风流快活了。」於是应道:「密室里舒服得很,让他们多住两三天不好吗?」黄蓉闻言,俏脸飞红,她白了杨过一眼,斥道:「你就是不正经,老想……」杨过看她似怒似嗔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让人想入非非,忍不住又欺上前去动手动脚。
黄蓉婚后不久即生下郭芙,其后又协助夫婿郭靖助守襄阳,生活可说严肃单调,甚少嬉乐情趣,这与她的本性其实大相违背;杨过虽然年幼,但嘻皮笑脸、诙谐有趣,又善於察言观色、曲意逢迎,因此与其相处,反倒有一种类似恋爱的滋味。她心中不由想到:「靖哥哥总是正经八百,哪像杨过……」想到与杨过的狂热激情,她禁不住羞赧一笑。
她压抑已久的**获得疏解,全身都觉得无比畅快,身体也愈加敏感,杨过抢上前亲昵的触碰,她虽虚应故事挡了一会,但内心其实亦颇为受用。她心想:「身子已经给了他,再让他佔点便宜,又有何妨?」但杨过并不以亲昵的调笑为足,他想作进一步的突破,再次和成熟的黄蓉合体。
桃花岛处处桃花,花瓣散落在青翠的草地上,形成香气四溢的天然地毯;杨过纠缠着将黄蓉扳倒在地,贪婪地亲吻着黄蓉的香唇。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亲昵之事,黄蓉实觉羞愧难当,但杨过缠功高明,天生就是**好手,他边亲边吻,边藉爱抚动作褪下黄蓉衣裤,黄蓉在不知不觉中,竟已片褛全无,整体裸露。
她**的身躯,圆润光滑,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在满地桃花衬托下,更是白里透红,焕发出圣洁媚艳的眩目光彩,杨过一见之下,不禁愣在当场。天光下黄蓉修长匀称的**、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鲜嫩的**、隐约可见的嫩穴,在在均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感,杨过在自惭形秽之下,**反倒愈发的激昂。
黄蓉醉了,她既醉於满地桃花的幽香,复醉於杨过细腻挑情的技巧,她仰望着蓝天白云,似乎已进入美丽的天堂。杨过由嫩白纤细的脚趾着手,灵巧的舌头一路向上**,圆润的小腿、嫩滑的大腿、湿润的yīn户、丰挺的**……黄蓉只觉全身毛孔尽皆舒畅,只差那「春风吹拂玉门关」的奋力一击。
她在**激荡之下,大口喘气,浑身乱颤,饱满白嫩的nǎi子抖动摇晃,雪白圆润的大腿磨蹭交夹。她梦呓般的轻呼:「过儿……我受不了……你……你……快上来吧……」杨过听到黄蓉欲情难耐,呢喃淫糜的倾诉,不禁再也忍耐不住,他托起黄蓉的雪白大腿,朝前猛力一插,「嗤」的一声轻响,yáng具已尽根没入那温暖的mī穴。
平日端庄高雅的黄蓉,被挑逗良久,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如今经他一插,那真是畅快无限,欢乐无边,她呻吟不断,娇喘连连,瞬间便已进入要死要活的妙境;杨过撅个屁股猛力**,真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子都钻入黄蓉牝户。
此时双雕空中盘旋,见杨过压在黄蓉身上蠕动,这畜牲哪知好歹,以为杨过欺负黄蓉,於是飞驰而下,朝着杨过屁股就是一啄。杨过黄蓉两人正在舒服的兴头上,各自抽慉颤抖,飘飘欲仙,杨过突地「啊!」的一声惨叫,闭目陶醉的黄蓉不禁诧异:「过儿就算舒服,也不该叫得如此淒惨嘛!」她睁眼一瞧,只见双雕正作二次攻击,她慌忙以啸声制止,但心中实是忍俊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杨过屁股伤得不轻,硬生生被雕儿啄下一块肉,黄蓉替他涂抹灵药,细心包紮,倒是并无大碍。不过黄蓉每一想起,便咯咯直笑,杨过心中倒是不太高兴。
黄蓉将郭芙、大小武迁出密室,生活顿时一切如常,但杨过食髓知味,不免常思旧梦重温。黄蓉心想:「自己一时意乱情迷,以致**於杨过,如今悬崖勒马,时犹未晚。但自己忍得住,杨过可未必忍得住,这几日他逮着机会就想动手动脚,那副毛躁样儿还真让人担心,如果自己不作适当处置,一旦奸情败露,那可怎么得了?」她当时和杨过独处,因此顾忌少也较放得开,如今女儿、徒弟都在眼前,自然而然便回归现实,多所顾虑。
黄蓉突然想起《九阴真经》中有一段移魂**,她仔细思索详加参研,终於想出解决之道。这日她趁郭芙、大小武在练武场练功之际,将杨过叫至书房。杨过兴沖沖的心想:「郭伯母到底还是舍不得我!」他一进书房就想对黄蓉动手动脚,黄蓉一式「霸王卸甲」将他摔了一跌,而后怒道:「你先给我老实坐着!」黄蓉先和他闲聊一阵,继而便施展移魂**控制杨过心灵,杨过功力浅薄,瞬间已完全受制於黄蓉。
黄蓉:「过儿,这两天你和郭伯母作了些什么事,你可记得?」
杨过:「我和郭伯母成了夫妻,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黄蓉:「过儿,这是不对的事情,你要忘得乾乾净净,一点都想不起来。」
杨过:「可是我喜欢郭伯母,我不愿意忘记……」
黄蓉:「过儿,你喜欢郭伯母,就更应该忘记。郭伯母是长辈,你要心存尊敬,不可胡思乱想。」
杨过:「我知道了。」
黄蓉:「我现在拍你一下,你就会醒来,醒来后这两天你和郭伯母的事情,你会全部忘记。」
杨过醒来后果然什么都记不得,且对黄蓉执礼甚恭。黄蓉见效果良好,便依样画葫芦在大小武身上施术,使他俩忘掉窥浴及一干相关事物。
日子过得飞快,郭芙初潮已至,黄蓉心想:「这些个小鬼头也都长大了,看来自己真该抽空教教他们男女之事了!」
后记移魂**效果惊人,杨过、大小武终其一生均无法恢复与黄蓉的这段记忆,只是在睡梦中,偶尔会浮现黄蓉丰腴白嫩的裸身。至於黄蓉,她当然记得这一段狂野的激情,只是她深藏心中作为甜美的回忆,她当然不会告诉郭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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