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開始收縮,緊緊的箍在ròu棒的根處,龜頭使勁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肉縫,一手使勁搓揉岳母豐滿的**,緊緊的壓著身下女人向下使勁。
久美子發出興奮的大叫:「啊……啊……好!好……還要!……還要!……洩……洩了!……」在這同時,正史的ròu棒開始跳躍、插在身下女人的肛門的最深處,迸放出全部的精力。「我的這兒還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語,聲音輕柔,好像越來越遙遠,正史沒有動,沒力氣再動了,品味著ròu棒還在傳來的強烈的衝擊……
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為去廁所下褸。去廁所需要經過岳母的臥房前。從廁所回來時,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過來時,久美子默默把他接進自己房裏。
黑暗的房裏飄逸著岳母常用的化妝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氣味。岳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裏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從內褲裏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來。
彼此無言的掙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陽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岳母用臉頰的摩擦,然後是輕吻後匆忙放進嘴裏。一切都在無言中進行。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頭和頭形成相反方向。撫摸著根本沒有穿三角褲的花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著肉縫,手指插入後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嘆一口氣。
因為是在深夜,房裏靜悄悄的,怕驚醒了睡在二樓的麻裏,幾乎不敢大聲呼吸,完全投入行為中。正史壓在岳母的身上,兩條火熱的舌頭糾纏著、ròu棒埋入肉縫聳動、手指在後面的菊花蕾抽送,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融合。不知道在岳母的房間裏耽誤了多少時間。
匆忙結束行為,在久美子滿足的喘息聲中,從岳母的臥房溜出回到二樓躺在熟睡的妻子身邊,麻裏翻了個身,呢噥著聽不清的夢噫,正史一陣恐慌,心臟怦怦急跳,麻裏又沉沉睡去了,可正史卻久久不能平靜。安然度過一夜,可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使正史享受到強烈的刺激。
「蛹變成了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變成了一雙蝴蝶……
三麻裏--陶醉的媽媽、振奮的丈夫,汨汨流出的蜜汁濕潤了花瓣這樣的行為連續幾次後,感覺就慢慢開始麻痺。對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是對等的女人,雖然在年齡和肉體上有**的不同感,但已經習慣了,不過能擁有二個截然不同的女人的愛情,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開始更猛烈的追求性愛,更陶醉的享受岳母成熟的身體,久曠的、成熟的久美子,也開始沉迷於這種遊戲。
淹沒在性愛蜜汁中的岳母和女婿,警惕雖仍沒放鬆,但有時也不太注意了,或說是兩人沒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間裏、在麻裏不常去的廚房裏、在樓梯的拐角處、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兩人瘋狂的追求著性愛的巔峰。
三個人在一起時,雖稍有收斂,但眉眼傳射著性愛的資訊,肌膚觸摸迸射出欣喜,甚至在晚飯的桌子底下,肉縫的蜜汁,順著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ròu棒高高的頂起……
麻裏太遲鈍了,兩雙破繭而出的蛹變成了蝴蝶在屋中飛舞,她這雙蛹呢?還在繭中安睡。
一段時間過去了,平安無事,可是有一天很熱……正史下班回來,從背後摟住正在忙碌晚飯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ròu棒死命的頂住懷中女人豐滿的屁股,遊動的手傳過去撫愛的信號。
兩人糾纏著走向久美子的臥房,進屋時兩人已半裸、ròu棒高聳、肉縫汁水淋漓!匆匆忙忙結束,平靜下來的兩人,開始繼續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時,本應在準備晚飯的久美子走過來說:「剛才接到麻裏的電話,她說今天要晚一點回來,我們一起淋浴吧。」說完,就當著正史的面脫光衣服。
很自然地開始擁抱,在愛撫的同時,互相給對方塗抹香皂,仔細的清洗、或說是溫柔的刺激對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從沒有和麻裏這樣親熱……新婚夫妻之間,都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會和岳母這樣做?雖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裏,繼續挑逗著久美子的成熟肉體,久美子則正彎著腰、用舌頭和溫潤的口腔幫他清洗陰莖,可愛的頭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卻高高的揚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搖晃的雙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的使勁,ròu棒卻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頭在四處躲藏,一陣興奮,莫名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褪出ròu棒,ròu棒已被久美子用靈巧的舌頭洗得高高勃起。久美子發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卻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頭夾在兩腿間,ròu棒在雪白的脖頸上跳動,陰囊能感覺到底下豐滿胴體的羊脂一樣的嫩滑。
趴在岳母豐腴的後背上,輕輕分開使人迷亂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體的肉縫,噴放著熱氣,微微凸起、脹開,陰阜經過剛才的**,和現在熱水的沖刷,就好像紅腫了一般,平時最羞澀的肉芽,紅紅的俏立當中,旁邊圍繞著稀疏的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嬌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轉了個方向,站在她身後挺起ròu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縫,一下、一下慢慢的**,每一下都使勁延伸到盡頭,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後停在那吹彈得破的紅紅的肉芽上……
久美子**前後晃蕩著,兩手扭曲的扶在浴缸邊上,發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進來!啊、還要!……還要……洩了!……洩了!……啊!」
久美子一聲大叫,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雙腿也在打彎但被正史的ròu棒頂住,就這樣僵持著體會著性愛巔峰的愉悅。
正史抽出ròu棒,坐在浴缸邊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張一合的蜜洞裏,甜蜜的呻吟聲再度響起;再抽出手指,讓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卻插入了正在緊縮的菊花蕾,在浴室裏回蕩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瘋狂的嗚咽、啜泣……
「從來還沒有用過狗爬姿勢。自從和你發生關係後,我好像對這些事感到特感興趣。」讓久美子跪在地板上、兩手撐在地上,正史半跪著,從她身後把ròu棒插入肉縫,同時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攪動,久美子渾身顫動著挺著屁股,嘴裏再度綻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進來!啊……快……快插進來!還要!還要……插!……插!……使勁!啊……好啊!……好……洩了!啊……洩了!……」
聲音在浴室裏回蕩……
這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有人探頭進來……
正史回頭看,臉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緊張的面孔。麻裏呆呆的站著,地板上散落著浴巾、拖鞋,媽媽跪在上面、臉貼著地還在喘息,丈夫的ròu棒插在媽媽的ròu洞裏,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媽媽嗎?看到正史抽出ròu棒,媽媽艱難的試圖抬起身,麻裏發出一聲尖叫,就向二樓的房間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發生關係時一樣,呆呆地有如作夢的感覺。剎那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為這樣的場面,實在找不出好的藉口,無論怎麼解釋,她怎麼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極度的恐慌,想到在這個家庭的生活結束了,但辦離婚手續時,總不能說是因為和岳母發生關係吧!從此將失去兩個女人的愛。
「該怎麼辦?」正史從岳母的蜜洞裏,緩緩褪出ròu棒,ròu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給我吧!」母親到這時候,可能因為女兒是她生的,反而有膽量。
久美子用手撐著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膚上,有幾塊桃紅色的斑痕,不用說是正史剛才的傑作,膝蓋和半邊臉上被硌出幾條花紋,她揉了揉,擰開噴頭把正史拉進去沖洗著,還沒忘對那仍在勃起的ròu棒重點洗了洗,然後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開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卡,又喝啤酒,想壓制慌亂的心,妻子緊張的面孔和岳母豐滿的胴體,在眼前交替變幻、妻子跑開前的那聲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斷在耳邊迴響,正史感到手足無措。相比之下,從浴室出來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這個家還像平常那樣、沒有絲毫風雨欲來的樣子。
「我也要喝,給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讓正史給她倒酒:「不要急成這樣,已經被看到就沒有辦法了,你還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個人嗎?」正史喃喃的低聲問。
「因為麻裏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錯了事。」久美子的口氣還是那樣輕柔。
「……我要怎麼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問。
「這個……你就說看媽媽是寡婦,很可憐,一時的同情心,才變成這樣的。麻裏是女人,應該會瞭解的。」
是不是能瞭解,正史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至少要去道歉。戰戰兢兢地走上二樓,幸好臥房的門沒有鎖。把門推開一條縫向裏看,立刻枕頭飛過來。急忙中躲避,知道飛來的東西是枕頭,使正史鬆一口氣。如果這是花瓶或化妝品的瓶子,會感覺出有殺氣,但枕頭的話就不是很嚴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著淩亂的睡衣,她怎麼還有心情換上睡衣呢?一絲疑惑一閃而過,看得出她剛哭完。
「麻裏,對不起……」
「不要過來!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裏雙手蓋在耳朵上,又再開始抽泣。
「媽媽也很寂寞的,一個人把妳養大。不過想想看,她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不!……骯髒!骯髒!」
「但事實就是事實。」
「但也輪不到、輪不到你和她發生關係啊!」
「妳說的不錯,先不要這樣生氣吧。」麻裏隆起的屁股微微顫抖,妻子的身體,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蕩,走過去就從後面把她抱緊。
「你幹什麼!不要……」麻裏把身體轉過來,用盡全力想推開正史的身體。
「我道歉,對不起。可是我是愛妳的,我也喜歡媽媽,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現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裏的耳邊輕聲說著,手按在翹起的屁股上輕輕揉著。
「不要把那種政治家的口號搬到這裏來!」正史的臉上挨了一掌。
正史沒有退縮,抱緊穿薄睡衣的肉體,伸手進去分開她的大腿。啊、她怎麼沒穿內衣?莫非?……剛才極度興奮但還沒來得及發洩的ròu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著,滑動的手,就好像強姦一樣地尋找目標。
「不要!髒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裏的ròu洞裏,已經濕潤,插入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不要!不要!……」麻裏雖然哭叫,但唯有ròu洞好像是另外一個人的,已開始包容陰莖!
「麻裏,不要生氣。妳是我的老婆,媽媽是媽媽啊!」ròu棒停留在最深處輕微的扭動身子,讓陰毛一下下的,輕輕摩擦著妻子的小肉芽,正史開始說話了,奇怪,本來是想道歉、說出來的卻像是在解釋。
肉體的結合,好像多少使麻裏的情緒緩和。
「你究竟喜歡媽媽的哪里?!媽媽……媽媽比我更好嗎?!」平平淡淡的一句話,麻裏卻很費勁的才說完,伴隨著身體深處的一陣陣騷動,沉浸在一種特別的、巨大的興奮之中。
麻裏是在害羞,一想到剛才浴室裏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媽媽那陶醉的呻吟驚天動地,丈夫振奮的在媽媽的ròu洞裏進出,啊……手指還插在媽媽肛門裏,自己在門外站了那麼半天,都沒被發現,還有兩人那奇怪的姿勢……他們可是自己的媽媽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縫就流水……
喜歡媽媽的哪里?能告訴她是……是那多汁的蜜Bī嗎?正史猶豫著,胯下暗暗使勁,摩擦著妻子的肉縫。妻子的嘴微張、出氣開始急促,剛剛哭過的年輕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ròu洞在蠕動,迷離的眼裏卻透出疑惑的、探詢的光芒。
「哦……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謹慎的措辭,「特別的、女人的味道」剛吐出口,腦海裏就浮現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樣的多汁的蜜縫、白嫩的肌膚,心中不由的亢奮,ròu棒挺進、抵著妻子的蠕動的內壁,低下頭,吸舐著麻裏的脖頸,舌頭不斷遊移,最後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麼……」丈夫潤滑的舌頭,打斷了自己的疑問,舌頭舔舐過的地方,涼涼的卻帶來火熱的的感觸,麻裏嘆息著,體內湧動著煩燥,好想、好想……
「啊……媽媽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帶哭腔的問話,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機就快過去了。揉搓著妻子飽滿、凝實的**,溫柔的吸吮小小的乳頭,看著妻子費勁的扭動嘴唇,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ㄠ、ㄠ……的嘆息,正史意識到這一點。但妻子今天的反應、今天的反應很奇怪,妻子那壓抑的嘆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覺到以前對妻子過於冷落的正史,開始加意溫柔,把嘴湊在妻子耳邊喃喃低語:「媽媽做女人的時間比妳長多了。而妳以後還要繼續做女人,妳也應該學學媽媽的優點,你看到媽媽做家事時,不是常常說這時的媽媽更有媽媽的味道嗎?」ròu棒在妻子的蜜洞中開始大力**。
「你是要我學習嗎?啊……啊……」麻裏不由自主的抱著丈夫,身體開始迎合丈夫的**,嘴裏終於釋放出壓抑已久的性奮的呻吟。
「是我學來再教給妳,把母親的味道……」
麻裏好像有一點同意的樣子,但她現在只能發出「啊、啊……」緊緊的摟抱著丈夫,肉縫的內壁,開始緊張的蠕動……
妻子身體的反應,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續的耕耘著妻子這塊處女地。
「妳是妳媽媽的分身,是相同的肉體。妳的肉體是年輕的,不應該去嫉妒媽媽。」正史喃喃的說著自己的感覺,好像在教一個人怎麼做人……
麻裏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內壁蠕動的越來越快,「啊……」的一聲大叫,蠕動的內壁突然收緊,正史正在**的陰莖,被蜜洞整個纏繞、陷進無邊的擠壓……
兩人一陣對峙、連喘息幾乎都已停止……
終於正史開始噴射,就在同時,麻裏一陣痙攣,癱軟在床上……兩人同時**了。
(女人真可愛。)
但是,他只是剛開始瞭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綻開了,三隻蝴蝶飛進來了,在花上盤旋……
接下來的一星期,對於三個人都是難熬的。家裏的氣氛很尷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還是那樣平靜,臉上還是那樣總帶著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斂自己,久美子只好重歸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過那一天,不敢輕燃戰火,再加上妻子麻裏下班就趕回家,也沒機會。
那一天的事過去好幾天了,麻裏還是不能平靜。丈夫的ròu棒,深深的插在媽媽的ròu洞裏、手指在媽媽的肛門裏進出,這一幕總在眼前幻化著,媽媽那陶醉的呻吟、總是真切的在耳邊迴響……
每天下班後,匆匆趕回家,丈夫在房中看電視、媽媽在廚房忙碌,尷尬的吃飯,不敢和媽媽對視,吃完飯趕緊上樓回自己的房間。還好,丈夫自從那一天后,總在自己面前溫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
那天後來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不停的大聲喊叫,就好像在和媽媽比誰的音量大,然後是和丈夫殊死糾纏,自己像八爪魚似的摟抱著丈夫,在床上翻來覆去,丈夫那天好像特別溫柔、特別能幹……
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說有應酬出去了,他一個人能有什麼應酬?以前都是兩人一同出門,可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裏太尷尬!躺在寬大的床上,麻裏想著丈夫。
這幾個晚上,天一黑丈夫就來和自己親熱,他可真行!可這之前呢?一定是都給了媽媽了!那奇怪的姿勢……
一想到那天媽媽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勢,麻裏就感到的臉上發燙、身子發燒,這幾天和丈夫親熱時,好幾次想和他那樣,可他、他怎麼就不明白呢?底下的肉縫,又開始變得濕潤,能感到蜜汁在汨汨流出,經過這幾天的洗禮,自己身體的敏感讓自己都感到吃驚!
把手伸進三角褲,手指輕撫著已開始腫脹的肉縫,探進一個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覺,另一隻手滑向**,乳頭開始繃緊,啊!媽媽……那天浴室發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著,手指的滑動開始加快,快感如潮水般湧到。
「啊……媽媽,我也是……女人……啊……媽媽……啊……」
不知過了多久,麻裏坐起身,全身懶洋洋的,剛才**時,自己又在大叫了,不會被媽婤ī牭桨桑啃难Y隱隱感到一絲不安,渾身汗津津的,麻裏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樓洗澡。
從浴室出來看到媽媽坐在客廳,怔怔的對著牡丹花,媽媽這幾天,丈夫也許看不出來,可我是她的女兒,與她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怎能看不出來呢?媽媽、媽媽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斷的鮮花,枯萎了!可憐的媽媽!
麻裏走到久美子背後,靜靜的注視著媽媽的背影,時間好像停滯了。
也許真是母女連心吧,久美子回過了頭,當她看到女兒麻裏正怔怔的站在身後,心頭一陣慌亂,但臉上還是那樣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兒的手看著麻裏平靜的說:「麻裏,你長大了……」
「媽媽……」
媽媽臉上快速掠過一絲失望、一絲慌張……
媽媽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著那些、那些!啊、媽媽、我……
「什麼也不用說了,麻裏……」久美子站了起來,撫摸著欲言又止的女兒的臉說:「無論發生了什麼,媽媽都是愛你的!」
母親眼裏的摯愛深深的打動了麻裏,熱流在心中激蕩,她撲到久美子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了母親:「啊、媽媽、媽媽……」
母女二人緊緊的擁抱著、哽咽著,流出了眼淚。
平靜下來的麻裏,斜倚在榻蹋米上,久美子蹲坐在旁邊。
「麻裏,你、你剛才怎麼了?在房間裏大喊大叫。」
「啊……媽媽,你……你都聽到了?」麻裏一陣緊張。
「聽到了,你好像在叫媽媽,媽媽趕緊跑上去……」
「哦……媽媽………媽媽,不要說了。」麻裏用雙手捂住了臉。
「我的麻裏長大了,是大人了……」久美子俯下身,在麻裏的耳旁笑著說:「真的長大了嗎?讓媽媽看看……」嘴裏說著,手伸進麻裏浴衣,探尋著找到雙峰,試探的輕輕揉著。
「哦……媽媽、媽媽……」麻裏臉又開始發紅、身子發燙,剛剛才獲得平息的身體,受不得一點刺激,啊!又在騷動,啊……好想、好想……
轉過臉,媽媽的嘴近在嘴邊,啊……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樣嗎?媽媽就在身邊,啊!媽媽……
麻裏伸手一拉,久美子本來就不穩的身子,一下倒了下來,倒在麻裏身上,麻裏順勢抱住媽媽,不讓久美子掙脫。
久美子本來正在戲弄女兒**的手,因失去平衡一下撐在榻蹋米上,身子整個壓在女兒身上,剛想直起身,又被女兒環腰抱住。
「啊!啊……麻裏你……」感到女兒的嘴,在胸前亂拱、華麗洋裝的領口處,傳來陣陣熱氣,「女兒在幹什麼?啊……啊……」女兒的手從裙子的下擺伸進來,「啊……啊……麻裏別鬧了……」女兒的手繞過自己的內褲,伸到自己的肉縫處,「啊……啊……」多日來寂寞的肉縫一下收緊、強烈的情慾油然而生!
手能感到媽媽的身體猛然繃緊,中指前探深入媽媽的ròu洞,蜜汁湧出,啊!媽媽真敏感……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女兒的手侵入,久美子一陣慌亂,「啊!啊……麻裏你在幹什麼……」女兒的手在左右播弄,啊!她在刺激肉芽!啊……她插進了蜜洞,啊……不要動了,啊……麻裏的的手褪了出去,ㄠ、ㄠ,全身的力氣好像憑空消失了……
「媽媽,無論發生了什麼,麻裏都愛你,媽媽……」麻裏躺在榻蹋米上,緊抱著趴在身上的久美子。媽媽喘息的好厲害,啊!媽媽,積蓄心中多日的委屈,終於爆發了,「啊……媽媽……」麻裏淚流滿面,紮在久美子的懷裏。
「麻裏,你不怪媽媽了?媽媽就知道你終究會理解的,啊!麻裏、嗯……」久美子摟著懷中的女兒,親吻她的淚水,「啊……我的孩子,媽媽的寶貝……」麻裏沉浸在媽媽的溫暖懷抱,媽媽的吻柔軟、甜蜜,「啊!媽媽……」
久美子不停的親吻著,麻裏抽泣著仰起頭,有意無意的,兩人的嘴碰到了一起。
「啊……啊……」抬起頭,媽媽也在看著自己,母女倆對峙著……終於,兩人的嘴試探著、笨拙的又湊到了一起。
「啊、啊……」母女二人深深的吻著,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發出了哽咽的喘息,麻裏的浴衣本來就散亂的攤開,現在全掀開了,久美子的華麗洋裝,也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落、散落到榻蹋米上,母女二人終於袒裎相對……
手指在對方的肉縫遊走、火熱的唇吸吮著對方的**、不斷的變換位置,以六九姿勢貪婪的愛撫……
年輕、彈性十足的健美胴體與成熟、豐腴的雪白胴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隨著哽咽的喘息,兩人都已經汁水淋漓……
啊……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樣嗎?麻裏執忸的向久美子身上女性的特徵進攻,揉、搓、舔、嘬、摳、摸……
趴在上面的久美子壓抑的母性被喚醒了,也開始行動!麻裏感到性的慾望,已迷漫了全身,再也沒有力氣,她掙扎著、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抱緊久美子的屁股,讓肉縫緊緊貼住自己的嘴。
「啊……啊……啊……」兩聲嘆息相繼喘出,兩人**了。
「啊……啊……洩了!……洩了!……啊!啊……還要!……還要……」**中的久美子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吼叫,屁股也一前一後的在麻裏嘴上摩擦,手拼命的插進麻裏的ròu洞。
「啊……啊……」身下的麻裏使勁挺著下身,緊緊的抵著久美子不斷蠕動的手,啜在久美子肉縫上的嘴再也使不上勁,她伸出了舌頭……強烈的**再度來臨。
「啊……真好,美極了,啊……媽媽……」沉浸在**餘味裡的麻裏,輕輕撫摸著身邊的久美子,把頭壓在母親的腿上,母親那濕淋淋的肉縫就在眼前,輕輕的捅進一根手指,母親發出了輕微的顫動。
啊!媽媽,這就是那特別的、女人的味道嗎?
麻裏的手指又在撩撥自己的情慾,久美子又開始發出喘息,抓住女兒的手,久美子坐起身,女兒健美、凝實的軀體嬌羞的平躺著,飽滿的乳縫高聳,乳頭尖尖的向上翹著。
「麻裏,你是長大了。」
媽媽的凝視,使麻裏內心深處湧起一陣騷動,她不好意思的蜷了一下腿,好藏起裸露的肉縫。久美子看到了這個動作,她嘻笑著扳開女兒的腿,俯下身輕吻著女兒的嘴,手掌下探平平的壓著女兒凸起的肉縫,輕輕摩挲,女兒的喘息又在變快,女兒也是很敏感的,心裏想著手開始加快……
「啊……啊……媽媽,我……不……不要……」麻裏喘息著喊著,推開久美子的手翻過身,把久美子壓在身下,「這回、我不要在下麵,這回……我……在上……面。」邊舔啜著久美子的潤濕的肉縫,邊從喉嚨深處,擠出這令久美子吃驚的話,屁股也開始前後移動,使勁的蹭著久美子剛想取笑幾句的嘴,母女二人又開始糾纏在一起……
麻裏的動作越來越快,呻吟又一次在房間裏迴響,「啊!媽媽,啊……」媽媽的嘴濕潤、柔軟,啊!媽媽伸出了舌頭,啊!媽媽的手指……
仰望著麻裏前後移動的屁股,久美子使勁地伸出舌頭,女兒的肉縫在逐漸張開、蜜汁在增多,啊!女兒的手,探到了自己在不停張合的肉縫,「啊……麻裏,來吧!」久美子把手指捅進了女兒的肛門!
麻裏發出了慘叫:「啊……啊……啊……媽媽……真好……啊……媽媽……插進來……快……快……」屁股再也沒勁擺動,沉沉的壓在久美子的嘴上,隨著久美子手指的不斷深入,叫聲愈加慘烈,受不了了!屁股下意識的向上揚起。
「啊……」媽媽的手指被甩脫了,「啊!還要……還要……啊!啊……還要……插進來……還要……」嘴裏怒吼著,屁股又落下,前後左右的蠕動著尋找著媽媽的手指……
「啊!……」充實感滲透全身,再也沒有力氣。
「啊!這是……」麻裏回過頭,啊!丈夫!
身後,丈夫的ròu棒正在大力衝刺!
麻裏被一下一下不停的撞擊壓倒了,軟軟的伏在久美子的身上,媽媽那正在一張一合的肉縫就在眼前,不停喘息著、大聲喊叫著,腦海中幻化著那天浴室的一幕,心裏陣陣悸動。
啊!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這就是嗎?
啊……丈夫的ròu棒更加勇猛,肛門的震撼直傳到身體的最深處,「啊……媽媽又在舔舐肉縫,啊……」麻裏暈厥了。
藉口應酬溜出去的正史,其實一直在周圍轉悠,岳母成熟、惹火的身體深深的吸引著他,尤其是一個星期沒機會偷歡的今天。早上出門前,只來得及抱了抱,手指伸進已濕潤的花瓣一樣的肉縫,使勁摳摸,啊……真想、想得要發瘋!他急切的盼望著妻子麻裏快些出門,自己就可以偷偷跑回家、享受久美子那淋漓的蜜汁。
可今天怎麼了?麻裏怎麼還不出門呢?平時她可是在家呆不住的。盼望了許久,也沒看到妻子離開家,那她在家做什麼呢?會不會怕那尷尬的氣氛、呆在房間裏?那就……
正史在心裏給自己創造著機會,悄悄的進了家門。沒敢進客廳,繞到旁邊,從陽臺的欄杆偷偷的望著,但願是岳母一個人,哪樣就……
伏下身,慢慢抬起頭,啊!客廳裏,「啊……」正史被驚呆了。
「啊!啊……啊……媽媽,真好!啊……媽媽……插進來,快!快……啊!啊……還要……插進來……還要……」
妻子趴在岳母身上不停的呻吟,啊!不,是吼叫、聲嘶力竭的吼叫,岳母的手指插在妻子的肛門裏……
正史目不轉睛的看著,胯下的ròu棒筋脈怒張!看到妻子愈來愈癲狂,正史再也忍不住了,不知怎麼翻過的欄杆,邊跑邊解開褲子,按住妻子亂擺的屁股,小屁股結實又有彈性,啊……
正史的突然出現,最高興的就是久美子。早上正史出門的時候那猴急樣,就像一個八十一年沒見過女人的色鬼,雖沒留下一句話,但那、那眼神!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只要女兒麻裏一出門,他就會跑回來,可誰想……
女婿那雄偉的ròu棒近在咫尺,女兒肛門裏的嫩肉,被快速扯出、又被更快速的塞入,女兒的身體在……
「啊!女兒不動了,啊……她一定是昏厥了,啊……自己可是直到三十多歲,才領略到這種興奮!啊……幸福的女兒……」她壓抑著對女兒的一絲絲嫉妒,繼續舔舐著女兒紅得發紫、腫脹的肉縫、舌頭以鮮紅的肉芽為中心,急速的舔舐!
「女兒一動不動的趴在身上,啊!她已徹底沉浸在歡樂中,該我了……我也要!啊……啊……」離開女兒的肉縫向上舔舐,舌頭碰到了女婿那還在**的偉岸的ròu棒。
「啊……啊……」妻子麻裏一動不動、半張著嘴發出哽咽的喘息,啊!妻子**了,胯下岳母靈巧、潤滑的舌頭傳來冰涼的溫柔,「啊……」正史沸騰到極點的性慾,得到些微的冷卻,啊……岳母豐滿、多汁的肉體。
急速的轉身,腿頂開妻子麻裏的頭,插入!
「啊……妻子和岳母被壓在身下。啊!插入……插入……」在心裏吼叫著,「啊……啊……啊啊……」jīng液噴灑而出,灑在、灑在岳母花瓣一樣的肉縫,和妻子那還帶著些稚氣的臉上!
岳母豐腴的肉體在顫抖,妻子的頭在蠕動、伸出舌頭,啊……妻子的舌頭好溫暖!
麻裏被身上的重壓,和身下的顫動激醒,響徹在耳邊的呻吟和吼叫,使她的身體又在興奮,「啊……丈夫的ròu棒在媽媽的肉縫裡快速進出……啊……我還要……要!」伸出手,緊緊的抓住,「啊……抓住了,啊……他來了……」手中的ròu棒一抖一抖的、jīng液在眼前忽閃,「啊……給我……我要……」放進嘴裏嘬、吮,啊!恨不得吞下肚去……
趴在身上的女兒、女婿又發出纏綿的呻吟,啊……怎麼……是誰的手?啊!又一隻手!啊……兩隻手……啊!不,三隻或更多!啊……在自己的肉縫穿梭、深入,啊……是什麼擠進了肛門?啊……要爆炸了……使勁扭過頭,什麼都看不到,啊……
不知什麼時候,客廳的牡丹花綻開了,三隻蝴蝶飛進來了,在花上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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