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风月看着贺星渊全程默认的模样,一口答应下来。
郎风月走了,桌上还有一杯多出来的红酒,希泽自己又拿了起来,他本来准备拿着酒就离开,刚刚一直沉默的银发元帅突然开了口。
“你去哪里?”
“刚刚有几个人认识的将军想找我聊天。”希泽指了指远方的阮戚云。
阮戚云给希泽比了个飞吻。
因为郎风月和贺星渊是两位元帅,其他将军都认为两位元帅的谈话他们参与不进去,所以也没有硬要掺和。
这次联合会议以一个好结局结束,所以大家的气氛也比较轻松。几位跟着贺星渊一起来的团长还有蓝影帝国的肖佛将军和希泽围到一块,一直有说有笑的。
希泽一直留意着元帅之间的对话,看郎风月一直在说,他担心郎风月会口渴就临时出来送了一杯酒,跟他们说好了会回去。
贺星渊看着希泽吞了没两口就把一整杯红酒喝完了,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就想到了昨晚他喝了一杯就醉了的糗事。
“别喝多了。”
“是,元帅。”
刚刚去要酒的郎风月手里拿着两杯酒,摇着头走了过来,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糟心事,一边走着一边吐槽。
“我真是看不惯那家伙了。”
“人与人真的不一样。”
有的副官是长官心目中必不可少的重要存在,护在身后,有人让他去倒杯酒都不行,有的副官却是别人眼中可以撒气儿的受气包,连陪酒都用上了。
副官虽然是辅助长官的职务,但是也是有军衔的,又不是他的佣人,怎么能这么过分。
“我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他的心眼这么小,这样怎么可能当上元帅。嗐。”
希泽放下了手中空了的酒杯,微微蹙了蹙眉,他意识到郎风月口中说的人是谁了,但是还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人造星的娱乐区一边是宴会厅,一边是赌坊。
白天里衣冠楚楚的军人长老还有各种上层人士到了晚上不免放浪形骸了起来。
赌坊的赌桌上有人赌钱,有人罚酒。
楚绍则在偏远警戒区时染下了赌瘾,来了人造星都安分不下来,他倒是没有赌钱,只是在罚酒,不过让他罚的酒都被解程喝了。
解程浑浑噩噩地倒在桌子前,立刻就有觊觎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对面的长老穿着蓝色的长袍,是蓝影帝国的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道德败坏的糟老头,他早就是看上了解程,故意跟楚绍则赌,想借机灌倒解程揩油而已,
楚绍则也未必不是不知道这个长老的真实用意,只不过他不在意,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愤懑而已。
因为酒精作用,昏暗的灯光落在解程眼前,像是闪回的片花,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各种画面闪过脑内。
有的时候会闪过希泽当时训他的那句话,有的时候又会自暴自弃地回想现在。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般田地了。
也算是被骗了吧。
当初考核失败以后,他听别人说楚绍则是离元帅之位最近的人,于是他就参加了楚绍则的副官考核,成为了他的副官。
这么长时间也足够让他明白,楚绍则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优秀了,他完全把副官当成了佣人,跟他想象的首席副官该有的样子差的太远了。
解程揉了揉眉心,勉强站了起来。
“楚上将我真的真的不能喝了。您换个赌的条件吧。”
解程的脖子被楚绍则一把摁住。
“你在命令我吗?”
解程本来就喝的太多了,被人这么一摁住喉咙一痒,直接吐了出来。
楚绍则一躲还是让他吐到了侧面,他怒不可遏地一推桌子上的筹码,高扬起手。
“你!”
巴掌还没落下来,他高扬起的胳膊便被几根手指轻轻攥住。
楚绍则挣脱了几下,但是怎么都挣不开。
楚绍则深皱着眉回头看去,灯光将青年白皙的脸庞照映的更加毫无瑕疵,嘴唇轻往下撇着,没有一贯温柔宁静的笑颜,俊美的更加惹眼。
希泽的目光落在正在干呕的副官身上。
怎么说呢。
解程虽然很不像话,但是的确是个出那些话,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而已。
一个明明很优秀的人,为什么总想走些捷径。
他是这个帝国元帅的副官,还是元帅办公处的首席副官,在全帝国的副官里头算是绝对的头儿,看到一个小弟,尤其是曾经有机会和他共事的小弟落到王八蛋手里的,被长官这么折磨,他就看不下去。
希泽的眉头轻皱,冷冷地看向楚绍则。
“上将大人,您在做什么?”
楚绍则猛地一拽手,放大了音量,呵声道。“放开!”
希泽看了眼周围,关注这件事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同是
星辉帝国的军人,楚绍则又是上将,他给了楚绍则一些面子,松开了手指。
“您该给解程道歉。”
楚绍则揉了揉手腕,从上至下打量着希泽,嘲道。
“奇怪了,我管我的狗,还会有其他人的狗来管闲事。也不知道他的主人到底是怎么管教的。”
场面立刻冷了下来,谁不知道希泽是谁的副官,关注这里的人看着楚绍则的眼神如同看了一个傻子。
楚绍则不是喝多了,就是脑子坏了,他这么做就是找死好吧。
众人眼中被人侮辱的人倒是十分淡定,一双紫色的眸子中划过更深的冷意,绕着桌子走了半圈,眸光落到了桌子的筹码上,手指一边解着袖扣,一边问道。
“ 楚绍则上将你喜欢赌吗?”
楚绍则不明所以地反问,“那又怎么样?”
“我们来赌一盘,我要是赌赢了,您要给他道歉,给我道歉,给副官这一职道歉。“
“呵,那你要是输了呢?”
希泽看向角落里还没有喝的七八瓶酒,指了一下,挑了挑眉,“那些我全都喝了。”
那些全部??他到底知不知道那里有多少,他喝了四瓶就不行了,那可是两倍,他为什么要帮他。
刚刚干呕掉一些酒液终于清醒过来一点的解程睁大了眼睛,抓住了希泽的手腕。
“你,您会吗?”
他调查过希泽,从来没有听说过希泽会赌博啊?
希泽在军校里的记录非常干净,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从来不沾过这种不良爱好。
骤然一听希泽要赌,解程心里充满了不信任。
黑发青年用食指刮了刮脸颊,回忆了一下,“至少,剪刀石头布我还没输过。”
解程:“”
剪刀石头布也叫赌博?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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