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刚就在想,他们连门都还没进,果然是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前面错了,这个猜测,你不觉得有点无懈可击么,大佬否认是在逗小瞎子玩儿]
[咦]
炮灰来叫他们,三人忙跟上,入了府。
谢池心不在焉,在脑海里和谢星阑交流:
“哥,赵娘子真善假善,我一定能戳穿。”
“嗯?”谢星阑的声音懒懒的。
谢池忍笑,一本正经道:“论伪善,没人比得过我。”
谢星阑咳了声:“……小骗子。”
小池精通骗术,还是自学成才,骗人骗鬼骗僵尸,只要能交流的物种,都能被他欺骗利用。
谢池乖巧道:“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谢星阑显然有被取悦到,笑声低沉悦耳:“真的?任何时候?”
“嗯,任何时候。”谢池有点急于表现的意思,一幅任君拷问的样。
谢星阑笑了声,满足他:“那回答我,喜不喜欢我?”
谢池脸猛地一僵:“……”
谢星阑戏谑催促:“记得说真话。”
谢池别过脸:“……不要。”
谢星阑笑了。没脸没皮地开黄腔谢池很在行,真逗他说正经话了,又臊得说不出来。
“谢哥,到了。”严镜见他走神,小声提醒他。
谢池回神,门房引他们到放棺材处,从袖口里掏出个钱袋塞给了玄诚道长:“辛苦道长了,这是报酬。”
玄诚道长掂了掂,震惊又慌张:“使不得使不得,没那么多!”
他刚要打开钱袋还掉那部分多的,门房推回去:“少奶奶说这是你们应该的,她就是怕你不收,才只多给了一些,劳烦道长了。”
玄诚道长只好收下:“少奶奶当真菩萨心肠。”
门房道:“现在天色也晚了,少奶奶说,你们日夜兼程,定是劳累,她本该尽地主之谊,留你们住一晚,明早再启程回去,可她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无暇顾及你们,又怕下人怠慢,是以特地在府外替你们定了安适住处,好让店家代为招待你们,我马上便带你们过去。”
玄诚道长道:“少奶奶考虑得如此周到,我等受之有愧。”
门房就要令诸人离去,谢池突然问:“我们到了府上,不该祭拜下令少爷,全了礼数么?”
玄诚道长一拍脑袋:“是啊!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连礼数都忘了,幸亏你提醒我!”
玄诚道长表情有些尴尬:“我领着我弟子去祭拜一下吧?”
门房眸光躲闪,眨眼间赔笑道:“不了不劳烦道长了,少奶奶早就说了,这大半夜的,礼数倒是没什么要紧的,诸位道长好好休息方是正事,你们心意到了,她便会记着。”
玄诚道长虽心有不安,却也没再强求,毕竟赵娘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再执着就有点不给人面子了。
谢池将门房的神情尽收眼底,眉梢微挑。不让见么?是赵娘子见得不人,还是其他什么见不得人?
有点意思。
谢池正盘算着怎么去见赵娘子,众人的手机响了——
[剧情进度已更新,演员跟随门房前往仕女楼休憩。]
谢池无奈,app既然了发话,他的打算只能暂时搁置到一边。
边上陆闻趁机问门房:“为何叫仕女楼?”
门房表情神秘:“那可是个好去处,你们到了便知道了,我先说了,你们便少了诸多乐趣和新奇,我家少奶奶精心准备的,定不会叫你们失望。”
一行人跟着门房出府,朝仕女楼去。
……
同一时间,赵家少奶奶的卧房内,檀木床上,男人倚靠床头坐着,女人则一点点替自己宽衣解带。
男人偏头朝里,紧合着眼,长相看不真切,脸颊凹陷,颧骨高耸,肤色偏黄,瘦得皮包骨,宽大的锦衣空空落落地挂在他瘦骨嶙峋的身上,滑稽又瘆人。
相比男人的丑陋干瘦,他对面的女人肤白温婉,显然是瘦了不少,眼下是浓浓的乌青,依旧是美人胚子,只是眼神里透着兽般的癫狂。
“相公,明儿就是你头七,这具壳子,明儿就彻底用不到了,这是,最后一晚。”女人更咽,握住男人的手,摸下一片油油的蜡。
天这般炎热,这蜡是防腐的。
她已将自己脱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两颊染上一抹动人的红晕,她终于还是朝男人靠了过去,细语呢喃道:“你活的的时候,死也不肯要我,说是要了我,我就不好改嫁了,现在你死了,管不着我了,我偏要这么做,我才不要改嫁。”
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依偎了会儿,感受不到男人心脏处熟悉的跳动,她眼里逐渐空洞:“你总说配不上我,可我这条烂命是你救的,荣华富贵是你给的,你教我读书识字,为我梳发画眉,摘星星摘月亮地宠着我。”
女人明眸里泪水萦纡,痛苦地合上眼。
“之后那具躯壳再好,也不完全是你了。”她颤着手,去脱男人的衣服。
一阵静默。
良久,女人倏然轻笑,声音婉转如莺啼:“你总推脱说,你身子弱,做不到,其实,全靠我来便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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