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臭着一张脸——“啧。文人什么的就是很麻烦。”
他这话把我、把我的友人们全一竿子打**。我忍不住鸣不平:“怎么麻烦了?大家都很风趣啊。”
龙之介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故意撇开脸,像被扼住了致命点一样扬声道:“写信!写这种信!只有搞文字的才会这么肉麻!”
我好不解:“大家都是那么写的啊。你将来也是要给我写的。”
龙之介黑脸:“——绝不可能。在下一个ma、游击队长,绝不可能写这种玩意儿。”
“……可要是我们换过来了,又再也不能联通梦境,如果你现在不写信,我们可就再也说不上话了。”
龙之介被噎住了。他脸更黑了。
我有点失落,原来龙之介其实并没有很在意我,连友人的程度都没到达。我伸出手抽回信,沮丧不已:“龙之介,那我就把信拿回来了。”
龙之介却一把把信抽走,丝毫没给我留来反悔的余地。我对他这番举动更困惑了。
好在又一天,龙之介终于和我说了话,对我那些关于黛西的观念输出也没什么排斥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接受了我的观点。
虽然这么想难免有些托大,但龙之介的意思很可能只是——姑且能忍受你这个也叫芥川龙之介的家伙说这样的话。
我因而起了几分信心,只要我坚持,铁定有天龙之介会接受我的话,搞不好还会离开他现在那个会社呢。
然而这个畅想很快蒙上乌云。不了解龙之介的我真的能做到吗?
和幸村告别、并约定等他手术做完去一场比赛,看他捧起全国大赛的冠军后,我跟着樋口和银去了在这里的住所。
相当破败而出乎意料。
这破败并不是说它很简陋,相反它很精致。何况,和周围那种集装箱、那种破茅草屋、木瓦房比起来,它漂亮得简直像是天上的宫殿。
然而,这里的环境太糟糕了。小洋房的漂亮在这种环境下称得是种罪恶。
因它幸福得一无所知而又过分张扬。
黑色的电线杆拦腰而断,远远看上去像是糊在一起的根根黑色意大利面条。随便什么车在柏油路上呼啸而过,就像从几米远的位置听火车呼啸而过般吵闹而令人心慌。
这世界上的另一个我,芥川龙之介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吗?他的妹妹——我想到银温柔的声音、想到她羞怯的个性,又想到她不得不蒙上那么一层冰冷的面具和武装,忽然感到一阵难过。
樋口又如何呢?太宰和林太郎又如何?
我不认识的许多人又如何?百年后的世界也并没有变好,甚至可以说更糟了。
“……樋口,这太显眼了。”我委婉地和樋口提出想法。
更豪华的房子我不是没有住过,但是他们要么在一堆堆别墅当中,要么在鲜少为人所知的乡野,房子隐在其中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今这样,在贫民窟拥有这样一栋房子,简直像是财富万贯的人随口抱怨从贫民窟长大的人说他简直葛朗台再世、出生优渥多才多艺的绅士和淑女鄙夷街头混混,说他行为不雅品味低俗、蜜罐里打滚的人在被亲朋背弃的孤儿面前述说幸福……
人都有权利这样做,强者总是可以傲慢些的。
只是太……不人情了。
樋口并不理解,她显得很为难,“森先生说您不愿意在港黑,可别的地方,无论是侦探社还是特务科管辖的,对您都不大友好。”
说罢,她的语气又转为自豪,“毕竟可是凶名在外的芥川前辈啊!”
银也说:“放心吧哥哥,你是怕有人**吗?不会的。你在这里很出名,许多人都怕你。”
我:“……”龙之介的人际关系怎么回事?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吗?
樋口看了银一眼,压低了声音,“既然是银在这里,我就直说了。如果芥川前辈有自立门户的打算,那不妨把这里当作组织的基地,勉强够得上前辈您的排面。”
银点头,“我听哥哥的。”
我:“……林太郎知道吗?”
樋口干净利索地卖了林太郎:“他一方面警惕你,一方面又让中也大人、尤其是太宰大人示好来巩固你的忠诚。”
我还没说什么,银和樋口便忧心忡忡起来,“前辈/哥哥可不要被轻易蒙骗了!”
虽说和林太郎有些纠葛,然而,此刻我却忍不住同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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