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毒……有没有可能是从这消失的右耳打入,再被凶手毁尸灭迹,割去了耳朵?
*
“可能性不大。”
从县衙离开之后,展昭前往茶楼,与白玉堂汇合。
将他这趟县衙之行悉数告知,又提出自己的猜测,结果却得到白玉堂这样的回答。
白玉堂道:“如若是从耳朵打入,血液的颜色会变黑,尤其是割掉的伤处——你去检查了半天,伤口之处可是变了颜色?”
展昭道:“变了,不过不重。”
白玉堂下结论道:“那应该就不是。”
“况且,如果真的由耳朵打入,也不会再在腹中发现毒素了——一处地方已经可以致死,又弄出一处来做什么用?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还是这凶手实在太闲,不怕被捕,不担心被发现,拿一屋将死之人试毒来玩。”
展昭哭笑不得。
不过细想之下,觉得也有道理。
那凶手割耳朵,或许真的就只是为了个仪式感,并非是要毁尸灭迹隐藏什么。
事情想不通,索性就先不想。
展昭换了个舒服姿势,十分不见外的端起白玉堂茶杯尝了一口,“你不是来品茶的么?此处的茶叶如何?”
问完才发现,他茶杯里的味儿,和自己先前在他房中喝到的一样。
白玉堂看到他用自己茶杯,又着重扫了眼他碰到的杯口,移开视线道:“没法喝,所以我换了自己的。”
展昭点点头:“喝出来了。也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总觉得你带来的茶,格外清爽甘甜——杯子还有吗?给我也来点。”
吃饱喝足,两人付了银子离开,准备到街上逛逛。
经过一间药铺,正遇到那位貌美还大方的老板娘从里面出来。
“老板娘。”展昭眼尖,见了人先笑开了,这才一瞥那药铺子,担忧问道,“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老板娘笑了笑,对展昭一福身,继而指指自己的嘴巴,向他摆了摆手。
展昭看懂了她的手势,当下一惊,抱拳道:“失礼了。”
老板娘笑着摇摇头,好像已经习惯了。
展昭扫了一眼她怀中的药包,问道:“这药是……”
老板娘抿了下唇,似是在考虑如何表达才能让他理解。
展昭忙道:“在下略懂一些手语。”
老板这下放了心,开始向他比划起来:“日前在客栈,有幸遇到一位脾气古怪的妙手神医,对方看了我的情况,赠了一副药方。我虽多年以来已经习惯,到底贪心能像正常人一样,便死马当作活马医,抓了药来试试。”
展昭笑道:“老板娘人美心善,上天也不忍见你失声痛苦,想必这神药下肚,定能让老板娘药到病除。”
他嘴巴极甜,又长的英俊帅气。老板娘到底是个女人,年岁还不及他大,当即红了红脸,于是快速朝他比划道:“二位公子忙,我先回去准备晚饭了。”
说罢抱着药,低着头,匆匆跑了。
展昭带着笑意,原地目送了她一段,这才回身想对白玉堂说话,不料一转头,正对上白玉堂一双审视探究,意味深长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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