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你再和我吵吵,我绑也要把你绑回去!”许辰亦的青筋暴跳,自小教儿子温文儒雅,但他偏偏学那些粗鄙陋俗的行为和言辞,还指望教他经营生意、步入名流,失望,气愤,一起涌入心田,似夹杂着冰雪的洪潮卷过。
安静,持续了五六秒,许辰亦听到了许邯在笑。
“你让我回去干什么?回去看你和其他女人背叛我妈吗?!”
“你胡说什么!”许辰亦脸色黑到了极点。
“忘了吗?我生日那天,我眼睁睁看着你和一个女人上了车。”他就站在拐角处,看着爸爸载着那个年轻的女人离开停车场,两人的亲密举动,刺着他的心。
而那时,陈姝音还在给他布置生日宴。
许辰亦按着他说的时间,快速的回忆,他每天要见很多人,十几年来,特意为儿子庆生的次数寥寥无几,但他能记住许多与公司相关的事件和时间。
那天他的确是载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那次是谈事情,那个女孩是邹氏董事的秘书,是邹明起让她来见我,和我一起去酒店找邹明起谈合作,你不知道邹明起的为人吗?他是故意让秘书找我......”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所谓的有钱人的游戏。”许邯冷声道。
邹明起在圈子里是有名的花心富商,比许辰亦大十岁左右,与原配分居二十多年,和不同的年轻女人保持情侣关系。前段时间还有娱乐新闻说邹明起原配病逝于国外,他们的孩子也定居在外不回来了,而邹明起的一个情人疑似怀孕,都传着那个女人熬出头了。
但许邯不会因为这些,就信许辰亦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尽管许辰亦在外一直维护自己的好男人、好丈夫形象,可在儿子心里,已经崩塌了。
“你不相信我说的,去相信看到的一点点虚假的东西,我让你去接受良好的教育,你连管窥蠡测这个词都琢磨不得,太让我失望了!”
许辰亦气冲冲的摔门走了,在许邯心里,这是他心虚的表现。
“弟,我......我就不回去了,舅舅......”
柳渊还未说完,许邯就挂断了电话,不想听,柳渊向来顺从长辈,从小到大都是,上学去什么学校都是家里安排。
许邯觉得,他活得牵线木偶似的。但这也没什么不好,柳渊的性格就如此,有人帮他规划着点,会好很多。
他背靠门坐在地毯上,看着被万家灯火点缀的夜空,许久,他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苏妡正在看书,慌张的拿起手机,回想了一下,房门已经反锁了,稍稍松口气,但挂断了,编辑了一条消息,“怎么了?”
“没事,想听听你的声音。”
她看着屏幕,愣怔了一会儿,把窗子也关严实了,钻进了被窝,发起了语音通话,他接了,却没说话。
“我......我说点什么?”
“什么都好。”
不得不说,这一刻,她听到他内心的依赖,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孩,需要被慰藉心灵,她的心已经倾斜了。
“我给你读一下我正在看的书吧?”
“好。”
她的声音,轻柔,暖软,宛若阳春晴好时,湛蓝天空中漂浮的云朵。
她把夜灯放在被窝里,手机放在书边,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撩拨着书页,一直念,不知道是自己太专心,还是怎得,她没问他还有没有在听,也记不得自己是几点睡去的,醒来,通话时长8小时1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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