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无妨,都是自己兄弟,愚兄之意三弟异日自会明白!你先和三弟下去准备一些礼物,明日前往徐州探望陶州牧!”
刘备拍了拍关羽的肩膀,待其兄弟二人并肩走出县衙后,瞧一瞧四周再无他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摸了摸两鬓的青丝霍然起身,腰中长剑出鞘一剑劈在案桌上,厉声喝道,“试看风云长剑,英雄两鬓青!”
……
孙乾出了小沛县衙,快马加鞭离开小沛取道徐州,僕一下马便直奔别驾从事糜竺的府中。
原来这糜竺字子仲,乃是东海郡朐县(今连云港)人氏,徐州城中有名的富商,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富可敌国。因其雍容大方敦厚文雅,行为有古君子之风,因而被陶谦征辟为别驾从事。
“公佑,往日里糜某多番邀请,也不见你纡尊降贵踏上糜某寒室半步,今日却是那阵风将你吹到此地?”
孙乾刚步入大堂,就见糜竺已经迎了出来,急忙拱手行礼:“子仲说笑了,如果你这里都算是寒室的话,那孙某的宅子岂不是要直接当作茅房了?”
“你啊总是如此谦逊,往日里也尽是各番推脱,今日不请自来可是有事?”糜竺淡淡一笑,陪着孙乾大步便向书房迈去。
孙乾颔了颔,待走入书房中蓦地面色一变,将书房大门牢牢关上凑到糜竺身前:“子仲,可知我徐州危也?”
“你是说今日的那份朝廷邸报?”糜竺面沉似水,显然他同样也意识到了徐州的危急。
孙乾点了点头道:“昔日,曹操以报父仇之名兵临徐州城下,幸而玄德公一封书信,以及陈留郡王和吕布袭了兖州,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徐州。
而今,陈留郡王和吕布已经前往冀州投靠了袁绍,曹操也一统兖州,再无后顾之忧。若是曹操再度挥兵城下,陶州牧又一病不起,恐怕我徐州届时将如那无头的苍蝇一团乱麻,必为曹贼所破!”
“那你可有什么法子?”糜竺看了孙乾一眼。
孙乾不答反问:“以你观之,我徐州城中可曾有与夏侯兄弟匹敌之勇将,可曾有与曹贼匹敌之英雄?”
糜竺摇了摇头:“我徐州虽然物阜民丰粮多草广,却并不盛产名将。当初的臧霸或许还能算得上是一员良将,但其已然依附曹操,亦成为了我等之敌。
而曹宏、曹豹等人不过是些粗鄙莽夫,哪里能够与夏侯渊等人匹敌?倒是那小沛的刘玄德麾下三将,关羽、张飞和陈到皆是当世名将,俱有万夫不当之勇。”
孙乾点头应道:“不错,刘玄德麾下有名将,而且刘玄德本身的名望同样亦直追曹操。子仲,依孙某观之,一旦州牧亡故,这徐州城非刘玄德莫可守!”
“公佑言之有理,但是昔日之时,州牧曾两番让位于刘玄德,却皆被他借故推脱,今日只怕他也未必愿意接手我徐州诸事!”糜竺面露难色。
孙乾淡淡一笑,一副珠玉在手的神态:“子仲兄,大可不必为此烦恼,春季花开而秋季叶落,非因他故,唯此一时彼一时也。昔时州牧尚且康健,臧霸也在其侧,而刘玄德又乃君子之风,故其不愿因此而扰了我徐州日常事务。
但时至今日,臧霸已然成为曹操吹响攻打徐州的先锋,而州牧沉疴宿疾一病难起,不管是为我徐州百姓之故,还是为了州牧的子嗣陶商、陶应兄弟二人,刘玄德绝对不敢推脱。否则他岂不是辜负了州牧待其的拳拳之心?也平白堕了他的名声?”
“既然如此,公佑为何不自与州牧说之一二?”糜竺疑惑的瞥了孙乾一眼。
孙乾苦笑一声:“非孙某不愿,实不能耳。孙某为州牧征辟从事也有数年,却一直却无甚功绩于州郡,如今一开口便是请州牧让徐州,只怕州牧心有所疑,反而不美。
但子仲兄却与孙某不同,子仲兄素有君子之风,雍容风议,见礼于世。若是由你和陈元龙(陈登)再前去劝谏,孙某相信州牧必然欣喜纳之,我徐州也将转危为安也!”
糜竺点了点头,朝孙乾拱了拱手转身走出府中。
……
翌日,太阳刚刚释放出夏日的温度,一缕微风便已吹遍徐州城的大街小巷,驱散了人们心中的那股焦躁和不安。
前徐州刺史陶谦因病亡故,在徐州客居了数月的刘备刘玄德坐镇徐州,领徐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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