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句话究竟是在说礼物。
还是在说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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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奉之闭关了小半个月,出来后感觉世界都变了。
他被道童幽怨的目光瞪的不明所以,本想问问桥雀在哪,最后愣是没问出来,只能摸着鼻子自己去找。
找到前院时,正巧掌门过来。
他没放在心上,客套地打完招呼便准备离开。
结果掌门沉下脸,当场怒斥道:“你仪容不整,脸带疲色,就这么出流丹阁,是想让人耻笑清鹤吗!”
叶奉之:“?”
掌门话语不停,紧接着骂道:“修为如此低下,在这个关口出门,你莫不是想主动寻死?你死了不碍事,若是被人抓起来威胁清鹤,便是罪加一等!”
叶奉之:“??”
掌门气到最后,一挥袖道:“将他压回流丹阁,金丹之前,不准放他独自往外跑!”
叶奉之满眼问号藏不住,眼见着掌门弟子二话不说地来抓自己,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冷声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只是在走之前,我要问掌门一句,奉之是做错了什么,惹掌门这般针对?”
掌门最近操办他和桥雀的婚事,人都瘦了一圈,又要挡着外面的烂桃花,精神萎靡的厉害,渐渐地憋了不少火。
他念着护着桥雀,自然不舍得来找桥雀麻烦,这会无意撞上叶奉之,倒是正好有了发泄的地方:“你没做错,莫非是我错了?错在又要藏着你这个筑基弟子,又要大肆举办你和清鹤的婚事,还要防着小人潜入取走你的项上人头?”
叶奉之听到一半都愣住,恍惚道:“等等、什么、婚事?谁的婚事?”
掌门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拂袖道:“欺人太甚,居然这般不把清鹤放在眼里!你们把他压回屋子里,没我的允许不许放出来!”
弟子们领命,拽着最后一个知晓自己婚事的叶奉之回了屋子。
直到晚上,桥雀才得到这个消息,赶忙去房间里解救叶奉之。
他本以为叶奉之会生气,结果一打开门,却见对方坐在桌边,燃着灵火,全神贯注又神态虔诚地看着手上的书。
开门的动静都没能惊扰到他,这使得桥雀有些好奇,忍不住凑近了几步,歪头跟着看起来。
没看两眼,桥雀的耳尖就红了,抬手爆锤着叶奉之的脑袋,冷冷道:“哪来的书。”
叶奉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回神后赶忙把书收到身后,轻咳道:“之前路过百炼盟时,随手搜刮到的一本,本打算扔了,后来进清虚宗找不到地方,只能暂且收在身上。现如今得知婚事,就想着事先学习观摩一下,以免大婚之日不知如何下手——”
说到这,他猛的反应过来,三两步走到桥雀面前,目光灼热道:“对了,你、你为何想要与我成亲?”
他被惊喜砸的语无伦次:“我才筑基,还没修至元婴,在剑道上的天赋普普通通,远不如你。你这般骄傲,怎么会、怎么会这般草率地与我合籍?”
桥雀见他满是不安与忐忑地看着自己,便放柔声音道:“因为你太弱了。”
叶奉之笑容凝固:“啊?”
桥雀耿直的重复:“你太弱了,弱到发挥不了天阶功法的极限,潜心修炼百余年,方有机会踏入元婴。为了不浪费这几百年的光阴,我决定提前和你结为道侣,以双修之法助你提升修为。”
叶奉之心头发软,忍不住握住桥雀微凉如美玉的手,感动道:“我何德何能,得你一片真心……”
桥雀冷不丁的打断:“到了那时,我会堂堂正正的与你比试一场,你若是仍打不过我——我就与你和离。”
叶奉之的脸绿了,攥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咬牙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说分开。”
桥雀心头憋笑,嗯了声后友好道:“那你现在要出来练剑吗?”
叶奉之这段时间除了修炼就是练剑,脸色都灰败了不少,然而为了追上桥雀,他还是深吸口气,拿起剑毅然道:“练!”
练到中途,他猛的想起桥雀之前随口提到的双修之法,霎时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缠着桥雀换了一个地点练剑。
换过之后,桥雀便打不过他了,只能被他的长剑死命戳着弱点,冷冰冰的神色几度破碎,最后连睫毛上都沾着泪。
叶奉之低头,缱绻的吻着他眼尾红痣,吻着吻着,便划到他的脸侧,随即在桥雀不设防的空档,恶劣的轻咬住他的耳尖。
桥雀的手蓦然失了力道,在他后背挠出细长的红痕,呜咽地摇头道:“不、不行。”
叶奉之滚了滚喉结,额头冒出薄汗,明知桥雀受不住的浑身紧绷,仍变本加厉的关照着他细嫩雪白的耳尖。
从轮廓到小巧的耳垂,尽皆被照顾了一番后,桥雀的高冷终于维持不住,伸长着手想要逃开。
叶奉之就是要让他牢牢记住自己,怎么可能允许他临阵脱逃,当即扣住他的足踝,将他硬生生拽了回来。
拉扯之间,桥雀的衣裳落到一旁,露出荷包的一角。
叶奉之瞥了眼,瞧见里面鼓鼓的,打开一看是颗圆珠,便拈起凑近桥雀,在他耳边笑道:“想不想玩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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