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日子,我就想过的随意一些,自由一些。你们有良心就没事去看看我,没有良心,我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指望你们三人养老。”
“娘,我们肯定给您养老。”兄弟俩加薛三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说的异口同声。
“好,记得就好。”
接下来就是找买主,过户,然后办理一切手续。
两位房东听到许媛媛说还找一套宅子以后,笑了,“你们只真还能买一套宅子啊?”
“那可不,我还有一闺女,给她也买一套。你们还有?”
问这话,应该是还有的。
前房主两人笑道,“有,但是不在这儿,也不是我们的宅子。是我们堂兄家里的宅子,格局与我们两家的差不多。离这块有段路 ,要现在去瞧瞧不?”
“去 ,今天正好有时间。要是合适,今天就能买,办好手续。”
“好。”
方向是从前房主往许媛媛现在住的地方的方向。
走了一半的路程,进了胡同,在胡同口进去第四户就是两人的堂兄家。
距离刚刚好。
许媛媛蛮喜欢这个地段,离自己近。
进院子瞧,与之前两家都差不多,大小朝向基本一样。
价格喊的有些高,讲价讲到七百五,房主再也不愿意降了。
家具什么的,他们三兄弟都不带走,南下 ,不是同城搬家,那些物件肯定是带不走。
当天办好一切,换钥匙,三家人交接好,就离开了。他们去了有钱的亲戚家里借住一两晚。
也就是两天后就要离开。
要不也不会急着卖房。
郑家兄弟俩下午就赶回了西丰村接家里的妻小,第二天上午再进城。
薛三最最开心,从办好手续就一直瞧,虽然那上面写的名字是妻子郑红梅的,可他也高兴。
那也是他们小家的宅子。
即便丈母娘要写他的名字他也不会愿意。薛家还没有分家呢,写自己的名字以后有的是皮扯。
就大嫂那胡搅蛮缠的劲,可不是好事。
许媛媛暂时安静了下来。
两儿媳的工作,女婿说帮忙打听,她不会再管。
上班下班,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晃眼间,许媛媛一家搬进城已经五个月 ,现在已经十月底。
五个月的时间,改变好大。
郑红梅前些天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坐满月子就要去上班。
家里薛母帮忙侍候月子,许媛媛照常上班。她没时间伺候闺女月子,只是过两三天送一只鸡过去。看看孩子,然后施施然的离开。
每次去,朱大兰都恶狠狠的盯着许媛媛。许媛媛懒得搭理她。
一直到年底,白天短。许媛媛下班回家的时候,路上抄近路走过一处胡同的时候。前年出现一群混混,拦在许媛媛前面。
其中一个混混,站在前面,抖着腿,欠欠的问,“你可是段媛媛?”
“是,你们是谁?拦在前面想干什么?”
许媛媛听着他们问名字,就知道找麻烦的来了,大脑中飞速运转。
想着,自己进城以后,得罪过什么人。细细想来,得罪的人只有朱大兰。
不知道是不是她找的人,此时还不敢肯定。
但手中的已经握住一把匕首。
亮闪闪的匕首,在黑暗中闪着微微的光芒。
“呦呵,还有家伙?”站在前面抖腿的人,吊儿郎当的。
完全没把许媛媛放在眼里,在某人的讲述中,眼前的老妇只是一般乡下老妇,充其量就是常年干农活,力气比城里的女人大一些,别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对面来了八个混混 ,他们想着再力气大也只是一个女人。他们八人怎么着也能弄死。
没有一个人能把许媛媛放在眼里,许媛媛从空间再凭空拿出来一把装有□□的木仓。
只要自己打不赢 ,就动用木仓。
没办法,现在是乱世,天天都死人 ,死的很多人都没有任何消息,就这么凭空消失,谁知道被什么人处理到了什么地方,是乱葬岗还是大河又或者是某一处大山中。
找都没法找,她可不想自己也是那些消失的人之一。
他们看样子,凶神恶煞,一定是打算要自己的命,直觉很不好。
正想着,那些人已经围了过来,许媛媛武动着手中的匕首,一只手紧紧握着木仓。
“你一个乡下老妇,安稳的待在乡下就是。没事跑什么城里,还胡乱得罪人,真是不想活了。”
抖腿的混混一边欺身过来,一边说着话。
“既然我要死了,在我死前,你们得告诉我,是谁想买凶杀我?我想做个明白鬼。”
许媛媛在套话,套出来到底是谁。
抖腿的混混,嬉笑着说,“好吧 ,让你做个明白鬼。朱家的朱大兰认识不,我是她找来的。你问了也是白问,真还只能做个明白鬼,除了这,你也活不过今晚。”
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许媛媛笑了,一把木仓,从左手交替到右手 ,“砰砰砰……”几下,眼都不眨,直接点了八人的眉心 ,然后快速的收走尸体。
用水冲冲这块地方,处理完,静悄悄的离开。
脚上的鞋也换了才回家,一切弄好,回到家,吴佳已经到家。
吃过晚饭,许媛媛把事情与吴佳一说,等到半夜 ,两人悄悄地摸去薛家居住的大院。
进到朱大兰夫妻居住的房间,吹了点迷药,夫妻俩马上睡的跟个死猪一样。
许媛媛摸走房间里所有的钱财,还带走房间里朱大兰的所有衣裳,吴佳则是砍晕朱大兰扔进别墅空间。
两人再次悄没声息的离开。
回到自家,进到空间,直接杀了。
用点化尸水,朱大兰连着几个混混全变成了一滩血水,倒进马桶冲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一早,薛大没有见到媳妇儿,半边的被窝冷冰冰,开始以为是媳妇儿早起。
直到上工前,才发现媳妇儿不见了,家里家外的找 ,没有人,急了。
“娘,娘。”一个劲的喊。
薛母正在洗衣服,反应过来,擦擦手,站起身,问道,“怎么了?”
薛大一脸着急,急忙忙的问,“娘,我要去上工了。你忙完事,帮我找找大兰,从早上起床就没有见到人。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大半都不见了。”
“哎,行,你快去上工。我等下就找,会不会一大早的娘家来人让她回去了?”
薛母是这样猜的,可又觉得不对,自家人还有院子里的住户咋就没有人听到动静呢。
带着疑问,继续洗衣裳,她与老头子的衣裳得自己洗。
可不好让儿媳妇帮忙洗老公公的衣裳。
大冷的天,好冷,水冰冰的,冻死个人。
“可能吧,我先走了。”薛大可不敢不去上工,都没有提前请假,还是要去上工的。
每个月得有薪水进账,现在外面太乱,富人大多跑了,有家厂子还继续在运转继续有薪水发可不容易。
这份工可不能丢。
他也没有一个像老三的丈母娘那么有能耐的丈人丈母娘,什么都的靠自己。
没想到以前家里娶媳妇儿娶的家世最差的老三现在反而是家里过得最好的。
薛家从这天开始找朱大兰,朱大兰的两个孩子也在找亲娘,去了姥姥姥爷家里,也说没有回去。
附近与朱大兰关系好的人家也说没有见过人。
能问的能找的人,都找了,可就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点消息也没有。
等事情告一段落,一个月以后,薛大已经放弃寻找。
偌大的上京,可不好找人。他也不会为了突然半夜自己消失不见的媳妇儿放弃现在的工作,满上京的溜达找人,家里的孩子怎么办,以后吃啥喝啥。
一个不见的人,怎么也没有活生生在家的人重要。
朱大兰的失踪事件,就成了薛家一辈子的迷案,无人能破,也一辈子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信息。
上京城里也有几户人家在同时间找儿子,怎么也没有找到。因为一直不干人事,家里人与邻居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出事了,夜路走多了,碰到了硬茬子。
人是没有希望再找回来,好在那几人都不是独生子,家里还有兄弟姐妹。他们不见了,死了,父母也没有怎么伤心,一个早已预见的结局。
反而是邻居们拍手称快,谁家周围有那么个混不吝,谁家心里不担心。平时这些人就没有少得罪周围的邻居。他们死了,对于周围的邻居来说那是除了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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