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明白,她就要得救了,她的心激动得欢跳起来。天鹅掠过长空飞了过来,落在了她的附近,她便把衬衫朝他们扔了过去……天鹅刚一碰着衬衫,身上的天鹅皮立即就脱落了。她的哥哥们又恢复了人形,个个生龙活虎、英俊标致,他们就站在她的面前,她的小哥哥却少了一只左胳膊,肩上仍然长着一只天鹅翅膀。</p>
波莫娜听到一个声音,一个蛇一样沙哑的声音,她感觉,它是在劝她尝试阿尼玛格斯,变成天鹅后从窗户飞出去,然后她就自由了。</p>
她可以在天上飞翔,可以在清澈的湖里游泳,肚子饿了找人类讨面包吃,他们不但不会觉得她厌烦,还会觉得她可爱。</p>
她可以单纯地活着,不用去猜别人的想法,更不用看人性中黑暗的一面。</p>
天鹅本来是一只愚蠢的鹅,因为有优雅的外貌而被人喜欢,当她扇着翅膀在宝石蓝色的湖面上跳舞的时候,那样子美极了,她吸引了王子,也吸引了音乐家,他们为她写了两个芭蕾舞,一个是天鹅湖,一个是天鹅之死。</p>
“你想听哪个?”一个声音说。</p>
“都不想听。”她嘀咕着说,她更喜欢黑天鹅,不喜欢纯洁的白天鹅。</p>
太纯洁了容易变成被害者,她是个巫师,而且还是个混血媚娃,寻常的精神操控对她是无效的。</p>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依旧在火车上,那个蛇一样沙哑的声音不见了。</p>
波莫娜看向西弗勒斯,他还在睡觉,于是她用手拍他的脸,想把他叫醒。</p>
“醒醒!”她着急得说,但他显然在做一个美好的梦,脸上带着微笑。</p>
就在她准备用魔杖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他盯着她的脸半晌忽然使劲拧了一下她的脸。</p>
“啊!”她痛得尖叫。</p>
“会疼。”他松了一口气“我不是在做梦。”</p>
实验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是该拧自己么?</p>
波莫娜忍着没发火,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p>
“你听到声音了?”</p>
“什么声音?”</p>
“蛇佬腔!”波莫娜指着那个放在外间办公桌上的小提琴“它问我想听什么歌?”</p>
“你能听懂蛇佬腔了?”</p>
“不,我觉得它说的是人类的语言。”她困惑地说“它说的是英文。”</p>
“什么?”他也困惑地问。</p>
“把那个奇怪的东西尽快处理了!”她揍了他一拳“把它放在某个深山密林的城堡里,麻瓜找不到的地方。”</p>
“霍格沃滋就很不错。”他不负责任地说“有求必应屋里有足够的空间。”</p>
波莫娜有些担心费力维,他能不能经受那把琴的诱惑,她差点都中招了。</p>
也就在这时,他忽然压到她身上。</p>
“你干什么!”她惊声说道。</p>
“确定你是不是真的。”他一边脱她衣服一边说,脖子上的白天鹅挂坠在她面前晃来晃去。</p>
她有一个感觉,那六个被提琴收割灵魂的麻瓜音乐家都是好人,他们只是想知道人们到底喜欢什么音乐,这样他们就能演奏大家喜欢的音乐了。</p>
“管他的。”波莫娜也不管那么多了,伸手去解他外套导上一长排扣到喉头的纽扣。</p>
即便真的成为撒旦的情人,会被送上火刑架她也认了。</p>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们恐怕又要把书本丢到一旁,在干一些自己觉得有趣,对别人毫无益处的事情中虚度光阴了。</p>
柏拉图说人类本是雌雄同体,她更喜欢剑与剑鞘的比喻。</p>
雌雄同体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怪物,剑与剑鞘则是天生一对,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某种艺术品,而且剑鞘不仅保护了剑,不让它伤人,也防止自己受伤。</p>
等无坚不摧的王者之剑砍完了那些不男不女的怪物,就能重归剑鞘休息了。</p>
石中剑第一次出现在一所教堂是一个圣诞节前夜,正当人们忏悔完毕抬起头来看到一把宝剑插在一块四方的石头上,那把剑天生就是没有剑鞘的。</p>
梅林曾告诫亚瑟王“王者之剑虽强大,但其剑鞘却较其剑更为贵重。佩戴王者之剑的剑鞘者将永不流血,你决不可遗失了它。</p>
她真的很想要那条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它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虽然从外表上看,它并不如某些宝石项链,但是它让波莫娜想起了沉在湖底,镶嵌了红宝石的剑,还有一个漫长而哀婉的故事。</p>
曾经有一个少年,他天真地以为人有了魔法就不会死了,但他错得离谱,所以才犯下离谱的错误,即便忏悔人们也不一定会原谅他,因为他用来杀人的咒语是不可饶恕的。</p>
尸体就像睡着了一样,看起来不像是被剑砍过那么血肉模糊,但是正因为如此,人们会以为死者会再次睁开眼,大笑着说“这是个玩笑,吓着你了吧!”</p>
但那不是玩笑,必须严肃对待,严肃到让人觉得厌恶,就像西弗勒斯名字的拉丁语意思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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