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不过从之前老张对他的病情描述来看，这恐怕不是啥好事。
然而，看瑶姐专心致志的样子我又觉得不应该打扰她，一时间纠结起来。
时间大概又过了两分钟，张用实际行动打消了我的纠结。
他空洞的眼神忽然变得色眯眯的，运起双手就对瑶姐用出了足以让任何女性闻风丧胆的抓龙爪手。
我当时被惊得眼珠子好悬没掉在地上，如果这货不是精神病，我绝对要痛打他一顿，瑶姐可是我偶像啊，他居然敢袭胸。
顾不得多想了，我火急火燎地往过冲。
谁知瑶姐虽然闭着眼睛，但好像知道张的动作似的，抬起一只脚抵住了张的胸口。
这是一个诡异的姿势，奔跑中的我目瞪口呆，难不成瑶姐是传中的咏春传人？这招我只见叶问用过。
很显然我误会了瑶姐，她的身体素质只比宅女强一丢丢，因为下一刻她就身形不稳摔在了地上，整个一四脚朝。
我狂汗的同时跑过去搂住瑶姐的两个胳肢窝把她提了起来。
老张这时才回过味来，冲过去把自己儿子按在了床上。
“嗷呜……”张发出狼嚎一样的声音，奋力地挣扎起来。
“什么情况？”我问瑶姐，这货不是只对老板娘感兴趣吗？怎么突然盯上瑶姐了？
瑶姐挣脱我庐山亢龙霸的起手式，擦了擦额头上因为后怕渗出来的冷汗，“我刚开始把脉的时候啥都没看出来，后来我用特殊的办法向他传达了老板娘的影像，他就暴走了。”
“那你看出来什么没有？”我问瑶姐。
“不是招东西了，是业果缠身，这东西可比招东西难治。”瑶姐揉了揉眉心。
“业果缠身是什么？”我对这个词闻所未闻。
“你可以理解为遭报应了。”瑶姐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我恍然大悟，老爹作孽儿遭罪，这是现世报的典型啊，可惜一个大好青年了。
张被老张摁在床上没多久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老张弄得满脑子汗，不过我们刚刚的对话他还是听到了。
“姑娘，难治就是能治是不？”老张站到瑶姐面前，一脸激动地道，他直接抓住了瑶姐话里的重点。
“没错，治是能治的，不过……”瑶姐着着忽然没声了。
“姑娘，你放心，只要治好我儿子，倾家荡产，卖房子卖地都行。”老张急切地道。
瑶姐叹了口气，“不是钱的问题，这个方法很危险，而且治好了之后他会保留下这段时间的记忆，你能明白吗？”
老张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难看，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无论是不过后面的内容，还是而且后面的内容，都足以致命了。
可以想象，如果张被治好了，知道自己把老板娘给那个啥了，他会是什么心情，自杀的心思都会有吧？
“不好意思，我能力有限，无论如何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不行就找别人吧。”瑶姐摆出了下坡。
老张低头思考起来，瑶姐也不着急，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其实我心里希望的是老张拒绝瑶姐的帮助，毕竟瑶姐了有生命危险，如果张挂了，就算老张不讹人，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容易解释清楚的。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我抬头一看，是之前的那个女医生，瑶姐在养大爷，老张在沉思，我只好去开门了。
女医生并没有进来，对我道:“你们快点哦，再晚一些就要锁大门了。”
我忙答应一声，女医生往里面瞟了一眼，见没什么异常这才款款离去。
我刚转身关门，老张就抬起了头，一脸坚定地道:“姑娘我信着你了，你就治吧，就算出事了我也不怪你。”
瑶姐吃惊地看着老张，似乎没想到老张会做出这个决定，不过她还是点头了。
“今太晚了，而且我们还要先把尸体搞定，回大地吧。”瑶姐道。
……
离开了精神病院，我们踏上了返程的路。
瑶姐和我其实挖这种尸体最好在白，但考虑到被人发现等因素，只好夜里操作了。
我对所谓这种尸体有点害怕，便问瑶姐难道还能变成僵尸不成？
瑶姐并没有否认，我一阵发毛，不是吧，难不成真的有僵尸这种东西！
由于已经很晚了，而且大地里面可没有路灯，前面引路的老张开得极慢，我靠在副驾驶上居然睡着了。
我梦见自己回到了精神病院，站在那里看着撑伞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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