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教我?”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她是要教我怎么拼读吗?可是我会读啊。
小白坏笑了一下,“不告诉你哦。”
我顿时无语,刚要说点什么,她忽然伸出右手食指点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感觉脑袋一痛,好像被一根针刺中了一般。
下一刻,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脑中的疼痛还未散去,让我忍不住以手扶额。
我看向一旁,想要和小白理论一下,然而小白并没有躺在那里。
我有些发蒙,在心里呼唤了两声,依旧是没有回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只好穿上衣服,来到了堂单前面。
山川河流亭台楼阁依旧在堂单之中,但是却好像遭遇了地震一般,破败不堪。
黄天林和柳老爷子都不在,小白更是无影无踪,我慌了神,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剧烈的疼痛传来,这不是梦!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取出手机,给小瑶姐打了个语音,她应该会知道吧。
平日里听着很正常的呼叫铃声如今让我心烦意乱,直到系统判定无人接听小瑶姐都没有接语音。
是不是睡着了手机静音?我一边猜测一边又给耿耿姐打了一个。
依旧是无人接听,我终于忍不住了,披上衣服就出了门,既然打语音没反应,我干脆上门拜访好了,反正他们就在楼下。
走在楼道中,我发现有些不对劲,平日里打个响指就能亮起的声控灯一个都没亮,墙壁上也有着一层灰尘,角落中还挂着蜘蛛网。
虽然我们这儿是个小县城,但卫生搞得还是不错的,尤其是我们这个小区,之前物业因为疏于打理,被几个大妈大闹了一番,从那以后,楼道中几乎没有灰尘杂物。
出了楼道我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楼道里面的一切只是小儿科罢了,小区中间那个花园的所有花草树木居然都枯萎了。
没有了树叶的树木好似张牙舞爪的鬼怪妖魔,一些歪脖子树上还挂着风干的尸体,在灰色的月光照射下诡异无比。
没错,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灰色的月亮,它好像也被蒙上了一层灰尘。
那些干尸虽然皮肤都已经满是褶皱,但容貌的变化并不是特别巨大,其中几个我还有些印象,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这就是现代小区式社交,你看我眼熟,我看你眼熟,见面可能点个头,问一句好,但根本就不了解彼此。
浓浓的不祥预感弥漫上我的心头,我顾不上害怕,撒丫子狂奔起来。
路过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到有两个五六岁大的小孩被开膛破肚,肋骨一节卡一节,将他们的身体连接在了一起,一个船锚式的钩子贯穿了他们的口腔,钩子上端栓了一节绳子,将“连体”小孩挂在了拱门上。
这丧尽天良的一幕并没有勾起我的同情心,因为我发现这两个小孩都是满脸的邪笑,双手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
出了小区,我的视野更加广阔了,心中的震撼也是成倍的增加。
一辆辆汽车七扭八歪地停在马路之上,他们的主人或是不知所踪,或是大头朝下,被栽进了车顶,或是从车窗探出身子,好像要奋力逃脱而出一样……
对面的那栋社区办公楼三分之一都消失了,好像一块蛋糕被切掉了一块,而那一块不知所踪。
在我前方十米左右的位置,马路上有着一个巨大的手印,深入地面足有两米多,在这个手印凹槽中还有几个汽车的图案,我怀疑它们是被拍成了饼。
双腿有些颤抖,我艰难地向着小瑶姐的门店走去,直觉告诉我,小瑶姐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耿耿姐说她是这个县城的护法者,县城已经变成这样了,明显就不是人类做的,那么小瑶姐还有可能活着吗?
在我眼里护法者就是守护者,何为守护者?真正的守护者会在自己守护的东西被摧毁前以身相殉,而小瑶姐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来到小瑶姐家门口,我看到了让我险些晕过去的一幕。
赵齐天挡在小瑶姐前方,身体从正中间被劈成了两半,已经变成了石头。
小瑶姐和我当初在甲寅青龙阵中看到的形象一样,穿着盔甲,她的四肢插着黑色钢钎一样的东西,整个人斜着被钉在了地上。
她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那把短剑依旧被她握在手里,她昂头看着天空,从她已经失去了神采的眼中我看到了不甘。
耿耿姐也没有幸免,小瑶姐身边的那具无头尸体就是她,无论是那袖珍的身材还是手中的鞭子,辨识度都很高。
很快我就找到了她的头,她的头被安在了门店前方的路灯杆子上,电线在她的七窍中贯穿而出。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亲眼目睹自己朋友死状惨烈的尸体让我几乎要崩溃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心中问自己,但是却没办法得到答案。
强忍着已经快要把我压趴下的恐惧走上前去,我扶着赵齐天的肩膀,想要帮他把分成两半的尸体和在一起。
可他已经变成石头的身体好像和地面粘在了一起,我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飞出来,我又试图擦掉小瑶姐嘴角的血迹,可那血迹已经干涸,我一用力居然蹭掉了她脸上的一块肉。
“啊!”我大叫一声,彻底崩溃了,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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