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的树皮有些滑,所以我不得不牺牲双腿固定自己,不然发力的时候很有可能导致身体失去平衡摔下去。
我双手抓住因为小瑶姐体重而被绷直的绳子,向上拉了拉,纹丝不动。
靠!经过这段时间和耿耿姐的共同干饭,小瑶姐的体重又增加了,虽然不显胖,但吨位在那儿呢。
“哈啊!”我深吸口气,大叫一声,夹着树干的双腿更加用力,扭转腰部将力气传导向肩膀,再弯曲肘部,小瑶姐终于开始上升了。
因为摩擦力的加大,我抓着麻绳的手心传来剧痛,但这个时候我已经不能放手了,另一边的挡杆因为有了缓冲已经脱落,只要我松手,小瑶姐就会摔下去。
将不再吃力的那部分绳子缠在小臂上,我持续发力,小瑶姐便不断地上升。
等到临近树干的时候,小瑶姐想要弯腰去抓树干,奈何柔韧性和力量都不够,直接以失败告终。
为了避免小瑶姐的脚腕受伤,我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脚腕。
待到抓稳后我赶忙松开了另一只手上的麻绳,双手去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缠着麻绳的那条胳膊险些被拉脱臼,疼得我满身大汗。
接下来,我先是拽着小瑶姐的脚腕往上拉,接着是腿弯,腰部。
等到将她完全弄上来,我已经脱力了,夹住树干的双腿和之前缠着麻绳的手臂都因为摩擦而皮下出血,个别地方血液都流了出来,双手手心更是肉都磨掉了,鲜血淋漓。
小瑶姐也是一身汗,不过紧张恐惧的原因居多。
我死狗一样靠坐在树干上,连顺着额头流进眼睛的汗水都懒得擦,小瑶姐一脸心疼地抓着我的手,却不敢碰那些血肉模糊的位置。
“看到是什么人干的了吗?”我喘着粗气问小瑶姐。
“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小瑶姐说道。
“是那个老疯子?”我问道,如果真的是,那么就要想办法对付他了,不然迟早被他玩儿死。
“不是。”小瑶姐回忆了一下说道。
我眉头皱起,原本我以为这村里和我们不对付的只有老疯子,这么说来还有别人啊。
可会是什么人呢?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未知的敌人让我更紧张了。
“喂!你们两个没事就快下来!”耿耿姐在下面喊道,语气中满是担心。
小瑶姐是不会爬树的,而且穿着短袖短裤的她也不能爬树,于是她挂在我后背上,被我带了下去。
这种姿势导致我很多可以轻松下去的方式都不能使用,只得双腿双臂夹住树干往下挪。
虽然距离地面一米多的时候小瑶姐就跳了下去,但我身上的伤口还是受到了二次伤害。
小瑶姐脱下自己的短衬,让我暂时止血用,自己穿着小背心向着村外跑去,说要去取医药箱,并嘱咐耿耿姐把我送回去。
刚刚出了这么一码事,我哪里放心她一个人去,忙告诉耿耿姐自己没啥大事,只是皮肉和肌腱受伤,让她跟着小瑶姐一起去。
耿耿姐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了我的意见。
我吃力地走回了村子,虽然没伤筋动骨,但是真疼啊,动一下就疼。
等我临近村子的时候立马有热心的村民上来把我扶了回去,赵齐天看到后从隔壁直接跳了过来。
有村民们在,他也没问我怎么搞得,只是感谢了一番,而后和我一起进屋了。
我忍痛用凉水冲了一下伤口,有些木屑和木刺不用镊子取不出来,只好等小瑶姐她们的医药箱了。
还好她们也很快就回来了,估摸着是一路狂奔。
不幸的是医药箱打开才发现碘酒居然用完了,只剩消毒工具用的酒精和治跌打损伤的云南白药喷雾剂。
这两样也都可以用来消毒,但那感觉……反正谁用谁知道,我疼得脸上的肌肉都痉挛了。
小瑶姐和耿耿姐一边一个给我清理伤口,同时你一句我一句的给赵齐天叙述了一下事情经过。
赵齐天听得脸都黑了,可是不知道是谁干的,根本没法找人算账。
等到伤口处理完毕,打好绷带,我已经疼得懵逼了,可惜偏偏晕不过去。
“以后尽量不要落单。”我吃掉一片耿耿姐喂来的薯片说道。
成为病号之后我的待遇倒是提高了,换做平时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所有人都点头,今天的事可以说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能够对我们构成威胁的不光是诡异的一切,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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