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撒娇成功,祁律还承认自己最俊美,心情瞬间大好起来。
便听祁律说:“说起黑背将军……”
天子:“……”寡人刚才便不应该提黑背的名讳。
祁律摸着下巴说:“律仔细想了想,倒不是自己的手艺不好,惹得黑背将军退菜。”
的确如此,天子把麻辣香锅食的盆干碗净,祁律的手艺能不好么?
祁律说:“要想个办法,让黑背将军重新‘活’过来才是。”
提起正经事,天子便严肃了起来,微微蹙眉,其实他也想让黑背重拾斗志,毕竟黑背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无论是他的武艺、兵法,还是他直道事人的秉性,在这个洛师,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黑背。
天子说:“太傅可有甚么法子?”
祁律听了,微微一笑,还冲天子眨了一下眼睛。
咕咚……
天子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心窍又狂跳起来。
然……
祁太傅每次这么笑起来,恐怕都不安好心……
果不其然,便听祁律说:“律的确有个法子,但是需要天子配合。”
“寡人?”姬林修长的食指指了指自己。
祁律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一个大忽悠,说:“律看天子可塑性极强,戏路很广,此大任,也只有九五之尊的天子可以当任了。”
别说,虽天子没听懂祁律的话,甚么可塑性,甚么戏路等等,但天子听出来了,祁律在夸自己。
天子还没有欢心完,祁律又说:“说起这个黑背将军,极为重情重义。”
天子点点头,的确如此。
祁律又说:“那咱们就从情义出手。”
天子还是不甚明白祁律的意思,祁律笑着说:“黑背将军的人脉其实并不广泛,他在意的无非两个人,一个是他的亲兄长周公黑肩,另外一个嘛……就是茀儿了。”
祁律虽然对感情的事情比较迟钝,但是最近他也看出来,黑背十足“依赖”茀儿,虽然如今的黑背犹如一潭死水,但是他还是依赖茀儿,每天一睁眼,一定要看到茀儿,好似茀儿是他双手残废之后,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姬林看着祁律“阴险”的笑容,不有后背发麻,总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阴沟。
中军营地。
黑背在榻上躺了一天,眼看着已经日落,其实身子乏的厉害,浑身都酸疼僵硬,但是黑背不想说出口,他不想麻烦任何人。
茀儿似乎看出来了,便说:“黑背将军,小臣扶将军到外面儿走一走罢,如今天气渐渐转暖,正是日落,走动走动,一会子好用晚膳。”
黑背自从断了手,便不想出现在众人面前,奈何他躺的久了,似乎有些心动。
而且茀儿相当强硬,别看他是询问黑背的意思,却没有等黑背回话,已经过来搀扶他起身,硬是扶着黑背走出营帐,出去散散。
两个人从营帐出来,果然开始转暖了,天气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干冷,已经打败了山戎人,按理来说,中军会开向齐国,毕竟他们是帮助齐国人打的山戎,而且齐国的都城临淄就在附近,天子自然要去临淄走一趟。
而这些日子却没有动身,不为别的,正是为了黑背的伤势,凡太子说黑背将军需要静养,不易车马劳顿,因此中军停顿在这里,整顿了好几日。
黑背眼看着整顿的中军,眼神落寞下来,都是自己,自己耽误了大军的行程,这仿佛是一个牛角尖,越是想,越是钻,越是不可自拔……
就在黑背黯然伤神之时,突听一声冷喝。
那声音十足威严,黑背一听就知道,是天子的嗓音。
不知甚么事情,能惹得天子如此生气?
本不关黑背的事儿,所以黑背没想多看,但只是一瞥眼,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兄长黑肩。
周公黑肩跪在地上,天子长身而立,一脸怒气,一张俊美的脸庞沉着,阴沉沉的,嗓音也十足的阴鸷,冷冷的说:“黑肩,你太令寡人失望了!交给你这么点子小事儿,你也办不妥,寡人看你这个周公当得太滋润,都忘了自己姓甚么了罢!”
黑肩跪在地上,并没有反驳,垂首说:“黑肩知罪。”
“知罪?”天子冷冷一笑,说:“知罪就完了么?还不滚去处理?下次若再有此事,你也不必出现在寡人面前了!”
天子说着,竟然一抖手,直接将手中的文书“啪!”一声扔在黑肩的脸上,简牍可不是纸张,砸在黑肩脸上,登时砸得黑肩的脸面一偏。
黑背看到这个场面,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其实不只是黑肩是弟控,黑背也是个兄控,哪里能看到自己的兄长如此受辱?
天子砸了文书,负手施施然离开,绕了一个弯,进入天子营帐,随着帐帘子一放下来,天子那股子气焰瞬间消失了,笑着对坐在营帐中悠然饮水的祁律说:“太傅,寡人演的可好?”
祁律微微一笑,说:“本以为天子是偶像派,没成想原是演技派。”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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