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无知素来喜好美色,他从未意识到,其实自己才是最大的美色,若是论长相,茀儿的面向哪里有公孙无知俊美?
公孙无知笑嘻嘻的盯着茀儿打量,一瞬间险些忘了正事儿,孟阳使劲咳嗽了一声,公孙无知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负手而立,摆出齐国公孙的架子来。
公孙无知咳嗽了一声,说:“你……你来有甚么事儿么?”
茀儿说:“公孙,祁太傅有请。”
按理来说,公孙无知虽然很“喜欢”祁律,但此时此刻他最怕见到祁律,生怕祁律发现自己要逃跑,因此根本不敢去见祁律。
公孙无知心里打鼓,说:“祁、祁太傅要见我,你可知道……所谓何事啊?”
茀儿淡淡的说:“公孙有所不知,天子在幕府迎接连进将军,因此营帐中只有祁太傅一人,太傅闲得很,想请公孙过去坐坐,一并子下盘棋,消磨消磨时辰。”
公孙无知眼神登时更加明亮了,祁律叫自己去下棋?而且天子还不在,那敢情好啊!
茀儿传了话,很快便回去了,公孙无知一本正经的说:“孟阳啊,我先去看看,我若是不去,祁太傅该起疑心了。”
孟阳看了看天色,说:“如今才过了正午,离入夜还有些时日,还请公孙……不要沉溺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才是。”
公孙无知一听,脸上一红,说:“你说、说什么啊,他可是我叔叔,我再怎么混账,也不能、不能……”
公孙无知对祁律,如今只剩下单纯的欣赏了,毕竟他喜欢华美的事物,多看一眼也好。
孟阳怕祁律看出他们的意图,所以也同意公孙无知去见祁律。
公孙无知被孟阳叮嘱了很多,最后出了营帐,来到天子营帐。
此时此刻的天子营帐中,真的只有祁律一个人,正坐在案几前,案上摆着棋盘,手中捏着一枚黑子。
白皙细腻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漆黑的棋子,那种感觉实在太过赏心悦目,瞬间让公孙无知找不到北。
祁律抬起头来,笑着说:“公孙?来了啊,真是让律好等。”
祁律走过去,亲自拉着公孙无知来到案几边,按着他的肩膀坐下来,歪了歪头,说:“律尝听说,公孙棋艺惊人,律一直没有机会领教,今儿个得闲,不如请公孙赐教赐教,是了,律的棋艺不甚好,还请公孙……手下留情了。”
“好说好说!”公孙无知不是吹,论顽,不管是下棋还是溜鸟儿,他都十足精通,没人能顽的过公孙无知。
两个人难得独处,公孙无知一脸花痴的看着祁律,祁律手执黑子,那动作漂亮极了,又温柔极了,轻轻将黑子“哒!”一声落在棋盘上。
很快的,公孙无知便欢心不起来了,因着祁律没说假话,祁律的棋艺何止是不甚好,而是很不好!
而且棋品也相当惊人!
“等、等一等,律觉得……还是下这边罢。”
“哎,再等一等,这边好不好?”
公孙无知头疼的看着祁律,好端端一个美人儿,落子无悔就不说了,每下一手,竟然都要毁十次八次。
公孙无知揉着额角,干笑说:“其实……太傅您刚刚选的这几个位置,下哪里都没差。”
祁律奇怪的说:“为何?”
公孙无知尴尬的说:“因为都会被吃……”
公孙无知起初还在享受祁律的“美色”,但太阳渐渐落山,天色黑了下来,他急着今日逃跑,便有些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祁律把棋子抛在罐子里,说:“罢了罢了,不下了,一次都赢不得。”
公孙无知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说:“那……侄儿先回去了。”
祁律点点头,笑着摆手说:“辛苦公孙了,不送。”
公孙无知抹着冷汗,从天子营帐中走出来,急匆匆回了自己的营帐,进去一看,孟阳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公孙无知心里忖度着,孟阳难道见自己一直没出来,先走了?
公孙无知又等了一会儿,孟阳还是没回来,实在等不了了,便抓起行囊,心想着孟阳说不定在营门口等着自己,便偷偷出了营帐。
黑夜万籁俱静,就公孙无知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往营门口溜去,还没走两步,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公孙无知吓得立刻想要躲起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祁律从黑暗中走出来,笑眯眯的说:“好侄儿,你这是去何处啊?”
公孙无知支吾地说:“我……我那个……”
祁律一脸了然,说:“是了,你是不是找人?放心好了,律帮你找到了。”
他说着,拍了拍手掌,很快又有脚步声而来,一大队人马从黑暗中钻了出来,为首的是虢公忌父,后面还有天子,闲庭信步的走出来,最后面几个士兵押解着一个身材高大,面色寡淡的男人。
——孟阳!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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