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伙计埋怨安童把炸药放的太多了,争吵了起来。
大师兄厉声喝道:“吵什么吵,不还没死呢吗。省点力气,赶快把搬石头走。”
大家开始忙着去搬石头,这也许是最后的希望了。所有人都去搬石头,唯独天翔没有动。
我问天翔:“想什么呢?还不来搬石头。”
天翔望我一眼,说:“为什么不想想怎么进去,反而要去做办不到的事情呢?”
“为什么搬石头办不到呢?你是不是傻了?”我生气地问他。
“那你觉得大概要多久我们才能打通这里?”他却反问上我了。
我没好声的回答:“只要石头不再往下落,大概1到2个小时就能搞定。”
天翔问我还有没有那么长时间,我想问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结果我终于理解了。因为我仔细一想,觉得他说的也对啊,眼前这个石堆要搬开,不是一会时间就能办到的,而我们的氧气有限。就算氧气够维持到打通洞穴,也未必够出去的。
我回头看着这个石门问天翔:“你有办法弄开它?”
天翔回答说:“暂时还没有。”
我Y心里这个气啊,没有你还不速度来搬石头,真是浪费时间。
这石堆也太不给面子了,刚搬走点就又掉下来点,上边也不哪来的这么多石头,越着急越出乱子。
有个伙计搬了块挺平整的石头说:“你们看这石头上有字。”
我们聚到一起看了一下,石块上全是蒙古文。擦,没一个认识的。我问那伙计从哪里捡到的,那伙计指了一下石堆的正中,我走过去看,还有一些碎石也带这种字。捡起一片来一看,竟然是琉璃!我顺着掉下来的石堆往上看去。真是喜出望外啊,上边竟然出现了个大洞。我用对讲高喊着:“快点过来,这里有出路了!”
听到喊声,大家都齐刷刷朝我这走来,也不知道是哪个三炮,看就看呗,还游上去用手碰了一下,本来上边的石头就被刚才的爆炸震得已经断了层,这会一碰就唰唰的又掉下来了一些。这给我砸的啊!还好都是不大的石块,要不就真被活埋了。可能是被刚才那谁碰的,洞口又大了些。看着眼前的这个洞口,虽然是被砸了,但不由得心中产生一种喜悦,毕竟这也许是一条生路。
天翔让大家先躲开,他自己先上去看看。很快天翔游了回来,让我们跟他走,说上边是空的。
我们跟着天翔一个接着一个地游上去,到了水面,我才发现上面是个平台,水的平面正好和平台底部持平,我们一个个探出脑袋,谁也没有直接上去,利用头顶的探照灯,观察四周。
说这里是一个平台不妥,其实这里更像是一个走廊,两边的墙壁上都有文字和画像。
安童是第一个爬上去,走了几步回来说:“应该安全,都先上来吧。”
见状无事,大家就都爬了上来。天翔把别在潜水衣里的打火机拿了出来,打了一下,竟然着了。我靠,这里竟然有空气!我迫不及待地想脱掉这身衣服。后来想想还是等他们脱完再脱吧,万一空气有毒,老子的小命可就没了。
我见有个伙计和安童已经把衣服都脱了,再看大师兄和天翔谁都没脱,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啊,估计他俩和自己是一个想法。
观察了一会,看他们也没别的不适,我也把氧气循环关了,把衣服脱了下来。脱了这衣服以后真舒服啊,全身都轻松了不少。脸上有一种气流迎面扑来,我靠,这里有风,应该是通着外边的。此时的心情就像如获新生一般,这已经不是一种喜悦能够概括的了。
安童在我后边说:“七叔,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啊?”
我低头看了看,可不是,衣服上都是血,我说我怎么感觉这后脖子那么疼痛难忍呢。这时所有人都已经脱完了潜水服,大师兄过来查看了一下我的后脖子,从安童的包里拿出了纱布和云南白药,给我做了个简单包扎。我仔细回想下,应该是让那怪物给我打的,TMD,下手也特狠了。我问安童:“你那包里还有小烧没?”
“没了,就带一瓶,还给那怪物了。”
“哎!可惜了。”我惋惜的感叹道。
大师兄在一旁说:“大家都把衣服拿好,一会还得要用,咱们得走了。”
有个伙计问:“咱们是往哪边走?前后都有路。”
我们一看,果然,前边是石门方向,后边是洞穴的另一个方向。我建议大家往里边走,得进去看看,也不白来啊,而且这风的气流怎么是从里边刮出来的,里边应该也有通向外部的出路。天翔和我意见一致,最后大家决定往里边走,但要轮流打探照灯了,毕竟电量有限。
一边走着,一边看墙面,墙面上都是蒙古文,只有头顶的正上面有一些动物的图案。
大概往前走了30米左右,先是有一个正方形的空房间,房间里不仅仅有蒙古文,还有各种彩绘图案,有一些图案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这些图画大都描绘的是女人。正对着我们走过的地方,有扇石门,门没有关。我提议在这里休息片刻,调整下体力,毕竟我刚才被打的那种疲惫感还没有消除。
趁着大家休息,我打量着四周的图案。起始端应该是从这面墙的一个个婴儿图案开始,很多父母把婴儿交给了一些人,那些人给了孩子父母很多钱作为交换。然后是旁边这面墙,这些孩子渐渐长大了,而且都长成了如花似玉的美女,有人在给她们吃什么,应该是药丸。接着是另一面墙了,这些女孩被用布料裹了起来,并且侵泡在缸里,但是很奇怪女孩们没有死,每天还是有人喂她们吃些东西。最后一面墙,有的女孩被抱了出来,此时她们的身上长满了鳞片,这时头也被包裹上了,经过查看后她们又被继续泡在了缸里,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位道士,把她们连缸全都拉走了,带到了一个工地。
看到这里,突然有些寒意,难道外边遇到的深海浮尸,都是这里所画的女婴?这时候,天翔告诉我以前倒是听田园力士讲过关于鳞尸守墓的事。我很好奇,让他讲来听听,他说自己也只知道一点。古时候,有很多达官贵人会提前好多年把墓葬选好,然后在墓室里开始养鳞尸,最终的目的就是用鳞尸来守墓,但很多都是以失败告终的,因为鳞尸的形成实在太难了。
我看着最后一面墙说:“那墙上这个道士够牛的啊,一次养了这么多鳞尸,这个墓肯定有来头啊。”
听我说完这句话,安童和旁边的两个伙计高兴坏了,嘴里还嘟囔着:“终于遇到个大活。”
大家纷纷站起来,拿起自己的东西继续往前走。前边这个石门是敞开的,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被外力敲过的痕迹,应该是墓主下葬后就没有关上。但是这不科学啊?所有的古墓只要墓主已经下葬,墓门都得关闭。可这个还特意留着个门,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们接着往里走,过了石门又是一条长廊。但这条长廊可不一样了,左边的墙壁上是不少画面,右边的墙壁上则全是字。虽然我们不认识右边那些古老的字,但却可以理解左边的壁画。这是一条望乡廊,是墓主的后人特意为墓主的灵魂而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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