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脸沧桑。一个人就像是老了十岁。
然后细细的叙述起来。“老臣也算是跟着蛊王你走了好多年了。”
“我从未想过给你要点什么，或者说是谁求你弄点什么东西留给我。这些都是不重要的。”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个人好像是在感叹什么东西，但是终究是错付了的表情，无奈但是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卓雅也没有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好的情况。
但是看到父亲这样的表情，她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酸涩，父亲原来是这般卑微的。
之前她一直都在怨恨，觉得为什么父亲就是要让她喜欢上蛊王，光耀门楣。她不懂！
但是现在，她懂了，有很多的事情，在权力面前，其实也是真的不过如此罢了！
“爹爹……”
“不好意思，蛊王，之前是卓雅不识抬举了！一直觉得自己有那么殊荣可以嫁给你，但是后来卓雅才意识到，我确实是高攀了。以后自然不会这般痴心妄想了。”
她是笑着把这些话说完的，若是之前，肯定是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对于卓雅来说，这些事情怎么样都可以的。
她没有任何的怨言，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就是觉得本该如此的，这心里的感受差不多也都是这般。
寻思着自己可能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是她仔细想想，这般也都是差不多了。
并没有什么时候觉得有不妥当的。
只是之前的自己可能是太过于偏执了。
想到这里，整个人的心思才算踏实了。“以后我卓雅必定不纠缠蛊王大人，我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她本来想说苏苏的娘亲。但是后来想想，觉得不知道蛊王跟那个女子什么情况，现在在这里胡乱猜测好像也是真的不太好了。
“不好意思，蛊王，之前给你添麻烦了。”
卓将军看着蛊王的脸色好了一些，他心里更加的苦涩，这么多年自己的固执，竟然是真的没有捡起一点水花？
甚至是还起了反作用了，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卓将军的心里都有些为难，但是确实，就是这些，有些东西，想多了头疼。
想少了觉得自己太过于天真了。
这下通过了之后，倒也真的就是觉得这一切的想法没有任何的差异了。
卓将军这下子好像都知道了，也都明白了，确实是自己过于强人所难了。
但是从自己的眼睛下面看，总也是觉得没有没有那么多的情绪要使唤。
或许从一开始就要有这样的自觉性了，不然的话，她觉得总也是没有那么多的感觉了。
一直都觉得或多或少是少了点什么，也有的时候是觉得本该如此的状况。
但是如今在我们自己的想法中，这样的差别对待，倒也是真的还不错的了。苏墨染也觉得自己好像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但是实际上要做的那些事情，最终的成果也不过如此罢了！
之前的那些事情，或许是一直都是差不多的感觉，本该是一样的情况，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这一切的感觉都是太难了
之前好像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切的感觉都是没有那么好了。
总而言之，有些东西，很多时候的寻找可能还变成了所谓的负担。
“蛊王若是不喜欢小女，早说就是了，一直这样吊着我们也不是个事情，如今说清楚了，我们家卓雅也可以嫁人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地点点头。
蛊王好像是没有般有兴致，百无聊赖的说道，“卓将军，你若是要问我什么就赶紧问吧！不要在这里和我打太极，我这心里也是觉得怪恶心的。”
“……”
虽然说这些话直来直去的，但是对于将军来说，倒是说到这心里去了，他一直都是不敢面对的。
也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就是觉得这样子好像就真的很好了。
“蛊王，我就是想要问问，苏姑娘在哪里？我跟她有些事情要说，之前她在我们将军府乱说一通我还以为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所以想要问清楚。她还说了我女儿一定嫁不出去，老朽听着就是难受，还觉得这个女人太粗鄙。”
将军说到这里，好像是真的很气愤一样，直接砸东西走人。
“哦？竟有这种事？难不成她没有在你们将军府，让你们谋逆？”
这些话若是放在私底下倒是好解释，但是放在明面上，一下子就是觉得心情很难受了啊！
“这这这！老臣冤枉啊！”将军一下子就跪下来了，整个人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情绪在里面，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觉得好像这事情真的有一点点奇怪。
其实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好寻思的，本来就是明面上的，而且蛊王自己也早就知道了。
但是从现在看来，也都是没有什么好解释了。
总而言之，卓将军现在觉得自己一个劲儿的认错就对了。
“就是因为苏墨染那个毒妇，你知道吗？！”
“她若是不对我说那些话，而且后来我还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的蛊毒！老臣，老臣后来才知道。”
“自己就应该做蛊王你身边的一条狗。”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是低着下来的，好像是一直都是这样的情绪一般。
其实也都是没有多少的感觉的，情况在我们眼中也都是一般无二的。
但是仔细想想，这一期的东西也不过都是差不多的情况罢了！许是长时间不做，这些日子都没有想太多。
蛊王最喜欢听这样的话，他一下子就在那里癫狂的笑着，然后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虽然说如今的情绪多多少少有些奇怪，但是实际上寻思久了，总是觉得不怎么好。
又或许是真的觉得还不错的感觉。
苏墨染这段时日一直都在想这些东西是怎么一回事。又在想现在的感觉是怎么的一种情绪。
“行了行了，我就让你见你的仇人一次，但是你要记住，有些东西是没有那么好说的。”
“墨城哥哥，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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