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阿克敦和马静蓉之间的谈话,朱达昌的心里十分的不舒坦? 这种银子马静蓉竟然会和阿克敦讨价还价? 此时的朱达昌都有点不敢想象。
这时候在朱达昌的心里,对马静蓉已经开始有看法了。
不过这时候想要说点什么的朱达昌,却是觉得自己根本就插不上嘴。
这样的朱达昌,只能是陪着笑脸的忍着。
既然阿克敦那边有好处? 而马静蓉这边又把好处接了过来,那他们之间便已经是达成了口头协议。
既然一切已经说定? 那朱达昌两口子也就该撤了。
马静蓉觉得该撤了,朱达昌则觉得早就该撤了。
再怎么继续违背初衷的说下去,满肚子都是怒火的朱达昌,觉得自己可能要不顾一切的咆哮。
离开县衙的时候,本来总是怕马静蓉磕碰着的朱达昌,这次却是气冲冲的走到了最前面。
等马静蓉走出县衙的时候,朱达昌早已经坐到马车上了。
朱达昌这一系列的脾气究竟是从哪里来,马静蓉的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可是这时候也已经坐到马车上的马静蓉,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来时还是为了阻止朱达昌搞事的马静蓉,这时候却成了一尊菩萨雕塑的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马静蓉能耐得了这样的性子,实在是和未嫁以前的她太有差别了。
此时本来是绷着自己的朱达昌,反而是越来越憋屈的浑身不自在。
“呵呵,你就不要抓耳挠腮了,想要跟我说什么就直接说吧,这些话回到家里说也不一定方便。”
马静蓉就这样引了个头,朱达昌那满肚子的牢骚,一下子就成了刹不住车的状态。
在朱达昌的牢骚内容里,无非就是马静蓉和阿克敦的同流合污,完完全全就是什么对不起古陶百姓之类的话。
听着朱达昌这样的唠叨的马静蓉,等朱达昌的唠叨话终于说完后,便是直接问朱达昌说:“你觉得阿克敦会听你我的话吗?”
“听你我的什么话?他阿克敦本来就是在搜刮民脂民膏嘛,让天下人知道了他的不法之举,我不信他阿克敦还敢继续造次。”
“那如果他还敢呢?古陶百姓得银子还不是一样被他刮走了。”
“那咱也不能跟他一样祸害人。”
“我马静蓉什么时候说过要祸害人了?”
“你得了阿克敦的好处,这还不算祸害人吗?”
听朱达昌说到这里,并没有再跟朱达昌纠缠的马静蓉,便是对赶车的棍子说:“棍子,把我们送回去以后,你跟连掌柜一起来找我们一下。”
棍子刚刚回应了马静蓉的话,朱达昌便急忙问马静蓉说:“咋啦这是,这话是拐哪儿了?”
“没有拐哪儿,这不是马上八月十五了嘛,我要让连有礼给每家农户送一百个铜板,与其跟阿克敦闹来闹去都闹不出个结果,还不如时常的接济一下这些可怜的农户。”
“静蓉,你的意思是...”
“对,我的意思就是你要说的这个意思。”
“那阿克敦知道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咱们是在跟他对着干。”
“如果他要是这么想,那他就把咱们家告到朝廷,反正咱们家倒了,他投进京城铺子的银子也一样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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