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连合起来的时候,连彭清远都要避其锋芒,几人的联盟散了,就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彭清远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从彭禹舒无辜背锅开始,一切就乱套了。
老五那边原来势力最弱,结果现在被老大一手拉拔到了跟其他人齐平的位置,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然而,彭禹舒四人态度一时间扭转不过来,还是按照原来那样对待他,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儿。
长此以往,怎么能没有矛盾呢?
再说了,兄弟四人觉得老五背叛了他们,语气自然不会好,日日讽刺挖苦之下,老五干脆就真叛变了。
一开始只是赌气,然而这口气赌的久了,渐渐的也就成了真。
跟了四位哥哥这么多年,结果毛都没捞到,还是大哥大方,舍得放权。
不是不知道这是挑拨离间,但老五还是跳了。
诱惑太大,舍不得放手。
“唉……”老大这一手离间戏码,可真是玩儿的漂亮。
他从一开始就料定了,彭禹舒不舍得给老三背锅,不,应该说这一切都在那个臭丫头的掌控之中。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话果然不错。
彭老爷子忍不住叹气。
“要不,把五少安插进分公司的人手调回来试试?”大约是跟随老爷子的时间长了,秘书倒是隐隐有几分话语权了。
“来不及了。”老爷子何尝不想快刀斩乱麻,让一切都回归原点。
只是……一来人事变动太频繁会造成人心浮动,二来是现在老五心大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强压下去,只能让他的怨恨无限发酵,反而更麻烦。
一开始还胜券在握的彭老爷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显然,他也知道自己那几个儿子究竟是个什么性子。
“再看看吧……”
为今之计,就只能见招拆招了,这还是老爷子第一次这么被动。
艹!
那个该死的臭丫头真是把他几个儿子的性格都给摸清楚了!
事情和老爷子想的一样,彭禹舒兄弟几人的感情一旦破裂,想要修复几乎是不可能的。
五人都是自私鬼,相互之间有了隔阂之后,紧接着就是相互防备,相互挖坑。
破镜重圆?不存在的。
你捅了我一刀,我就一定要百倍奉还,疯狗一样,根本不存在忍耐。
这种心情甚至不受他们自己控制,怨恨的雪球也就越滚越大。
以至于最后老爷子,不得不亲自出面打压他们。
没办法,再这么闹下去,受损伤的就只有彭氏。
感觉自己被迫当了老大手里的枪,彭老爷子一口老血堵在了喉咙里。
老爷子就算是想像以前一样,把老大一块打压了都做不到。
就像是提前收到了消息一样,最近这段时间里,他乖觉的很,彭老爷子想抓他把柄都难。
老爷子回到公司非但没起到什么正面作用,反而更是让彭禹舒几人嫉妒的发狂。
凭什么光撸他们的人,不撸老大的?!
都忘了,从一开始,他最属意的,就只有老大一个人。
中风事件之后,老爷子迟迟不肯修改遗嘱,本身就已经够让几兄弟有所猜测了,他现在又这样,彭禹舒他们怎么能不多想?
渐渐的,彭禹舒他们满心的嫉妒连掩饰都掩饰不住了。
每每接触到他们的目光,彭老爷子都想敲开他们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兄弟几个要是能稍微收敛一点,他能这么干吗!?
“蠢货!一群蠢货!”苦苦调剂了一个月,结果局面非但没变好不说,反而更乱了,彭老爷子气的直砸桌子。
一王者带五青铜,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根本就带不动。
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那群兔崽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甚至不明白什么是顾全大局。
除非明说。
但那几个蠢货能相信吗?天性多疑的他们能信个屁!
老爷子觉得自己马上要心梗了。
同样心梗的还有彭禹舒。
又一次连合弟弟,结果却不欢而散之后,他深觉,事情不能这么下去了。
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就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这一次,由他亲自动手,一定要找到老大的弱点不可!
苦思冥想,渐渐的,彭禹舒计上心头。
又是一天过去。
由于彭清远会按时汇报公司那边的进度,脸上的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雪衣对彭氏的境况可谓是了如指掌。
这天傍晚,彭清远按时下班,雪衣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忍不住开口道:“老二和老三最近的境况是不是不太好?我记得你说过,他们最近连出昏招,已经让公司损失上亿了。”
“趁着这个机会,你连合高管,或者董事会那边,把他丢到国外的子公司去开拓市场……”这样的话,就相当于变相的将他们驱逐出权力中心了。
竞争者也从五个锐减到了三个。
雪衣说着,却没注意到彭清远痛苦的表情。
“对不起,我可能……做不到了。”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彭清远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我准备将名下所有的股份、资产,都转移到老二那里。”
“抱歉,这段时间让你为我操心了那么多……”
他记得这姑娘说过,之所以会这么帮自己,是因为看中了彭氏。
现如今虽然股份没了,但他还有别的东西可以替代。
彭清远草草收拾好了心情:“你放心好了,我名下还有几处房产和投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所谓求财,不过只是个借口而已。
雪衣都要被气笑了:“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你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她想知道自己便宜“父亲”究竟给惯了什么**汤。
明明胜券在握了,不是么?
彭清远张了张嘴:“老二说……他说他找到了我女儿。”
雪衣:“???”
还以为会得到什么惊天秘密的雪衣:“……”
就这就这就这?
不过话说,既然彭禹舒找到了便宜“父亲”的女儿,那“我”是谁?
就在雪衣哽住的时候,听到动静来迎接自己丈夫的卢惠怡忍不住一个急刹。
再然后,她手一滑,手里的杯子就这样落了下来。
“哗啦”一声,玻璃碎片洒了满地。
“清远……你刚刚,说什么?”
喔嚯,事情突然变得有趣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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