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问天对夏鹏飞的经济头脑略有耳闻,丝毫不认为夏鹏飞托大,只是心存好奇,“能告诉我原因吗?”
“有些敏感的话题不好明说,我只能给您这么说,您要现在出手了,一个月内指定后悔。”
“这样啊。我明白了,我信你!”年问天也不笨,当即到窗外拿起电话拨通了某人的电话,推说家人反对卖房,就中止了对方看房的约定。
年问天打完电话,回到到办公室桌前,见夏鹏飞还站在自己办公桌前,就指指一旁的椅子,“现在有空了。坐吧!”
夏鹏飞在年问天身边的椅子坐下,“年老师,那件事您认为我做得对么?”
年老师在刚才看见夏鹏飞就猜到了夏鹏飞所为何事。他瞥了夏鹏飞一眼,眼前这位英俊少年平常时期是何等睿智何等自信,此时却显得有些迷茫。
“鹏飞,社会领域的很多现象和我们做数学题不大一样。
我们做数学题,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答案是客观的,是非是分明的。
对人事的评判却具有复杂性和主观性,有些事情的是非因立场而异,因角度而异,很难形成定论。有些顺乎法理的,却有悖于人情;有些顺乎人情的,却有悖于法理。
我说说对此事的看法吧,先说好,只代表我自己,不代表评价标准。
依我对你的观察、判断和对此事的调查了解,我认为你最初义正辞严满腔热血维护正义是在其次,你想要保护当时的弱者丝雨才是最主要的对吧?”
夏鹏飞神情一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年问天继续说道:“而当周老师明确拒绝道歉且丝雨不领你情就激发了你的怒火,这时你已经不是单纯要保护丝雨,而是要维护正义、惩戒始作甬者周老师了。”
夏鹏飞又点了点头。
“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威胁周老师时,周老师已变成了弱者,而你和你背后的势力却成了一种压迫者?你从保护弱者变成了欺凌弱者?
既然你能以财富地位人脉的优势让周老师狼狈退场,那么,你所代表的整个阶层就有可能粗暴地伤及同为弱势群体的丝雨以及丝雨的妈妈和妹妹。
所以,你其实也伤害了丝雨的情感,而且有可能是比周老师冤枉她抄你的题还更大的伤害!”
夏鹏飞在心里也有这层隐忧,现在从年问天的想法中得到进一步明确,他不由得回想起丝雨当时为周晓通说话时的神情、措辞。
“我请求你放过周老师。我不怪他了!”
“理由?”
“我不想一个弱者仅仅因为一次傲慢而被强权摧垮!”
“我到底在帮谁呢?”
“我宁可受委屈也不愿意看到比我受委屈更令人悲哀的现实!”
“我到底还是多事了是吧?我好心帮你,我却被扣上了强权的帽子?”
“好,夏鹏飞,我先把话撂到这儿,要是周老师因胁迫而被迫离开天翔中学,我,圆圆和我妈妈永远与夏家为敌!”
从年问天的办公室出来,夏鹏飞站在长长的走廊,扶着栏杆远眺栏杆外的世界。
连日的大雨已停,天空依然晦暗,拂面的秋风愈显清凉和强劲,广场上是来往的学生和被秋风吹离枝头的一地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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