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将文献指出的错误,竟然全都是我个人臆想注解的部分,无论是连贯性亦或者意境,都与原文分毫不差!”
我说,“原文我看过,是一本偏门邪术。我最后建议,你最好把花瓶扔了。”
秦澜神情有些为难,“文物是国家的,我只负责研究和保管而已,没有这个权利。”
“要不……今天先放一夜,明天我找人带去博物馆?”
“随你。”
花瓶中寄宿的,无非是阴邪之物,我天生不惧万邪,真正有危险的是秦澜。
我能劝说的,只有这么多,剩下就看她的造化了……
为了能在第二天,将发掘出的文物交上去,秦澜需要连夜在客厅赶做材料。
我早早的到西南角的小房间,躺在床上卸去一身疲乏,沉沉的睡了去。
午夜,天地间阴气渐而浓重,蛰伏着的某物,也在悄然复苏……
叮叮咣咣的一阵锣鼓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低吟浅唱,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唱腔像京剧,又没那么标准,这热闹劲活像是赶堂会。
我疑惑的推开门,赫然发现前边走廊尽头的客厅,彻底变了一副模样。
原本端庄周整的堂屋摆设,消失得一干二净。
正北半圆形舞台下方,零星错落着各式简陋的桌椅板凳,上头还放着瓜果点心。
舞台搭建得同样简陋,仅有几块木板蒙着破旧掉色红布。
在舞台一脚,有穿着粗布麻衣,披肩长发的老人,在敲锣打鼓,鼓噪气氛。
下边零星坐落着扛着锄头的农夫,亦或者怀中抱着润儿的村妇。
秦澜也在其中一张桌子旁坐着,她娇躯颤抖,脸色煞白,看到我时眼泪都快掉出来。
我朝着她比了个嘘的手势,旋即坐在了她的身侧。
吹吹打打一阵过后,幕布帘子掀开,在众人鼓掌叫好声过后,大武生翻着跟头出了后台。
武生的脸是用墙皮上的白泥,和锅底灰画成的,模样格外简陋。
台下人看得津津有味,鼓掌叫好声此起彼伏,我也跟着鼓掌。
秦澜半边身子靠在我身上,颤抖着声色问,“李教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平静声说,“这是某种具有强大能量的阴邪之物,用精神领域制造出的幻境,里面存在的阴灵,都是被这种能量场困在其中,日复一日重复当初发生的事。”
“通俗来讲,就是鬼打墙。”
“这不可能!”
秦澜受过的教育,以及她的身份,都不允许她相信我说的话。
可在秦澜声音放大几个分贝后,周遭看戏的“客人”,不约而同转头恶狠狠的瞪着我们。
有一个老妪,脸色阴鹜,颧骨似要撑开皮肉,猩红双眼像要沁出鲜血。
她怀里的孙儿,浑身腐烂得只剩骨头,肠子都拖在地上,一个劲的冲我们咧嘴笑。
我捅了捅秦澜的肩膀,小声说道,“按我的做法模仿。”
等无台上的武生翻完最后一个跟投,我带头鼓掌,“好!”
秦澜吓得慌了神,也闭着眼睛一个劲跟着鼓掌。
这下子,原本仇视我们的家伙,脸上才露出森然笑容。
我问秦澜,“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
秦澜拼命的点头,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进我怀里。
“李……李教授,我们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我说,“来不及。你今天带来的花瓶,来头甚大,将我们拘禁在能量场中,就休想再走出去。”
“而且鬼魂这么多,激怒了他们,会被群起而攻之。”
“那怎么办!?”秦澜小脸煞白,哆嗦得更厉害。
我说,“等。”
“等什么?”
“等这群鬼看完戏,就把我们当点心吃了。”
秦澜瘪了瘪嘴,眼泪咕噜噜的往下掉,即使如此,她也不敢大声的抽泣。
她碎碎念似的唠叨着,“对不起,如果我早听你的话,将这该死的瓶子扔了,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听到秦澜这句话,我总算能彻底安心。
秦茵要我与秦澜合作,探查帝陵的下落。但秦澜主观意识太强,不仅不听从指挥,还会我行我素的捅娄子。
这次不吓唬她,以后勘测也不会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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