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子是到了绝境时就会豁出去,所以我仰头又一笑:“怕?我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有本事你折腾瞧瞧,我绝对有法子让你后悔!”
我确实有自散魂魄的法子,而且是刻入骨子里的,不知道跟谁学会的。
当然,也没实践过。但我对这法子迷之自信。
魔皇视线紧盯着我,我也回盯着他,论盯人我还没输过,尤其是冷冷地盯视,更是我的拿手强项。
结果,这位魔皇的眼睛居然被我盯的越来越亮,越来越兴奋,他的手指甚至开始发抖,握住旁边一张桌子,咔吧一声将那桌子捏成了碎片。有碎片扎进他的手掌,他也似浑然不觉,喃喃:“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
他忽然一拍掌:“很好!朕就容你放肆这一回。来人,将她带血花院中,好好侍候着。”
这魔皇有病吧?一定是!
……
一棵棵的花鲜红的如同染了血,泼泼辣辣开了满院子。
我看着满院子的花陷入沉思——那个神经兮兮的魔皇莫不是看透我的本体了?居然把我关到种满我本体的院子里来了!
不同的是,这院子的花是血红色的,不如我本体那种桃红色有格调。
我进来后,才知道这院子叫‘血花院’,而不是雪花院。前者带着血腥,后者带着雅致,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这魔皇不知道是不是真信了我的威胁,将我软禁在这里,果然没有折腾我,但也仅此而已。
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吃的,只有清水管够,能让我灌个水饱。
好在这里有我的本体花,我饿极了会采些花瓣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这花瓣也似带着血腥气,所以我虽然知道它们没毒,也没敢多吃。一天吃个七八瓣而已。
魔皇擒住我时,封了我的仙穴,让我一身功力丝毫也施展不出来。再加上两条手腕都被他硬生生折断过,现在虽然又接上了骨,因为没有仙力的加持,痊愈的奇慢。已经两天过去了。
我的骨头还没长好,双手压根不敢用力,也就是勉强能采个花瓣而已。
这样的我连他这里最低等的魔兵也打不过,但他依旧不放心,居然在我这院子外弄了一百多名魔兵魔将巡逻看守。
这种防卫之下,不要说接近残疾的我,就算是一只水蚊子也休想飞出去。
第二天傍晚,魔君驾临,其时我刚刚揪了一个花瓣送到唇边,用牙咬住了花瓣根部,尚没来得及咀嚼,他就在众魔兵魔将的跪迎中大步走了进来。
他如鹰般锐利的视线在我唇边一扫,眯起:“你喜欢吃这个?”
我顺手扯了一朵花,懒洋洋回答他:“你这里有其他吃的么?”我也是无奈好不好?
“他当年也曾经喜欢吃这花的花瓣……”魔君又在我身上寻找那人的影子,眸光悠远:“他当年很喜欢这花的,还做过培养此花的花匠。将这种花树培养的十分与众不同。”
确实挺与众不同的,正常的扶桑花哪有红成这样的?而且味道也不对——
生长在人界的扶桑花是何等的秀致清丽?但在魔界却长成这么邪乎的模样。果然是这魔界的风水不好,不适合它的生长。
魔君一扯起这个话头就有些刹不住车:“当年此花才移种进来时又瘦又小,颜色也不好看,总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但在他手里却开始茁壮成长……”
“所以长的这么血糊糊的红?”我怼他一句。
魔君冷冷瞥了我一眼,视线极不怀好意:“这倒不是,这花曾经是桃红色的,但后来他死在这里,一身的血都浇了这里的花树,从那以后,这些花就都变成这种血花似的红了。”
我:“……”
魔君又盯了我口中的花瓣一眼:“你吃的这瓣花里说不定就有他当年的血……”
我被恶心到了!
不过,对他这种说法我是不信的,那阿楚已经死了十几万年了,他不要说一身的血都浇在这里,他就算拉了全魔界的人在这里陪葬浇花,那血也早被土地吸收干净了。
这魔君不过是想恶心我而已,我才不会上这种当!
我将那花瓣随手化去,正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走,朕带你去看朕的作品!”一网罩了我就走。
我心沉了下去。
这魔皇是要取我魂魄的,现在肯定是把前期准备工作都弄好了,所以就带我前去了。
这一去,应该就是我这具身体的死期……
这魔皇不知道抽什么风,不肯用手带我走,而是每次都用网子套着扯了走。
他这是嫌弃我?还是有什么怪癖?
娘的,他抓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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