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有些轻快的想,温余不会孤独终老了。
傍晚时分的车站没有平日里的那么吵吵嚷嚷。
模样清秀的小伙子好奇的看着站在他旁边一言不发的青年,空气越发沉闷,他开始也是安静的索然无味的靠在身后的站牌上,最后随着时间的流逝额角也不耐的等出了细密的汗珠,忍不住看向从开始到现在都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的青年。
“诶,你也是去青阳嘛?”
那人不发一言。
“现在的经济真是越来越不景气,我都没脸回老家看我父母了,手艺活都不知道换了几样了就是赚不了几个钱,照这样发展下去以后奶粉钱都要爹妈出了……”小伙子自嘲道,那人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依然没有回应。
他好奇的看着他没拉上拉链的行李,里面放着厚厚的几本书,像是被用过了的模样。
“咦,你是老师啊?”
那人终于说话了。
眼神茫然恍惚,唇角缓缓上扬,语调轻柔的近乎飘渺。
“你知道吗?”
那笑容泛着一种苦涩的甜蜜,“我曾有过一个爱人。”
那调子有些悲伤。
靳既颜冷眼旁观看他弟弟被他老子给拿棍子给抽的斗志越发昂扬,声嘶力竭的骂靳有为是不折不扣的伪慈善,资本主义家,剥起别人的皮来就不知道手软。
要不是场景不合适靳既颜真想鼓掌,骂得好。
明令禁止靳家人窝里斗,自己不还霸权主义的把自个儿儿子打的嗷嗷作响,不过听着靳既东骂的一连串的老不死,靳既颜内心情感还是比较微妙的。
“我去你妈的。”
这声骂的尤为响亮,大病初愈刚好没多久的靳既东,为着这句话付出的代价是又在床上躺了一星期。
靳既颜站在门外听着里头他弟弟痛的直骂脏话,忽然觉得这一个两个都是十分的作死。
靳既东用只能躺在床上的日子里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越反思越惦记那个人,而且难得的开始觉得自己做错了。
早晓得韩放软硬不吃他就该先徐徐图之,至少得先把自己的狼子野心给藏得好好的,然后慢慢接近,然而谁叫他蠢得一开始就把自己的险恶用心给暴露的一览无余。
真的是打了一副烂牌。
靳既颜正好敲门进来,问他想的怎么样。
靳既东闭上眼道:“我想明白了。”
靳既颜略一停顿,“想通了?”
亏他还以为他对韩放有多么的情深意重,也不过是……
“我要去找韩放道歉。”
那嘲讽的眼神嘲讽到一半就略微停顿,靳既颜伸手往他弟弟身上按了一下,靳既东痛的简直要一蹦三尺高,靳既颜缓缓道:“打不怕啊。”
靳既东嗤笑:“怕什么,我皮厚实着。”
靳既颜面无表情又是伸手一按。
靳既东表情霎时扭曲了一下。
等伤一好,靳既东就去打听韩放的去向,知道他前不久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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