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早。”他又继续低头看资料。
王馨悦看着程然认真工作的样子，看着他那份专注的神情，看着他那不知疲惫的身影，微微有些动容。
“你怎么还不走？”程然突然回过神来，问王馨悦。
王馨悦眨了眨眼说：“我一个人住，反正也没什么事。”
“嗯。”程然继续翻开资料。
说完这句话，王馨悦忽然面红耳赤起来，她突然想到自己这句无心的话很有暗示性，很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还好，程然虽然挺聪明的，但对男女之间的一些事却并不灵光，甚至有点迟钝。
这一晚，程然没有回家，他提前跟白槿兮打过招呼了。
白槿兮什么也没问，因为她知道程然不回家肯定是有正事要做，比如白天在咖啡馆里跟龙学远说的那些话。
第二天董事会再次召开的时候，程然顶着一对黑眼圈。
今天会议中迎来了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主动为难锦东集团的几个人物被锦东派出去的人查到了。
坏消息则是，这些都是大企业的掌舵人，有六家二级集团。
锦东虽然是辛阳市的龙头企业，可要一家打六家，那简直是开玩笑。
一时间，大家愁云压顶。
“董事长，这背后肯定有鬼。”金杰说道：“这六家企业里，三陈集团跟郜天集团是死对头，他们竟然联合起来制裁咱们，这不正常。”
“是啊董事长，还有东禾商贸，那可是咱们锦东扶持起来的企业。”
程然沉默了。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他知道，这一定是龙学远搞的鬼，不然昨天他不可能有那种底气。
一切矛头都指向南郊游园那块地。
程然点了点头：“先散会吧，馨悦你把这几家企业集团的背景以及董事长的个人资料给我搜集一下。”
“是！”王馨悦应道。
散会后时间不长，王馨悦就把资料递交给了程然。
翻看了一遍后，程然认真思索了很久。
“既然你不按常理出牌，那我也跟你来点花的。”程然狞笑道。
“馨悦，跟我走。”
六家集团公司联合制裁锦东，这简直就是一个不解之局，王馨悦很好奇程然这次回用什么办法化解。
而程然的办法也很直接，就是各个击破，至于击破的方法……
程然对王馨悦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
资料里显示，东禾商贸曾经受到过锦东的扶持，所以，程然开车载着王馨悦先来到了东禾商贸。
“对不起先生，我们董事长不在。”在东禾商贸的大厅里，美女接待如是说。
“干什么去了？”程然问。
美女微笑着摇头：“这我们就不清楚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程然又问。
美女依旧微笑：“对不起，不清楚。”
也就在这时，一名戴着眼镜，神情冷峻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男人看到漂亮的王馨悦，神情微怔，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傲慢：“什么事？”
美女接待连忙说道：“李秘书，这位先生要找董事长。”
“哦？”被称作李秘书的男人再次瞥了程然一眼，傲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程然回道：“我是孟州的朋友。”
“混账！”李秘书脸色一沉，呵斥道：“董事长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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