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苑林的童年记忆漫上来,他两岁的时候,钢琴绘画,汉字拼音,乔文渊生怕他落于人后,还要私自夹一听诊器、注『射』器的识物卡片。
梁承悄声吐槽:“你没学医,没准儿乔叔想培养它当兽医。”
乔苑林哈哈,瞥见钟表的时候目光停留,医院规定五点之必须回去,还剩不到一小时。
气氛么好,也许梁医生忽略琐事,乔苑林趁机说:“哥,我回屋躺一儿,晚饭好了叫我啊。”
不料梁承一点没含糊,道:“来不及吃晚饭,等儿咱们该回医院了。”
乔苑林只好作罢,羽绒服弄脏了,他进卧室换一件,日子房间由王芮之住着,比他打扫得整洁多了。
他走进衣帽间,坐在地毯上,把衣柜底部的小储物箱拿出来。
脚步声靠近,梁承过来,暂时将乔文渊送的手表收入首饰柜,说:“怎么在地上坐着?”
乔苑林已经放回箱子,他没有回答,手臂扬在半空:“拽我一下。”
梁承将他拽起来,换好衣服,他们准备走了。
计划后天手术,一次回去要在医院住更长时间,乔苑林恋恋不舍地离开,走之折了一枝院子里的梅花。
病房清洁过,有一股过分干净的气味,乔苑林习惯但不喜欢,量血压时秉着呼吸,被梁承教训了一顿。
颠簸大半天,乔苑林恐怕撑不到天黑,在日暮四合中挣扎下床,自己拎着小板凳进洗手间冲澡。
梁承心疼又觉喜感,跟进去,虽然是高级病房,但淋浴间比起家里还是略微狭窄,离得近,他摘下花洒乔苑林冲洗。
赤/『裸』相见过许多次,乔苑林如今却忸怩难堪。他半侧着,双臂在腹间交叉,遮掩住有明显的肋骨,大腿紧并,试图挤出一点可怜的肉感。
梁承擦拭他的背,说:“手术后好好养一养,不怕喂不胖。”
“嗯。”乔苑林道,“是因为病吧,我从小没有胖过。”
梁承说:“不过我救你的时候你有点婴儿肥,脸蛋儿……挺好掐。”
“你还掐我脸了?”乔苑林乐着低下头,水流不断冲刷过胸膛,想象手术刀如此划开他的身体。
梁承拿浴花在他的心口抹了一团泡沫,向下解开他的手臂,拭过腰腹和浅浅的人鱼线,再游移到身后。
身体一轻,乔苑林被端抱起来,他的脊背抵住墙,双手双腿急忙将梁承环紧。
是做亲热事的姿势,但谁都清楚无进行下一步,梁承托着他,不甘心地说:“你知不知道,每次『操』/你的时候我都留了。”
粗野的字句叫乔苑林心痒,他『揉』着梁承背上的一道疤:“真的假的……”
“不信?”梁承几乎挤着他,“等你好了试试看。”
乔苑林嘟囔:“万一没好,”他怕梁承不高兴,赶紧接下一句,“我是说假如,假如我走了,你得为我守寡三年。”
梁承脸『色』阴沉:“你再说一次。”
“那……一年。”乔苑林自顾自讲价,“不能再短了,你不是很能忍吗?再短我嫉妒的。”
梁承问:“你都走了,怎么嫉妒?”
乔苑林回答:“我砸了孟婆的煲汤馆。”
梁承真想不计后果地折腾他一顿,全凭人『性』在忍耐,说:“我一定治好你,否则各路神明来找我算账,我还过不过了。”
乔苑林嗤嗤笑,力气耗尽了,双腿沿着梁承的侧腰滑落。他不舍得下来,使唤道:“不洗了,你抱我去睡觉。”
住院楼已经熄灭大半灯光,乔苑林睡前玩一下手机,发现梁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头像,把网上找的小白狗更新成他们的小白狗。
梁承正在倒水,手机响,说:“你我发消息了?”
“我哪有那么幼稚。”乔苑林道,“么晚了,是同事吧。”
果然,急诊中心抢救了一名患者,刚送到心外。夜间值班的人手不够,梁承要去门诊看一下。
乔苑林独自躺在床上,本来挺困,身旁没人挤着反而睡不着了。
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是几本书和漫画杂志,最下面压着一支录音笔,内容清空过,一条语音也没有了。
他拿出来,走到窗,采访时录过那么多话,每个问题都有目的和技巧,自己要录点什么反而词穷。
思忖片刻,他将录音笔搁在窗台上。
开场白该怎么说,电视剧里一般会样——“当你听到这段话时,我已经离开了人世。”
他打个激灵,太土了吧,况且他又不一定离开。就算真离开了,人听见不得伤心死了。
抬起头,外面是浩瀚夜空。
乔苑林终于决定了第一句,按下录音键,他轻快地说:“梁承,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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