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师傅告诉我,装修基本完事了,新请的大厨也在,刚好可以过去试菜。
我就拉着胜男的几个同事,和另外一辆车一起去了酒家。
殷师傅看到我们到了,出门迎接,看见胜男笑着打着招呼说:“老板娘也来了。”
胜男的几个同事都羡慕地看着胜男问:“这酒家也是你男朋友的啊?”胜男似答非答地说:“算是吧。”
进到里面,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装修后的样子,分为三个大厅,前厅,中厅和后厅,前厅靠近海边,做成了一个一个的小亭子,小亭子里放在石桌石凳,可以一边观景,一边吃饭。
中厅宽敞明亮,可做喜宴,可做大厅用用餐,后厅靠近山脚,都是包厢,窗外可看见菜地和大山。
我问了下胜男的同事意见,一直认为要坐在前厅吃饭。
我去后厨和大厨打了声招呼,就告诉殷师傅起菜,第一道菜就是生蚝炖鸡,用砂锅褒的,热腾腾端上来后,告诉大家先喝汤再吃蚝,最后吃鸡。
胜男的直属领导宋姐问我道:“为什么要这么吃啊?说出个理由来。”
我还真想过这个问题,以前我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告诉我的,想了想就胡编乱造起来说:“先喝鸡汤,是打开我们味蕾,增加我们的食欲,同时可以清除我们口腔中的杂质,这样我们吃起生蚝来,就是鲜甜可口,而先吃生蚝后吃鸡,是因为生蚝本身具有一定的腥味,如果我们先吃了鸡肉,回头在吃生蚝,肯定会影响生蚝的口感,而先吃生蚝,后你再吃鸡肉,就会觉得鸡肉爽滑,肥而不腻。”
说完后,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说瞎话的本事,宋姐也不知道是真的听懂了,还是给我面子,就捧场道:“原来你对吃还这么有研究啊?”
胜男揶揄道:“宋姐,别听他胡扯了,他,你还不知道,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上至宇宙飞船,下至地心引力,你问他什么,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不过,你再细致点问他,他就哑口无言了。”
我尴尬地笑着说:“哪有这么揭穿自己老公的。”
彦婷婷沉不住气地说道;“是啊,我觉得你男朋友就挺神的,上次,他说的那个法国鹅肝的事,我查过了,真的是他说的那样!”
同事们就问什么鹅肝,彦婷婷绘声绘色地讲述道:“我们那天一起吃饭时,我想点法国鹅肝,他就说,那法国鹅肝就是鹅的酒精肝,就是给鹅灌酒,让鹅得酒精肝,使得鹅肝肥大起来,这样才能做出鹅肝来,我当时还不信,后来我上网查了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我脸色一变,知道她说的是那天她非要我,请她中午吃饭,吃饭时我说的。胜男的脸也拉了下来,但也没反驳什么。同事们都以为彦婷婷说的是,我和胜男一起和她吃饭,也就没太在意,只是都夸奖我博学多才。
又和她们说笑了会儿,我怕殷师傅和大厨帮不过来,就进去帮忙。
不一会儿,正准备端菜出去,彦婷婷走了进来,晃晃悠悠地走到我面前,问我洗手间在哪儿?
我指给她看,她故意走到我身边,假装站不稳,让我扶着她去。
我本想拒绝她的,但我看到了远处的胜男,胜男也正看向这边,我给了胜男一个眼色,不知道胜男看没看到,然后就扶住彦婷婷走到了洗手间那边。
彦婷婷走进了洗手间,我听到里面的呕吐声,好一会儿,彦婷婷在里面叫道:“我站不起来了,你进来帮我一下!”我当做没听到,她又在里面喊道:“你就进来一下嘛,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见我不出声,彦婷婷像是耍酒疯一样地说:“我今天就和你明说了吧,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也不知道她孙胜男有什么好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还不温柔,你别那么死心眼了,你考虑考虑我吧!”
我还是没说话,彦婷婷有点不耐烦地叫道:“你是死人啊,说句话啊!”
一个霸道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道:“他不是死人,不过,我觉得你是在找死!”说完,就走了进去,然后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胜男走了出来,彦婷婷在后面捂着脸叫骂道:“你敢打我,我跟你拼命!”
刚想过来打胜男,就看到我和宋姐及其他几个同事,都站在那儿,看着彦婷婷扭曲的面孔。
彦婷婷顿了顿,然后马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哭诉着说:“宋姐,孙胜男打我,她太过分了!“
宋姐哼了一声说:“她打你过分吗?我不觉得过分啊!你说的我们都听到了。”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胜男不在客气了,指着彦婷婷骂道:“这个不要脸的,我进去的时候,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叫我男朋友进去,到底是谁不检点,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彦婷婷本来被扇红了的脸,都变青了,一时间也是万口莫辩,求助地看着我。
我冷笑着说:“你真当自己是琼瑶剧的女主角了,为真爱不惜拆散别人幸福家庭,还美其名曰自己是为追求真爱,再说,也得至少男主角对你有点意思吧?可我对你,除了厌恶,就剩下恶心了,我本不想用这么恶毒的语言来说一个女人的,可你根本就不值得尊重。话虽然说的有点重了,但你的事做得的确过了。”
说完这话,彦婷婷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变得疯狂了起来说:“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都是道德的卫士,我就是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我有什么错?孙胜男你不过比我幸运而已,如果一早让我遇到他,还会有你什么事?他也是瞎了眼,能看上你,你也就是会装作直率,待人诚恳。其实你们真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们都是内心都是阴暗至极的人,不过就是还没被释放出来而已。我不过比你们更真实,更知道自己要什么,我没错!”
话说的慷慨激昂,不过都是强词夺理,没人觉得她说的多有道理,不过是为今天自己的行为找个说辞而已。
本好好的一顿饭,最后变得不欢而散。
胜男在车上却开心的要死,和我说:“你刚刚的话,说得太狠了,不过真解气!”
我也是有点无奈地说:“我最恨人给我下套,不过话说回来?她真是坐在马桶上等我呢?”
胜男捏着我的耳朵说:“怎么滴?你还真动心了?真进去看看啊?”
我叫着:“疼,我开着车呢,你别闹,我想想都恶心,这女的,太自负了,以为自己是什么绝色尤物呢,哥哥是谁啊?哥哥可是酒精考验,经得起大风大浪的过来人,什么诱.惑没见过,什么诱.惑抗不住啊?”
胜男捏着我耳朵的手,不但没松开,而且还加大了力度,质问我:“哟,那我问问哥哥,都经历过什么诱.惑啊?具体点和我说说呗。”
我急忙说道:“什么,根本就没有的事,是我自己老是有事没事的幻想着,能有人诱.惑我,我就是想想而已,和人吹个牛,根本就没人会诱.惑我,我这样的,谁肯啊?”
胜男放开了手,想了想不对,又想捏我耳朵,被我躲了过去,我得意地笑着说:“哥哥身手敏捷吧,我就是故意让你捏的,要是不想,你以为你能次次都这么准啊?”
早上,我刚准备回办公室,李总打电话来说:“你过来工地这边看看吧,上次咱们看到的那个拾荒的老头,说什么都不肯走,我们也是没了办法。”
我听了答应马上到,直接把车开去了工地。到了工地,看见一群人正围在垃圾堆旁。我走了过去,一群人看我过来,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忙和我说:“陈总,你赶快过去看看吧,那老头怎么劝都不肯走,后来直接把自己,用铁链子锁在了集装箱上,手拿着菜刀,谁过去和谁拼命。”
这时我看到,乙方的项目经理拿着一沓钱对着老头说:“大爷,您别激动,这块地是我们的,我们得动工了,您不能一直占着我么你的地方啊!这钱您拿着,再找个地方住吧。”
再看那老头,两根粗粗地铁链子绑着自己,手里挥舞着菜刀,二娃抱着老头的腿,哭闹着。
我叫住了项目经理,项目经理看我来了,走过来说:“陈总,你看,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给惊动过来了,和他们说了,不用叫你过来的,谁知道还是让你过来了。”
我点着头说:“这本该就是我们做的,合同上都说明了,土地平整后才移交给你们的,这里我来吧,你别管了。”
说完,我走了过去,和老头说道:“大爷,是我,还记得吗?”
老头看了看我,继续挥着刀说:“都给我走开,我谁也不认识,谁也别想让我离开!”
我劝道:“大爷,你听我说,你那么耗着也不是办法,你先把刀放心,别弄伤了二娃,我现在来处理,是为了你好,等他们来处理,就直接报警了,报了警,他们就采取强硬措施了,到时,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二娃可怎么办?再说,你们有没有户口,如果没有,最后二娃和你还不得被迁回原籍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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