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陵府的阮府,阮老夫人也已从车夫的口中知晓了阮妤的事,她微微蹙眉,语气有些,“她让你回来,你就真回来了?若她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刚要派人再去那边看看,阮靖驰就进来了,瞧见车夫跪在地上,他心下了然,心里恼得行,偏偏还要帮人“圆谎”。
免得祖母发现这段了得的事。
“您不用派人去了,刚刚姐姐走的时候和我说了,要和朋友一起回去。”
“哪个朋友,是男是女,靠靠得住?”人家到底心存担忧,仍蹙眉说道,“便是朋友,也必让人回来,家里是就他一个车夫,她们想去哪让人跟着是更方便。”
阮靖驰自然不好说是霍青行,只能继续心存怨愤的扯谎,“当然是女的,就住在她家那个。”见人依旧担心,他走上安慰,“好啦,您就别担心了,阮妤是小孩了,她要自己去就自己去呗。”
阮老夫人听他这么说,虽是没再让人出去找人,到底还是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你姐姐以前从不这样。”
可不是。
以前别说撒谎了,连和外男一起出去逛街都没有,更不用说这样孤男寡女两个人一起回家了……阮靖驰心里腹诽得行,面上却还能『露』出半点端倪,当真是憋屈死了,见祖母依旧忧心忡忡,揽着她的肩说了一句,“您放心吧,她又没学坏,做什么,她高兴不就好了?”
阮老夫人难得被自己的孙儿说了一通,怔忡之余有些想笑。
她看着眼前这个过了年长了一岁仿佛变得成熟许多的少年,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下了,“你说的是,倒是我糊涂了。”
她说完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有些爱怜地『摸』了『摸』阮靖驰的头,和他说,“我们家估计今年就要回长安去了,您爹在这那么多年,也该调回长安了。”
以前是她懒得走动,既然阿妤有这个意思,她也就帮人一把。
何况阮家的根基到底还是在长安,她也有些想回去了。
阮靖驰原本无所谓在哪里,反正江陵府和长安对他而言都一个样,只不过想起阮妤皱了眉,他们要是去长安了,那阮妤怎么办?他刚要开口,阮老夫人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你姐姐也去。”
“什么?”阮靖驰这下是真的愣住了。
阮妤也去?
这怎么可能?
她连家都不肯回,怎么可能会和他们一道去长安?
阮老夫人继续说:“这原本就是你姐姐先提出来的,她打算在长安也开一间酒楼,过阵子先让白竹他们过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
过他看应该还有霍青行的缘故吧。
想到她已经把那个男人纳入自己的未来计划之中,阮靖驰心里是羡慕是酸,过要是都去了长安,他也能帮忙看着,省得霍青行那个狗东西回头当了大官就欺负她!
这样一想,阮靖驰也就没那么开心了。
……
阮妤隐隐感觉到马车慢了下来,倒是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了,她仍依赖『性』地靠在他怀里,一边『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眼睛,一边哑着声问,“到了?”
“嗯。”
霍青行替她把几缕碎发绕到耳后,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先生和婶婶今天好像出门了,你要先去我那吃个饭?”
阮妤笑着把手挂在他脖子上,挑眉问他,“你烧吗?”
霍青行点点头,没有一点君子远庖厨的意思,好脾气地问,“你想吃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我啊,想吃虎皮凤爪,想吃糖醋排骨,还有红烧鲫鱼,啊,清炒虾仁也想吃,还有豆腐鱼头汤。”阮妤掰着手指如数家珍。
看着男人无奈纵容的目光,阮妤刚要说话,霍青行却已开了口,“家里没这些材料,今天来不及做了,等下次我再做给你吃,好不好?”
那样好看的一张脸,还说着那样温柔的话,就连眼睛也晃『荡』着温柔的水意,阮妤只觉得浑身都像是泡在温泉池中,舒服地四肢百骸都想往两旁伸展开。
“没听出我在逗你吗?”
她有些无奈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见他仍含笑看着她,舍得再欺负他了,松开手,往他脸颊亲了一口,“走了,用给我准备这些,给我煮碗面条就好。”
两人说着走下马车。
等霍青行掏钱付了车费,嘱咐车夫夜里回去慢些驾车。
那车夫拿了钱,见两人男的俊女的美,更是笑道:“你们小夫妻也快进去吧,外头冷,可别冻坏了。”
霍青行一听到这个称呼就红了耳根,刚要解释,阮妤却率先握住他的手,扬着明媚的笑脸和车夫说道:“知道了,大过年的,师傅也快回去和家人团聚吧。”
“哎。”
看着马车离开,阮妤这回头,见男人还有些大好意思,她笑着拉了拉他的手,“走了。”
青山镇还是从那样,一到夜里各家各户就闭门不出,现在狭窄昏暗的巷子里别说人了,就连狗和猫也没几条,没有旁人,阮妤自然没松开霍青行的手,牵着人上叩响霍家的门,听里头传来如想的声音,“是哥哥来了吗?”身边男人应了一声,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阮妤这松开霍青行的手。
没一会门就被人打开了,开门的却不是如想,而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
季知行——
如想前的未婚夫。
看到此人,阮妤原本脸上挂着的笑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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