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珊苦笑,但也只是多看一眼,因为这个行李箱实在太格格不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走过去没多远,她又回头看向这个水渍腐蚀中的高档行李箱,总觉得它很惹眼,看一眼就有种想打开的冲动。
思想斗争了一番,胡珊珊还是走了回来,把没有了原本颜色的行李箱拖上岸,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缓缓打开。
行李箱本来是上了锁的,但因为年代久远,已经不需要密码了,被胡珊珊以粗暴的方式强行打开。
而当她掀开行李箱的时候,看到的竟是一具浸泡在黑水里的尸骨,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吓的胡珊珊一把推开,捂住口鼻的时候,行李箱也翻倒在地,一具小孩子骨骸和一个娃娃滚了出来,
胡珊珊看到小孩尸骨和布娃娃时,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拽着她裤脚、让她陪自己玩的小女孩,而那个布娃娃的肚子上也破了一个洞,里面的棉絮冒了出来……
“是她?……”
胡珊珊胆战心寒的同时也心生怜悯,四下看了看,捡起布娃娃和白骨,放回行李箱里。然后找了个地方简单磊几块石头算是下葬了。
做完这一切,胡珊珊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拍拍手掌,对着小坟丘浅浅一笑。
……
胡珊珊沿着水流一路寻找,边走边喊胡澈和张帅帅的名字,空旷的暗河溶洞内回旋着她沙哑的声音。
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地方很陌生,并且空旷庞大,显然不是之前看到的地方。
再仔细的回忆,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掉进了湖泊,然后被湖水卷着吸进看湖心……
“难道这里是湖底?地下暗河的下面还有河道?还是被湖水卷到了别的地方?”
越想越不安,她开始担心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地下河道,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出去的一天。
想到这些胡珊珊感到浑身无力,再也走不动了,越想越觉得伤心,后来竟然哭了起来:“我怎么这么惨呀!就因为结婚被人放了鸽子,整个人生都不美丽了!”
这人生哪里是不美丽呀,简直光怪陆离骇人听闻。
哭着哭着,忽然眼前出现一个人影,胡珊珊下意识的警觉起来,迈开步子正欲跑时,一个磁性的男人声音传来:“小姐?”
胡珊珊心头一紧,因为水雾很重,当看清时,大喜过望,
“军子?”胡珊珊喜出望外,一瘸一拐的奔过去,就看到提着机枪满脸黑灰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微笑面容的军子。
看到胡珊珊,军子好像也松了口气,招了招手:“跟我来。”
军在说这话的时候始终提着机枪,即便眼前没有任何的危险,可警戒却丝毫不松懈。
“胡老板受了一点伤,不过并无大碍,”
军子边走边说,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语气却很平淡。
而胡珊珊的内心却激动无比,想到很快就可以和二叔会合了,激动的想抱着军子大哭一场。
“军子,这是什么地方呀!”
军子没有回答,他的脸上虽然绽放着微笑,但接触他的人会知道,这家伙并不好相处。
胡珊珊又试着问了些别的问题,军子都没有回答,视若罔闻,
这就让胡珊珊有点无奈了,于是高涨的热情也渐渐淡了下来,看着眼前他那魁梧的身材,感到失落。
来到一岩石裂开的巨大缝隙前,军子指了指里面,微笑开口:“胡老板和蔡生都在里面,你进去吧。”
军子说着转身要走,胡珊珊忽然紧张了一下,喊住他问:“你要去哪儿?”
“它们很快又要来了,我去准备一下。”军子说着阔步往前,没有多说什么。
胡珊珊满心疑问,不明白军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看一眼他离去的背影,叹息间反身走进岩石裂缝里。
那是一块巨大岩石的断裂间隙,不是很宽敞,但干燥背风,也很隐蔽,
胡珊珊往里走几步,就看到里面有昏暗的火光摇曳,阵阵暖流夹杂着呛人的烟灰扑面而来。
岩石缝隙远比外面看起来要宽敞,进入之后方感另有乾坤,更像是一个单独的石室,四壁虽是完全的封闭,可也不显憋闷,头顶上一道岩层裂纹皴裂直上,此时已被烟尘笼罩。
这时二叔躺在一块岩石上,怀里抱着一杆步枪,似是睡着了,身旁燃烧着篝火,火光摇曳,没有多少柴,蔡生正在往火堆里添汽油。
蔡生看到胡珊珊先是一愣,随后做了个嘘声的手指,指了指身旁的二叔。
“二叔他……”胡珊珊看到二叔脸上的疲惫,衣衫都是破的,一只胳膊甚至裹着纱布。
蔡生粲然一笑,摇了摇头:“不要紧的,只是睡着了。”
胡珊珊紧绷的心弦松弛了一些,在火堆旁盘膝坐下,看看蔡生,又看看二叔,心里有了些踏实。
蔡生从火堆里取来一杯热水,递给胡珊珊:“小姐,喝口热茶吧。”
双手捧起热水,温暖在掌心传递,温养疲惫的身体,没一会儿她也开始犯困,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但并没有睡多久,忽然的,脸上一寒,胡珊珊一个寒激睁开了眼睛。
正在视图抚摸胡珊珊脸蛋的二叔吓了一跳,竟有些迟疑,半响才笑了笑,收回手:“你这孩子呀,跟你娘一个德行,不听话!”
胡珊珊打了个哈气,坐起来揉了揉眼皮:“二叔,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二叔从火堆旁取来烤热的卤肉,撕开一半递给胡珊珊,自己也吃了起来,边吃边说:“这里是地下湖泊的底层,真正的凤凰陵入口。”
“真正的凤凰陵?”
见胡珊珊惊愕,一旁的蔡生凑上前解释道:“对,就是真正的凤凰陵,上面的古楼只是朱皇帝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根据我们调查得来的结论,所谓凤凰陵,并不仅仅只是一座坟墓,而是一个可以满足任何欲望的隗宝所在。有凤来仪,天下诸安。”
胡珊珊还是没听明白,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呀,什么叫满足任何欲望?”
二叔揉了揉喉结,给蔡生使了个眼色,后者没有再说下去,笑了笑,继续给火堆添汽油。
“珊珊呀,”二叔笑殷殷的看着胡珊珊,伸手拨了拨她鬓角的污垢,:“既然你已经来到了这一层,也不可能再让你回去,那就跟着二叔走吧,这地方凶险,切忌不要再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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