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彼岸花……?”阿香初闻这个名词, 抓了抓头发果然也是一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样子,“只见过有红色的彼岸花,它们是同一种花吗?”
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知识还是实践过的经历, 小姑娘说起来那是头头是道:“而且有没有可能是会变色的呢,就和牵牛花放在皂角水里会变色一样!”
听完这些零差点没按断手里拿着的笔。
真要是这样, 只知道一个名字就满世界去找这条路子真的完全走不通啊喂?!
“而且武士先生这里的都是药材吧?”
炮制过的药材总有一股令小孩子讨厌的味道,阿香捏着鼻子嫌弃地扇扇, “就算可以入药而且武士先生也是为了制药才去寻找它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去卖花的地方找新鲜的?”
她真心实意非常困惑:“明明这个名字, 听起来不像是药材, 就是某种花吧?”
目光从阿香非常有求知欲的眼神慢慢挪到了她搁在边上的作业上, 零瞥了眼其中的某张纸,一目十行地抽空给她画了两个圈:“这里算错了。”
“诶?”
看着阿香的注意力被作业吸引了开去、拿起算珠手忙脚乱重新拨弄起来的样子,他才叹了口气。
合情合理, 非常合情合理的猜想和提议。
虽然也是他没注意给了这么多细节, 但就算如此能敏锐察觉到这青色彼岸花是用在药方里的小姑娘也未免太机灵了一点儿。
花卉这条路子估计在鬼舞辻无惨那边也是两手都抓,总之只要能沾得上边的相关事物, 他都不会放弃那些线索并且随机抽取一位幸运手下派遣过去探查情况。
就是到底幸不幸运他也不敢问啊,没瞧见空着手回来的鬼大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么。
思路这样转过一通零看着满屋子的药材也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 他索性拿起那叠字迹干透了的作业在面前给小姑娘整理整齐后,一页一页看了起来。
阿香咬着笔杆嘀咕着:“先生明天会给批改的啦……”
“嗯,就是看一看。”
小姑娘赶上了一个大多数人都能认字识文的好时代, 稚嫩的笔触初见娟秀,而书面中倒也没那么多词义在这里相当生僻混乱的汉字……诶?
等一下, 要说平安时期的文字那是推崇唐朝文化大家在正式文书里都在使用高贵的汉字, 但那些假字真字他又是怎么一眼也能理解的这么透彻的?!
从来没回头想过这个问题, 零的表情逐渐生动了起来。
糟糕了, 他在经验推定下认定的自己国籍虽然好像不太可能出差错的样子,但是记不起来的经历好像出了亿点点的小问题。
就这种好像做梦一样醒过来很感动,但是就是想不起来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啊?
*
好像是对这些日子来的相处逐渐放松了警惕又好像是该有一张一弛的度量,在零和阿香刚聊过青色彼岸花的后一个清晨,鬼舞辻无惨就给他找了点儿事做。
“纸条上是他们目前的位置,把这些带去分给他们。”
六个细长的竹筒摆在桌上,无惨用手指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动作下似乎这只是一件寻常小事:“做不到?那我随便唤个鬼来也可以。”
“倒也不是。”零捏起一个竹筒瞧了瞧,忍不住就想问,“您怎么忽然想起来要分送给他们血液了?”
给他的六个同事跑腿送血这件是小问题,只是他印象里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啊……
而且只带上弦玩不带下弦,果然下弦都是工具鬼石锤。
泪目了。
从来都没敢有人询问他要做一件事的理由,无惨沉默了一下算是给了答复:“这是给他们近百年来的奖励。”
没听出那话语中生硬的东西,零只觉得这福利着实不太行。
试问谁见过一百年一结算的福利?
他今天算是见到了,捏着那张纸条走出去备好马匹,虽然这样没有事先通知的工作打断了自己正准备着手从有关的花卉记载中查找青色彼岸花的进度,但零也没拒绝就是了。
咳,可能鬼舞辻无惨找青色彼岸花那是不分特征选择全部都要,而先前一直在药材铺子里兜圈子的他倒是被小姑娘给好好上了一课。
——但是年长的大人又怎么会承认自己的思维有局限呢,小姑娘还是乖乖在家做家庭作业就好。
说起来这样跑腿的活儿零也不排斥,望着河畔江面上缓缓驶过的渔船和应季变幻的树叶的颜色,绿中透着些红的枫叶落在马蹄下,完完整整地印在这片泥土地里。
好像很多事情回归到了原来的轨迹上,曾经的日子也并非是一去不复返的幻梦。
由得他自由发挥的鬼舞辻无惨还是给他定了回去的归期的,要在几天内将六个同事拜访个遍,那他得稍微规划一下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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