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西奉艰难地挤出一个笑道:“不敢,在下不敢!”
阿青满意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错,回去吧。”
涂西奉僵着身子行了一个礼道:“在下,告退!”
说完他便同手同脚地离开了,涂西奉大约是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一路无言,等回到了院子重新躺在床上后涂西刚刚心口憋住的那口气才真正顺出来。
这边涂西奉得偿所愿地见到了阿青也顺利地留下来了。
虽然过程一言难尽,但结局还是尽如他意的。
而另一边,杭拾甫刚一回来就听见有人禀告说涂西奉偷偷去见了阿青,他原本就皱紧的眉头,一下子皱得更紧了,眉心间的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杭拾甫心绪紊乱,脸色难看,当下便加快了步子,往阿青的院子直奔而去。
他人刚一脚踏进院门,就一眼看见旁边碎了一地的石块。
杭拾甫立刻快步走到阿青跟前,赔罪:“是下官的疏忽,又让人来打扰城主了。”
阿青坐在椅子上晃动着酒杯,随意道:“,你没他聪明,所以,拦不住他。”
杭拾甫面露羞愧,道:“下官待会就去将此人赶出去。”
阿青却是摆摆手:“你需要他,他能挣钱。”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
“送上门的人,不用白不用,况且我瞧他,挺聪明,挺有趣的。”
杭拾甫听这话,心下明白,那人定是跑到阿青面前来说了一通不知真假的话。
他当下便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城主,那人不过是满嘴胡言乱语的浪荡子,他的话信不得!”
阿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端起酒壶一边倒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能不能信,你看着就是,一个人而已,不对一刀杀了事,明白?”
杭拾甫心下一惊,抬头看了一眼阿青,但见她依然专心致志地品尝着杯中美酒,犹豫了一会儿后到:“是,下官遵命。”
院子里静了一瞬,阿青睨了一眼杭拾甫:“还不走?”
杭拾甫在阿青的话里听出了些许嫌弃的意味,但他并未在意,只是肃着脸接着说道:“下官来是另有要事禀告。”
阿青有一瞬的无奈,本来她找杭拾甫就是想让这人处理好应城庶务的。但怎么搞的好像反而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弹了下舌,阿青说:“什么事?”
杭拾甫道:
“城主,是俘兵之事。”
说完他话音一顿,接着又道,
“那俘兵之前摄于城主之威还算听话,但而今……”
“怎么?不听话了?”
听阿青这么一问,杭拾甫突然觉得,他要是说一个是字,那群俘兵怕是要倒霉了。但默了默,杭拾甫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是。
原本我们派去的护城军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们,这几日俘兵越发不服管教。今日更是有几人打伤了守卫,逃了出去,在街上生了事端被人告上了衙门。”
之前杭拾甫就是去处理这事了。
等把那几个俘兵抓回去后,杭拾甫本想趁机狠狠惩戒这几人的。
可没想到,那些俘兵竟然合起伙来护住那几人,甚至还出言挑衅。
直指应城无人,府官无能懦弱,派一个女人上战场。把应城贬得一文不值,更是叫嚣让杭拾甫赶紧放了他们,不然早晚会弄死他,灭了应城。
到最后,说着不过瘾竟然趁所有人不备把和他同去的陆旷之给抓了起来,威胁要杭拾甫放他们走,要不然就杀了陆旷之。
俘兵人多势众,护城军本就不是其对手,之前是阿青杀得他们没了胆子才老老实实地做了俘虏,这会儿许久未见阿青露面,心里顿时有了猜测,所以才肆无忌惮起来。
陆旷之被抓,护城军又打不过这群俘兵,杭拾甫明白这事他恐怕是解决不了了,这才急急忙忙地回来找阿青。
阿青闻言,酒杯当地一下放在一旁,双眼微眯:“他们是以为我死了吗?”
杭拾甫闻言,犹豫地说:“想来这些人是以为城主你受了重伤。”
毕竟那日阿青浑身上下都是血,这么多天从进了府衙开始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所以那些俘兵有这样的猜测很正常。
阿青不高兴了,她的地方,还有人这么不识好歹,敢威胁她?
随即她从椅子上起身,嘴角弯起一抹不善的微笑,眼睛里荡起了危险的光。
她意味不明地说:“人果然是不能太闲,太闲了,就是喜欢找死!”
说完人便往外走,杭拾甫赶紧跟上。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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