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看这情形脑子一转,自以为看到了事情的转机,连忙开口。
她哭诉着说:“城主明鉴,我家老爷是冤枉的,涂大人所说之事,他没有做过。
他不认识宁远侯,当初他更是不知道叛军就是宁远侯的人。
我们都是小门小户的,应城距宁远侯的封地更是千里之遥。
我家老爷又怎么会认识侯爷那等高门显贵,我们连侯府的门都没资格上,又谈何给宁远侯通风报信。
城主我家老爷冤枉,求你明察秋毫。”
说完她就以头抢地,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
等她再抬头时,额头上已经渗了血,这头磕得可不掺半点水分。
王氏说完以后,连珍也开口了:“城主,我爹一心为民,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来的。
城主英明,不要被小人迷惑了。”
一家三口可怜兮兮又凄惨无比的样子,真是见者落泪,闻着伤心。
都到了这幅田地了,这一家子还装模作样,那戏唱得真是足。
就连连侯的女儿说话都含沙射影,什么叫小人蒙蔽,这小人又是谁?
陆旷之听到这话险些被气笑:“连姑娘这是在说本官是小人,对你爹栽赃陷害了?”
连珍听着陆旷之的话,小心抬头看了他一眼,都立马低头瑟缩了一下,往王氏身后躲了躲。
王氏立马就接过了话茬,她身子移了移把连珍完全挡在身后。然后看向陆旷之说:“我家珍儿还小,陆大人有何事直接对妾身说就是。不用吓唬小孩子。”
陆旷之被这么一噎,不上不下的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他瞪着王氏,面色铁青。
“陆,陆大人有事,冲着我来,请放过我,我家夫人和珍儿。”
连侯一家子的示弱显得怒目圆瞪的陆旷之尤为凶悍,好像真是在欺负孤儿寡母一样。
陆旷之被这么一说,简直哑口无言。
这连侯都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思给他使绊子,他到底有什么底气?
不管连侯背后藏着什么秘密,阿青都不关心。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语气少见的有些冷:“我说过,别再我面前耍这些手段。”
她说的话,连侯是没长耳朵没听见吗?
心里不悦,更加没耐心看连侯再叽叽歪歪。
本能使然,连侯一对上阿青那双看不见底的凤眸,后背一凉,深感不妙。
他顾不得身体的的疼痛,就挣扎起来。
他力道极大,直接挣脱了阿青抓住他头发的手,脱离了她掌控。
而阿青的手则揪下了一大团头发。
连侯披头散发,想一个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起来,只想逃离。
他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告诉他,他必须要逃。
王氏和连珍目瞪口呆地看着连侯,还以为他疯了:“老爷。”
“爹。”
阿青红唇一弯,手一松,那团头发从她手心轻飘飘地落下。
还不待那团头发完全落地,阿青蓦的伸手掐住住连侯的脖子,随后只听得咔嚓一声。
阿青干净利落地就结束了连侯的命。
她这一下来得太突然,连王氏都没反应过来。
而连侯临死前绝望恐惧的神情还残留在脸上,他的正脸正好对着王氏,已经灰下去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王氏。
王氏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抖着唇,半天都没有吐出一句话。
恰在这时阿青的目光对准了两人。
王氏一看那眼神脑子一激灵明白了什么,她也顾不得已经断气连侯,只砰砰直磕脑袋,用的力道比刚刚还要大些:“城主饶命,连侯做的事妾身和小女一无所知,求城主饶命。”
刚刚还嘴硬说连侯是好人,这会儿涉及到了自己和女儿身上。王氏毫不犹豫地就出卖了连侯,证实了涂西奉和陆旷之刚刚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这前后不一的态度,转变的速度惊人瞠目结舌。
王氏竭力忽视掉连侯那双已经没有神采的眼睛。
满心满眼都是强烈的求生**。
阿青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而后笑了笑说:可以。”
她答应得干脆,王氏还有些吃惊,但也顾不得深思这背后的含义只欣喜地不停磕头:“谢城主饶命,城主英明。”
阿青忽而又说:“你替我给宁远侯送一个礼去,我就饶了你,和你的女儿。”
王氏抬头卑微地看着阿青,这会儿为了活下去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满口答应:“城主要妾身送什么,尽管吩咐,妾身一定做到。”
阿青摩挲了一下指腹,似笑非笑地说:“连侯的人头。”
王氏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她完全没有料到阿青居然会提这么个要求。
她愣了许久,最后一咬牙,破釜沉舟地说:“好,妾身会亲自把连侯的人头给宁远侯送去。”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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