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你是我的乖孙媳,厚载的心尖上人,谁敢休你?”
“不好说呀,褒若连相公都伺候不好。”
“唉呀,这是个大问题呀,怎么办呢?”老太君皱着眉头很是焦虑:“我很喜欢你,你可不能被休啊!”
“哦~~呵呵呵!”两人优雅地掩着嘴小口小口地笑。
“啪!”下人慌得低下了头,两个杯子在地上化为碎片。
“哼!”老太君与褒若冷哼一声,狠狠地转头,踩着重重的步伐各自拂袖而去。
厚载发现他的小妻子这些日子对他的态度有了些小小的变化,不再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也不再任性地吵他,更多的是笑着看着他,然后呵呵地笑,便是晚上,也不再主动窝进他怀中,便是夫妻亲狎也是无可无不可的冷淡态度,让他很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爷,今日要不要去微含姑娘处?”从一家钱庄出来,贴身长随问道。
厚载没有说话,每日去凤尾楼听琴已经成了他这阵子的习惯,那个微含姑娘的琴果然出神入化,竟让人不忍不听,虽然只是隔着帘子听琴,但想到褒若,不知怎么总有些心虚的感觉,去听琴的欲望又冷了下来,长随又道:“一个时辰前,姑娘让人送信,说凤尾楼来了几位京中贵人,嬷嬷让她献艺,有位贵人好像来头不小,要为她开苞,虽说凤尾楼不卖身,但这个人得罪不得,嬷嬷提了个折衷方案,价高者得,姑娘请爷帮个忙呢。”、
以厚载的来头,便是京中王公大臣也忌讳三分,自然对付那几个人不在话下,只是想到家中河东狮,他有些沉吟。
“爷,姑娘还说,只要爷帮忙拍下她初夜权就好,别让她落入其他俗人之手就行,不是一定要入洞房的。”长随见厚载不语,忙又加了一句话。
厚载冷眼一凝:“齐善,你跟我多久了?”
“回爷的话,三年了。”
“很好,原来已经三年了,难怪学会两边讨好!”厚载说罢上了马,扬鞭而去。
齐善一惊,冷汗从背脊冒出,习惯性地摸摸脖子上的痣,跟着跃上马,向凤尾楼方向驰去……
与此同时,褒若也透过她的心腹知道了这个消息,同时,厚载那边还派人来传信,说他今晚要事,要出城,怕是回不来。
“真巧啊。”褒若笑着对两个丫头道。
连向来“挺厚派”的芜儿和菁儿也皱眉无语。
从前姑爷对小姐多么紧张,如今却也学会了欺骗,难道男人真的永远改不了好色本性?
“微含姑娘要找姐夫了,我们不是得去看看那盛况?”
在青楼楚馆间,人们把为妓女开苞或是包养妓者的男人称为“姐夫”,褒若一只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玉镇纸,要是磕的是那个男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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