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堡？”弗兰克有些好奇，沃尔特为什么起这个代号。
“海森堡是量子力学的主要创始人，对核外电子有一个的著名理论叫‘不确定性原理’，就是粒子的位置和动量不可能同时被确定，简单来说，大概意思是‘我存在，但你即找不到我，也抓不到我’。”沃尔特说道。
“好，那就叫海森堡。”弗兰克点头，真不愧是文化人，起个代号还有这么多的内涵。
“以后，我们对外就是海森堡，谁问我们是谁，就回答是海森堡，你是海森堡，我也是海森堡，他也是海森堡。”弗兰克说话时，指了一下沃尔特，又指了一下自己，然后指了一下平克曼。
海森堡就类似像是一个势力、帮派一样的名称，
“而对内，我们之间的内部联络，就用各自取的代号，老爹、老白什么的，对外就是海森堡，这么说，你们明白了么？”弗兰克说道。
“原来如此。”平克曼点头，这次他明白了。
“嗯，接下来，就是谈谈工作的事情。”
“原材料和对外销售这方面，是由平克曼负责，制药这一块，是沃尔特负责，我负责监督管控，防止再出现上次那样的麻烦，这一点，大家都没意见吧？”弗兰克问道。
“没有。”两人摇头。
“嗯，接下来就是细谈了，我们所有人都要了解一下，各个环节的情况，不需要详细，只需要简单的了解一下。”
“沃尔特，虽然你不想知道这些，但你必须要有所了解，就好像企业做一个商品，你要知道原材料是什么，能提供多少，然后产能是多少，什么渠道销售商品等基本信息。”弗兰克说道。
“我知道了。”沃尔特点头。
“平克曼，你说一下，你都是怎么弄原料的，能弄到多少？”弗兰克问道。
“原材料里比较麻烦的是鼻窦炎药片，因为里面有假麻黄素，无法用其他的药物替代，我经常几个城市来回跑，去两百英里外的码头接头，再去杂货店拿几个，一趟下来，应该能够制半磅的药...”
平克曼简单的说了一下，他平时从哪里搞原材料，每次能搞到多少。
在此之前，平克曼就和别人搭伙制药，一直都是他搞原材料，有自己的渠道，安全可靠且稳定。
弗兰克为什么一定要平克曼入伙，不像沃尔特说的那样把平克曼踢出去。
就是因为平克曼是本地人，能弄到原材料。
沃尔特只负责制药，其他的事情不管，吃粮不管事的，根本不知道他制药的那些原材料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原材料的供应量是多少。
弗兰克让大家互相了解，让平克曼说明情况，就是为了让沃尔特知道，原材料不是无穷无尽的，不能闷头只做自己的事情。
同时，也是让沃尔特知道平克曼的重要性。
弗兰克是芝加哥人，要是在芝加哥的话，弗兰克有自己的路子弄到各种原材料，而且弄的肯定比平克曼多，毕竟芝加哥是个人口密集的国际都市。
但是，这里不是芝加哥，而是新墨西哥州。
弗兰克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熟悉这里的圈子和路子，他总不能每次都回芝加哥去进货原材料，然后在拉回新墨西哥州，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当地的地头蛇，而平克曼是本地土生土长的混子，符合这个标准。
更难得的是，他们对平克曼知根知底，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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