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夜半时分莫栖看到大帅弟弟背着一个白……（2 / 2）

莫栖认真对小红说：“有件事我问你，你如实回答，说实话我不会生气。你想过杀我吗？”

莫小红原幸福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她脸『色』铁青地瞪着莫栖，将两手的拇指全部塞进嘴里，“咔哧咔哧”狂啃起来。

莫栖忙解救她的手指，手掌一张，一并握住小红的两根手指。

“你不着急，对于杀意这件事，我已经很习惯了，这不是你的错。”莫栖『摸』『摸』小红的脑袋。

莫小红扑进莫栖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张嘴狂咬莫栖衣服上的盘扣，不一会掉了一颗牙。

莫栖：“……”

他得找来『毛』巾，给莫小红擦脸，还哄着她说：“哭哭，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这个呢，有点特殊，见到我之后，又爱又恨是正常的。”

“对不起，我有时候是想把爹爹吃掉的。”莫小红抽泣着说，“想吃的时候啃手手。”

莫小红五根手指的指甲都被啃秃了，这是想杀他，也是用了极的毅力在压制这种杀意。

看到这一幕，一般或许会怕得命，莫栖却并不畏惧。

说来也怪，不管是学长、小草还是前的小红，这些“个体”都在杀他为目的，莫栖却从没害怕过他们。廖儒学几次对莫栖下手，莫栖竟还能与他自然相处，真是奇了。

他现在还反过来安慰莫小红，莫小红哭了许久，最终哭累睡着了。莫栖将抱到床上，给她盖被子，自己则是坐在床边沉思。

莫小红这种状态，绝对不是万『迷』光环能造成的，一定是他在失忆前用了“凝视”。

莫栖认为，他不可能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忆，一定留有后手。他的后手中，始终找不到下落的项卓定是其一，被他施展“凝视”的莫小红是其二。

可莫小红是个小女孩，莫栖自认还是有些道德底线的，在许愿盒任务中，他连成年且有嫌疑的向琬思都不肯使用“凝视”，又怎么会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施展“凝视”。

会发生这种情况，有一个解释，他在“凝视”莫小红的时候，莫小红绝对不是一个小女孩。

像小草在“狂化”副作用的催生下，变成了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怪。莫小红最初或许连类都不是，被“凝视”之后，变成了一个喜欢吃手手的小女孩。

莫小红自己也说不上什么，莫栖也不再『逼』她，嘱咐小红想起什么告诉他。

莫小红应下，她哭得有些累了，没过一会儿睡着了。

晚上廖儒学派送来晚餐，莫栖吃饱了饭，在房内浅眠，为夜晚的到来养精蓄锐。

约午夜零点，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雨，莫栖听到雨声便睁开睛。

停放帅尸身的地方是正厅，正厅旁边有个书房，廖儒学让把书房加了床，莫栖住的是这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里，他可透过窗户清楚地看到有谁进了灵堂。

灵堂每晚都有守夜，今晚是帅个弟弟。他很害怕，坐在灵堂前喃喃念经。

莫栖远远见一个撑着伞步履蹒跚地走来，到门前才发现是一个穿着华贵的老太太，老太太睛半眯着，看不清路，这概是帅的母亲。

她一个下也没带，自己『摸』索到灵堂中，莫栖见状连忙放出一张r卡，“爱传话的小喇叭”。

这是一个特特小的喇叭，搭配一个耳机使用。小喇叭可窃听使用者一百米内的声音，时长一个小时。负面效果是使用小喇叭后，使用者会失聪一个小时。

莫栖戴上耳机，把小喇叭放在窗边，偷听房内的声音。

“娘！”帅弟弟害怕的声音传来，“已经第四天了！咱们不能明天把哥哥的尸身火化了吗？我实在太害怕了！”

“怕，相信你哥哥是。”老太太手中转动着一个佛珠，“你快些把东抬到棺木里。”

接下来传来品挪的声音，像是在有搬动什么。

“娘，我害怕！”帅弟弟快哭了。

“快点！把你哥背出去。”老太太催促道。

过了一会，莫栖看到帅弟弟背着一个布裹着的东悄声息地出了房门，他穿着防雨的蓑衣，身后的东却淋着雨。

见他们离开帅府，莫栖也撑着伞暗中跟了上去。有小喇叭的帮助，他保持一百米的距离。

他离开后，莫小红睁开爬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