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焕却反问道:“彭师爷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彭师爷冷哼道:“别装了。”
赵景焕呵呵一笑,索性找了个石椅坐下来,笑盈盈的反问:“哎呀,这不是师兄你先跟我开玩笑的吗,我还以为师兄你就喜欢这一套调调,只得硬着头皮陪你玩呢。”
彭师爷顺势在他旁边坐下来,瞧着他一副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模样,挑眉问道:“起开,给我让个位置,曾老头就是这么教你的。”
赵景焕只是笑嘻嘻的说:“瞧师兄您说的这是啥话,我是赵家人,老师能教我读书写字长见识,难道还要管我吃喝拉撒不成?”
彭师爷顿时位置气结。
下一刻赵景焕又说道:“再说了,有师兄您这么个不着调的儿子,老师对我宽容的很,只要不违法乱纪杀人放火,他都是不管的。”
彭师爷的脸色一黑,怒道:“你骂谁呢?”
他这幅模样黑着脸的时候,就跟钟馗似的让人害怕。
赵景焕却不怕他:“师兄你也真是的,怎么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哎,怪不得能做出离家十多年都不回去看看父母这种不孝顺的事情。”
彭师爷的眼神阴沉沉的看着眼前的人,结果发现这孩子不但胆子大,心态还特别好,坐在那边翘着二郎腿的架势怎么看怎么惹人讨厌。
赵景焕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其实一开始他也不太确定,不过抵达青州之后一系列的事情结合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知府大人是脑抽抽了,才会对一个青州的世家动手吗,而且还是这种特别容易落人口舌的事情,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对劲。
更加不对劲的是,这件事还是发生在他抵达青州之后,要知道他前来青州的事情,赵德海提前小半年已经派人知会了赵家,城内消息灵通的人家不可能不知道。
左思右想,赵景焕也想不通知府大人为什么这么做,一直到他在宴席上瞧见了彭师爷。
姓彭,师爷?再联想到当年赵德海曾经提起过一件事,那就是他在青州附近找到了曾先生独子曾鹏的下落。
那时候他还没有拜入曾先生名下,随后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一些变故,以至于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如今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赵景焕脑中一亮,迅速的想到赵德海与曾程是同窗好友,与曾先生的交往也十分紧密,不可能不把曾鹏的事情告诉他们。
如果这些年他们都有联系,那么他拜入曾先生名下,或者他来青州这件事,曾鹏很可能也早已经得知了消息。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师兄居然这般幼稚,玩弄这浅显的手段试探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
彭师爷默认了自己的身份,脸色却不大好看,他并未问起曾先生的现状,想必早已经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
不过看着自家父亲晚年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曾鹏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痛快,他冷笑道:“当年我若敢跟你一般无状,早就被他打断双腿跪祠堂了。”
赵景焕偏偏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当年老师就是心慈手软,若是真把师兄你打断腿关在家里头,这些年也用不着提心吊胆了。”
彭师爷脸色又是一黑,终于确定自己跟一个小孩儿吵嘴,居然还占不到便宜这件事。
事实上在赵景焕来之前他心底有千百万的猜测,能被他那老头看中,赵景焕的才华学识肯定是没得说的,但以他对父亲的了解,这孩子就算不是那种端方到迂腐的君子,也该是坦坦荡荡的读书人才是。
谁知道一碰面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君子,压根就是一直小狐狸,还是脸皮特厚,嘴皮子特利索,骂起人来戳肺管子的那种。
如果被骂的人不是他,曾鹏觉得自己也许会喜欢,可惜他就是那个挨骂的。
曾鹏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师弟,忽然问道:“你不就怕自己猜错了,知府大人真的想要赵家的家产?”
赵景焕笑着说道:“那等尘埃落定才更好啊。”
曾鹏迅速知道了他的意思,知府大人若是真的敢动手,那才是被他们抓住了把柄,青州知府这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眼馋,到时候不用赵家动手就会有人迫不及待的奏他一本。
赵景焕又问道:“彭师爷,你是怎么说服我叔爷爷帮你做戏的?”
2("不读书就得挂(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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