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曾做过一次引狼入室的蠢事, 至于引入了哪头狼?
这还用吗?
然是时常想要跟他抢小保康心目中喜欢的哥哥排行榜榜首的大阿哥以及打算在后面捡漏的巴雅尔了。
然而小太子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保康弟弟还没有长大,他又做了一次引狼入室的蠢事, 把永绶他们这一群狼崽子都给带到小保康的面前来了。
亲眼目睹永绶他们场狼化的小太子恨不能够时光倒流,省让永绶他们见到他保康弟弟的盛世萌颜!
然而小太子再是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只见永绶他们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别管他和大阿哥他们怎么赶,都没法把永绶他们给赶走。
这把小太子他们三个哥哥给气呀, 唯一让他们觉略感欣慰的是他们的保康弟弟还是很有原则的,那就是不管永绶他们怎么哄,怎么逗, 他都没有他们所愿喊他们一声“哥哥”。
静好:“……”
她该怎么呢?
这跟原则无关, 单纯是小保康懒开口了。
但是不开口就不开口吧,反正小保康天生自带直男斩属『性』, 即便不开口,光是坐在那里就能够把他一众哥哥们给萌七荤八素的, 恨不把他抱回家。
可惜抱回家是不可能抱回家了, 只有静好能把小保康抱回家。
等到分开的时候,永绶他们别提有多舍不了, 巴巴看着被人抱在怀里的小保康,然后问静好:“珍贵妃娘娘, 保康弟弟他么时候才能去尚书房念书啊?”
“这个啊?还早着呢。”静好道,“他现在才一岁多, 四年多以后才会去尚书房读书。”
一听到“四年多”这三个字,永绶他们可失望了,他们都巴不明天就能见到小保康, 但是听静好这么一,他们才发现他们期盼的“明天”可以是遥遥无期了。
哪怕静好给了一个差不多的时,但是对于永绶他们来,四年多的时和遥遥无期有么区别?
*** ***
新年过完之后,后宫又该恢复以往的请安了。
这天贤贵妃一大早醒来之后,就有点心神不宁的,她一边让兰她们给她梳妆,一边询问一旁的柳嬷嬷:“嬷嬷,今日戴佳氏她会来承乾宫给本宫请安吗?”
果换做是以前的话,贤贵妃自然不会问出这的问题,甚至不用担心这的问题了。
因为自从孝昭皇后去世自后,后宫就再也没有名正言顺的女主人,那么她为后宫之中位份的那一位,理应是代行皇后之职,掌管六宫,接受其他嫔妃们的请安。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
她是贵妃没错,静好也是贵妃,两人皆有封号,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她们可以是真正的平起平坐。
所以现在不由贤贵妃会担心静好今天不会来承乾宫给她请安了,因为果换是她的话,那么她是肯定不会来承乾宫请安的。
毕竟她一来,那么就代表她主动退让一步,甘于尊对方为尊了。
贤贵妃在担心么,柳嬷嬷不用问也猜到,她开口道:“主子您别担心,珍贵妃她自然会来的,毕竟皇上可没有免了她的请安,更没有提别的,甚至将宫权都交到您的手上了,那么不就代表后宫之中,依然以您为首吗?”
柳嬷嬷的“更没有提别的”中的“别的”指的就是康熙并没有让后宫的嫔妃们日后改为去景秀宫给静好请安,那么四舍五入不就相于直接告诉所有人一切从旧嘛。
“本宫也知道这点,但是心里总觉有点不安罢了。”贤贵妃道,“戴佳氏与本宫的关系何,嬷嬷您也是清楚的,今她被皇上捧上这的位,焉知她不会小人一朝志起来,便猖狂无边?”
兰一边替贤贵妃梳头,一边道:“主子您想想,明明皇上都表明了态度是一切从旧了,要是珍贵妃她真的无视皇上的意思,不来给您请安,反倒是想要和您打擂台的话,那么皇上知道了,她岂不是要倒大霉了?”
虽然皇上是很宠爱珍贵妃没错,但是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他总不可能会喜欢有人忤逆他的吧?
兰这想其也正常,换做是以前的话,贤贵妃或许会因为她的话而期待静好真的不来给她请安,主动跟她打擂台,但是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却不是这想了。
贤贵妃道:“真所的话那还好一,就怕到时候本宫的脸都丢尽了,皇上却依然不管不顾宠着戴佳氏那个贱人。”
一提到康熙宠爱静好的事情,贤贵妃就很难压抑住自己对静好的憎恶和……嫉妒。
“也不知道戴佳氏那个贱人到底是给皇上灌了么『迷』魂汤,竟然真叫他宠爱了她这么久,迟迟都不腻味的。”
从前其他嫔妃宠的时候,贤贵妃吃醋归吃醋,嫉妒归嫉妒,但是却也知道对于康熙而言,那都和玩意儿没有么区别。
因为他宠爱归宠爱,却不会因为宠爱一个嫔妃,而放弃后宫的三千佳丽,更不会因为宠爱一个嫔妃,而下她这个至亲表妹的脸。
但是偏偏出现了一个静好。
为了她,他不再看后宫的佳丽三千;为了她,他也不再顾及她这个至亲表妹的颜面。
贤贵妃原本以为仁孝皇后死了,孝昭皇后没了,整个后宫就属她大,而康熙的继后之位也非她莫属了。
结果呢?
她还没有来及入主中宫,静好却已爬到了贵妃之位,和她平起平坐。
贤贵妃在愤慨不平的时候,其也藏着几分不安和忐忑,她不怕别的,就怕康熙哪天头脑一热,就真的将静好送上至的那个位置,让她跪在她的面前。
这要换做是两年多以前,甚至是一年多以前,贤贵妃都不可能有这的担忧,但是现在不一了,现在的康熙在贤贵妃的眼里,就跟被静好下了蛊似的,一遇到她的事情他就『迷』了情,『乱』了智。
眼见着贤贵妃的神『色』愈发的低落下来,柳嬷嬷见着了忍不住出声安抚道:“主子您何必妄自菲薄?您想想,珍贵妃的位份再,但是在皇上的眼里,不定也跟个玩意儿似的,若不然的话,皇上为么不让珍贵妃碰宫权呢?”
“嬷嬷的意思是?”贤贵妃看柳嬷嬷。
“奴才的意思是,襄妃的位份明明比珍贵妃的低,但是偏偏却有资格碰宫权,这明皇上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很清楚么的人才能够担起重任,么的人就只配个玩意儿似的哄主人兴。”
柳嬷嬷道,“主子您想想皇上次给您的封号,奴才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却也知道这贤字可是一等一的好字,所以依奴才看,皇上是对您寄予厚望的,盼着您能够贤明贤德。”
“贤明贤德……贤明贤德……”
贤贵妃在口中细细品着这四个字,越品就越觉柳嬷嬷所言非虚。
要知道初她即便失了宫权,静好为后宫之中位份仅次于她的珍妃时,康熙也没有把宫权交给她,而是交给屈居于她之下的襄妃。
所以这是不是代表即便皇上宠爱戴佳氏那个贱人,却也打从心底里的认为她担不起重任?
这么想着,贤贵妃只觉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那点不安和忐忑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而静好可不知道贤贵妃想了那么多,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她就和往常一洗漱更衣之后,就去看了看还没有睡醒的小保康,看完之后她就让樱桃给她梳妆打扮,然后就直接出门坐上辇轿去承乾宫了。
虽然嫔级以上的嫔妃都可以坐辇轿,但是静好为熙嫔时坐的辇轿和为珍妃时坐的辇轿不一,今晋升为珍贵妃了,辇轿的精致和华丽等级自然又往上升了不少。
“主子,明明您和贤贵妃娘娘为贵妃,今怎么还要去承乾宫给她请安啊?”跟着静好一块出门的杨梅在是想不明白。
“请个安而已,能有多难?”静好反问。
“主子,您明知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杨梅带着几分无奈道。
静好就:“么意思也好,反正我也无意和贤贵妃争这个。”
对于静好来,她真的不觉自己去承乾宫请安会吃么亏,或丢么脸,更没有想过要和贤贵妃打么擂台。
因为一来没有这个必要,二来静好也不想让其他的嫔妃每日都来她的景秀宫报道。
怎么呢,景秀宫对于静好来就是她的家,而她又不是那种喜欢每天打开门来迎客的『性』子。
所以静好觉贤贵妃享受的尊荣,是她享受不来的。
但是杨梅不太懂静好的想法,其他的嫔妃们也不懂,原本她们也和贤贵妃一猜测静好今天会不会来承乾宫请安呢。
虽然这件事和她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有热闹可以看,她们自然是想看的。
结果谁知道等时差不多的时候,静好居然来承乾宫了,听到外面奴才的通报时,有的人甚至觉有点失望。
毕竟果静好不来承乾宫请安的话,那么她们可就有热闹看了。
静好也不管某爱看热闹的人失望不失望的,走进承乾宫之后她便和往常一落座。
本来静好和贤贵妃的品级一,两人的位置应该在一水平线上才对的,但是因为承乾宫是贤贵妃的宫殿,所以主位自然是由她来坐,而静好则在主位左边的位置上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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