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该南宫玉坐庄,严庆冬仅看他砌牌的手法就知是个新手,暗自冷笑,心想你不是有钱么,这次让你好好出出血。最后亮牌比大,南宫玉这次拿到一副不错的长三,然而严庆冬却是一副更厉害的人牌,又输了一局。接着九局过后,南宫玉只小胜过一局,却输出去三千两银子,然而他面不改色,不急不躁,就好像那些银子根本就不是他的。这局轮到严庆东坐庄,赞道:“赌品看人品,南宫兄值得一交,要是换成别人输了三千两,不是大骂就是大哭。”
南宫玉微笑道:“时候不早了,再玩一局就结束吧。”严庆冬道:“也好,最后一局痛快一点,一千两底金如何?”海琼不忍心道:“公子别玩了,都输好多银子了。”南宫玉微笑道:“无妨,反正是最后一局,就一千吧。”说完将剩下的银票全部押了上去,正好一千。严庆冬砌完牌后大笑道:“痛快痛快,请切牌吧。”南宫玉仍然不经意的随手一切,严庆冬的眼睛却是一亮,略显紧张的取过第一股牌,这次没有摸牌,而是压低身子看了一眼,暗松了口气,眼中含着笑意,却没注意南宫玉取过第二股牌后没摸也没看,而是直接扣在桌子上,微笑道:“直接亮牌么?”严庆冬笑道:“那可不行,最后一局,总该来点**才是,我看就加五千两吧。”全场众人皆暗自吃惊,心想这一把可玩得实在太大了,相当于一个县城一年的税金。南宫玉莞尔道:“不少嘛,真要加这么多么?”严庆冬笑道:“公子可以不跟呀,也就输个底金而已。”海琼急道:“公子别跟了。”南宫玉笑道:“难得严兄兴致高昂,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只是这次出门没带那么多银票,要让家人去取才行。”严庆冬笑道:“不用这么麻烦,南宫兄说出来的话就是银子,我连字据都不要,你说跟就跟了。”南宫玉道:“多谢严兄信任,那我跟了。”严庆冬大喜道:“好!那就亮牌吧。”在场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局总值七千两银子,数额大的惊人,海琼更是吓得不敢观看。
谁知南宫玉忽然道:“请等一下。”严庆冬奇道:“等什么?南宫兄反悔了么?”南宫玉道:“且敢,小弟只是想问一下,这种局面小弟能否继续加注?”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李君贤也吃惊的向他望去,海琼,严刚等护院也是震惊不已,黑衣打手们则暗自窃笑,只有宋明神色不变。严庆冬好笑道:“当然可以加注。本赌场上不封顶,想加多少都可以。”南宫玉直视着他的眼睛,微笑道:“那十万两呢?”
全场静的连一根针都能听不见,海琼失声道:“你疯了么!十万两?”南宫玉笑道:“既然严兄喜欢痛快,那就真真正正的痛快一次,不知严兄跟还是不跟?”严庆冬也笑不出来了,表情变得异常凝重,又看了看手中的牌,想了半响,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我跟!只是我也没带那么钱出来!”南宫玉道:“我同样信得过严兄,连字据都不用要。”严庆冬朗声道:“好!亮牌吧。”说着将手中牌拍到桌上,赫然是一对天牌。黑衣打手们都喝彩叫好,严刚等人则惊讶的合不拢嘴,微微摇头叹息。严庆冬哈哈大笑道:“除非南宫兄手上是一对至尊宝才能大过我的天牌,但我肯定你手里没有。南宫兄这一招投机确实厉害,可惜小弟没有上当。”南宫玉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手中的不是至尊宝?”严庆冬神秘笑道:“我就是知道,而且十分肯定。”南宫兄“哎呀”一声,喃喃奇怪道:“那就邪门了,我手中还偏偏就是一副至尊宝。”说罢亮出牌来,竟然真是丁三配二四的至尊宝绝牌。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严庆冬还没笑完,笑容就凝结在了脸上,呆呆的看着那对至尊宝,猛喝道:“这不可能!你出千!”南宫玉奇道:“怎么就不可能呢?”严庆冬道:“牌是我砌的,这两张牌分明在不同的股中,绝无可能并成一股,你肯定出千了。”南宫玉叹道:“世上所有冤情的根源都是不明实情,严兄既说我出千,何不察看剩余的牌中有没有这两张牌?”严庆冬立即将所有骨牌翻起,果然不见那两张牌。这幅象牙骨牌是罕见的珍品,南宫玉绝无可能事先藏牌,额头上不禁冒出冷汗,奇怪不已。抬头见到南宫玉正在把玩着两张骨牌,牌在手指缝隙间滚来滚去,从小拇指滚落后,大拇指在下面接住,一挑又落回手背,接着又变化了好几种指法,两张骨牌活了般在手背上滚动跳跃,五根手指灵活如奏琴一般,这还只是略拙的左手而已。严庆冬看呆了眼,这才知南宫玉原来是赌术高手,不然怎有如此灵巧的指法。
南宫玉边玩边徐徐道:“我每次切牌有意习惯性的将后五股拿到前面,你看出端倪便将第十二股砌成了天牌,这样一切,天牌就到了你手中,而且把丁三和二四分散来砌,这样就没牌比你大了。可是当你拿到天牌后太过兴奋,却没注意我换走了至尊宝,你是被自己的障眼法所蒙蔽,不然我也难换得如此轻松。”严庆冬愣了愣,苦笑道:“以前从未听过南宫兄流连赌场,还以为你不会赌,没想到手段竟如此高明,怪我大意了。”南宫玉微微一笑,手指一挑,两张骨牌听话的相叠落在桌上,道:“看来严兄对我南宫家所知不多,我祖上开第一家大明德钱庄的本钱就是从赌场里赢来的,所以我五岁时就已了解赌术,只是平时不爱此道罢了。”严庆冬笑叹道:“小弟心服口服,无话可说。来人,把李君贤给放了。”南宫玉笑道:“多谢严兄成全。”严庆冬苦笑道:“小弟向来问别人要账,没想到今天欠下如此巨款,不过南宫兄放心,容我些时日准备,十万两必一文不少的给你。”南宫玉笑道:“什么十万两?我们刚才说笑而已,严兄怎就当真了呢,告辞了。”严庆冬一脸愕然的望着他走出大门,过了半响一拍桌子道:“服了!这朋友我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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