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反派崽崽后我成了团宠");
“奴给太妃,
王爷请安。”
李家反派的人,跟着陈嬷嬷觐见太妃的只有奶娘和李然两人。
奶娘抱着孩子,太妃免了她的礼,
李然只身上前跪趴到地上对着太妃和宁王行叩首礼。
纤细的身段,一身半透不透的塑身白衣,一套叩首礼俯下来勾勒的那小身段不可谓不妙曼,
小屁股不可谓不挺.翘。
陈嬷嬷看的非常满意,然后一扭头看到一身墨黑色长衫的沈英顿时一脸不赞同之色。
倒不是说不好看,
君子端庄,
松竹高挺,怎会不好看?但是太保守了,
这样怎么能勾引到男人,勾引到王爷呢?尤其是现在府上又多了一个更加年轻识趣的双儿的情况下
陈嬷嬷为他着急,
怒其不争啊。
正巧这时候申屠轩回神,
开口道:“今天两家的小公子都刚来,
应该有许多东西需要安置和收拾的,
就先各自回去收拾一下。”
宁太妃也忙道:“对对对,
阿轩说的对,反正都要在府上住上一段时间呢,
看孩子不急,
都不必多礼了,回去收拾收拾,有什么缺的少的,就跟下人说。”
一行人忙点头恭敬应下,各自带着孩子跟着下人去到王府安排的住处。
陈嬷嬷还惦记着自己破坏了沈英的好事儿呢,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多替他操操心,当即招了一个侍从过来这样那样的吩咐了一通。
说罢,
对着那侍卫眯眼嘿嘿一笑:“去吧,让她们赶紧的,别耽误了王爷的好事儿。”
申屠轩也跟着跟宁太妃告退,去处理他的公事。
霍刀就等在门外,见到他出来,忙自觉上前去接过了轮椅,推着申屠轩往书房去,进了书房后方才开口道:“王爷,您交代的事情属下都照搬了,李鸣当时的脸色不可谓不精彩,他应该是怀疑沈威了,就是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信我们啊?毕竟我们也没什么确凿的证据。”
申屠轩伸手刚想拿公务折子,余光偏见下面斜压着的露了一个英字的折子,手上一顿,想到什么,犹豫了下伸手重新将其抽了出来。
“若是之前,本王不敢说,但现在刚经过沈威不管李鸣外孙女死活的事情,李鸣对沈威的信任可就大打折扣了,再加上你提了这么一嘴,他就算是不全然信,也定然会着人调查。到时候自然会有有利的证明,沈威对他有二心,我们只要等着看戏就好。”
霍刀点头说:“想来真让李鸣查出来沈威对他有二心,暗戳戳的想拉他下马,就算沈威是李鸣的女婿,李鸣也不会放过他了吧。”
申屠轩边翻开折子看,边笑应:“李鸣是没什么脑子,但也不至于没脑子到这种程度,否则他怎么能做到这个位置。”
“可王爷不是说留着沈威还有用吗?在扳倒李鸣和禹王上面能省咱们不少事儿吗?让他多蹦跶几天也无妨么?这怎么又突然改......”
霍刀下意识说着,一抬眸对上一双皮笑肉不笑的脸顿时住嘴,而后急道:“那什么,属下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先行告退。”
说着他转身就要快步往外走。
申屠轩收回视线,垂眸沉吟了下,开口:“等等!”
霍刀猛地在门口站定,身子都僵直了,就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凌空那小子走那么近,近猪者笨。
生无可恋躺在房顶上晒太阳的凌空“哈欠”打了个喷嚏,喃喃嘀咕:“这谁在想我啊,别想了,快死了,回不去了,记得烧纸吧。”
申屠轩叫住人,纠结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一脸不耐的轻哼说:“去,找个大夫给那人看看伤的怎么样?别本王还没折腾人,先死了。”
霍刀先是长舒一口气,慌忙反身应下。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然后当即转身就走。
至于那人是谁,霍刀倒是不至于笨到猜不出来,别的不说,他们王爷想折腾谁他可是清楚的很。
另一边,沈英也已经跟着王府侍从到了王府给他安排的小院。
“那沈郎君你们就先收拾休息一下,里面一应日常用具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你看有什么缺的少的直接吩咐就行,”
嬷嬷将人送到门口就走了。
两个小丫头守在门口,见着沈英带着人过来便上前来给他们见礼:“奴婢翠竹,翠松见过小公子和沈郎君,里面都已经收拾妥帖了,只沈郎君和小公子的私物,奴婢等不敢乱动,请神郎君吩咐。”
除了在宁王府沈英还真没见过这种待遇,闻言忙唤道:“不必多礼,辛苦你们了。”
两个小丫头年纪都不大,虽然不会看不起沈英这个双儿,却也不会怕他,闻言当即嘻嘻一笑:“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沈郎君快带小公子进去看看吧。”
小程安不用他们说已经伸长了小脖子东张西望的看了,这地方跟他看到的原著里一样。
位于王府后院的西北角上,可以说是稍稍有些偏僻的,因为这半块之后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小院子,前面是湖泊,侧面是园林,白日里有人走动还好,夜晚就会很冷清,不过精致很好,住在里面会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这小院子本来也是装修来给宁王和宁太妃赏景歇晌用的,本就没打算住人。
至于为什么给他们住了,那当然是宁王特意安排的,这半块院子一到了晚上就没了人不说,湖泊对面直通申屠轩的前院后门,可太方便他表面上清清白白,私下暗度陈仓的过来跟他爹爹酱酱酿酿了。
要知道宁王那可是在风月场所待过的,就算腿脚不方便那能玩的花样也多得不得了。
在这个年纪被迫看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小程安一眼扫过去都感觉自己没一个地方能看的了。
虽然那些剧情在过他脑子的时候像是打了马赛克,脖子以下都看不清,但就是看不清才更浮想联翩啊。
比如夜黑风高的,他家爹爹推着宁王出来散步,推到石桌前,宁王一个眼神示意他爹爹坐到他腿上,然后啪一下子,底下都看不清了.
就只能看清两个人的脸,一会儿他爹爹咬唇含泪死死抵在宁王身上,一会儿又猛地仰头绷直了身子,一会儿又像是随风摇动的残松颤动不停。
那,那搁谁谁不的嘀咕嘀咕啊,这是在用手,用是那啥啥啊,是在玩上面还是下面啊,前面还是后面啊,一想那画面不瞬间都有了么?
停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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