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在8号时,曾经去支行行长廖恺家的门口,贴了一张画,画上是一个倒在血泊里面的小女孩,旁边还用油画笔写着10。”
“因为这件事情,10号那天,我们派了十几个执法者,蹲守在廖恺家外面,就等着凶手冒头。”
“而信托银行的员工们,这时候才开始草木皆兵了。”
闻言,我点了点头,陷入沉思。
所以,凶手就是一个操纵人心的高手。
他一步一步暗示所有人,他的目标就是廖恺,让所有人有了思维定式。
所以在凶手假装执法者,对那几个运送钞票的银行职员说出“你们行长家被炸弹袭击”时,那些人才会不假思索地选择相信。
换做平时,肯定要验证一下执法者证件和身份的真实性,至少也不会完全失了分寸。
所以,如果钟梁就是劫匪的话,那他到底将那一千万元,藏在哪里呢?
有人计算过,一张百元大钞是1.15克,100万元大概就是22斤重,如果再考虑些许潮湿的问题,可能有25斤重。
那一千万元,其实就有250多斤重了。
我想,普通人没有车的话,根本很难能够搬动这么多钱。
想藏起这么多钱,也不是轻松的,那估计需要一大间空旷的屋子了。
果然,有钱人的烦恼,也是朴实无华的。
于是,我便打算跟老执法者再探点口风:“你说,他会不会把钱藏在家里什么地下室里?”
谁知,他马上就否决了,“不可能,我们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就差挖地三尺了,钱根本就不在他现在住的地方。”
“那有没有可能藏在郊区哪个地方?”
“也不可能,事发后,我们便在各大出城入口设卡了,人想逃出去容易,但想带着那么多钱出去,除非他插了翅膀!”
“那就说明钱还在城里咯,有没有可能他放在信得过的亲戚朋友家?”
“他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也很少有朋友,而且看得出来,他很警惕,应该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
“那会不会他藏在什么比较隐蔽无人的地方,比如废旧工厂,或者老房子之类的地方?”
老执法者叹了口气:“你以为几万执法者都是吃素的吗?基本市里稍微空置的地方都搜过了,那是一点钱的影子都没有。”
“其实搞到现在,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警视厅的面子,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们两个喝着啤酒,互相绞尽脑汁,还是不懂,那么多钱到底去哪了?
难道钟梁是魔术师不成?
能把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搬运到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
离开老执法者家后,我漫无目的地在街边走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一间茶室。
明净的玻璃窗内,有很多人在悠闲地喝茶。
门口的围帘,用红黄褐三种颜色的布搭配着。
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从里面传出,似乎很高雅的古筝声音。
我不是个爱喝茶的人。
比起茶水的苦涩,我倒宁愿喝更加苦涩的咖啡,
虽然我知道,咖啡对人的身体,并不是很有好处的。
不过那一刻,可能是因为啤酒喝上头的原因,亦或是对于案情的思考让我头疼的原因,我走进了茶水店里面。
想着喝点茶醒醒酒,冲淡我满身的疲惫。
不过到了茶水店,自然不可能只点茶,我又招呼服务员给我上了几盘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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