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止呼吸的时间是1点49分,在她死去的同时,我弄停了手腕上的手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总觉得要有点什么东西来纪念她。”
“就让这块手表上的时间,永远定格在1点49分吧,当我看到它的时候,就会回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回想起她的音容笑貌。”
刘琥澈因为年轻时受到的屈辱,而变得扭曲,变成了一个心理变态的恶魔。
他每年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到秋岛的别墅。
那些女人,大多是被金钱吸引到他身边的。
而且这些受害者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和家里都断了联系,也没什么朋友,所以没有人会对她们的失踪,追查到底。
笔记上写着字的最后一页,记录了九天前的一个死者。
孟语不知道,她是不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那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她也出生在一个小渔村,十六岁的时候离开了村子,跑到了向往已久的大都市。
餐馆洗盘子的工作虽然辛苦,但她觉得生活依然充满了希望,因为大城市充斥着机会。
直到后来,父母打来要钱的电话,一点点瓦解了少女的希望和憧憬。
弟弟要上学,要上高中,要读大学,不能过像她一样的生活。
电话对面的声音,冷淡而残酷,不像是出自她最亲近的人口中。
陌生的父母,索要的数字,对她来说也很陌生。
她渐渐明白,大城市的机会,并不是提供给她这样的人的。
她唯一能提供给这座城市,唯一还有价值的,只有那具年轻的肉·体。
但命运女神总不会对同一个人太过无情。
那位穿灰色风衣的客人,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
他总是会多给一些小费,他总是很温柔,温柔到她确信,那种温柔的另一个名字,叫作“爱”。
他们约定,过几年就一起去秋岛生活,开一间小小的酒馆,盖一栋温馨的木屋。
秋岛没有人认识他们,两个人依偎着取暖,也不会惧怕严冬。
也许刘琥澈也被这故事有所动容吧,所以才会如此详细地写在自传中。
可即便有着这样可怜的身世,也不会令他停下对她的伤害。
孟语想到那屋子里,一整面墙的表盘,和刘琥澈尸体上那块静止的手表。
那上面,到底依附着多少哀伤和眼泪。
哪个无法回家的人,没有背负着一段难以言表的苦痛过往?
孟语叹了口气。
刚要将笔记本放回抽屉里,一张纸从后面空白的书页中掉了出来。
那是一张亲子鉴定的结果书,上面证实了参与鉴定的两个人为父女关系。
原来如此。
孟语明白了刘琥澈遗嘱中,将财产全部留给女儿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愧疚吧。
他也明白了刘琥澈不允许在他死后报警的缘故。
只是那些尸体,他是怎么处理掉的,管家是否是他的帮凶呢?
这些并没有写在笔记里。
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刚过十点一刻。
这栋房子的每间屋子里都挂着表,也许这也算是手表作家的自我修养之一。
“应该还来得及。”孟语暗忖道。
他用手机地图,找到了滑雪场与秋仙寺的位置,估算着,往返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孟语跑回三楼自己的房间,从包里找出另一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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