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虞一白已经开始厌烦自己了。
是的,她每天不上班,也不打扮自己,在家里蓬头垢面邋里邋遢,肯定比不上外面那些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的女人。
这只黄鹂鸟,就是他们爱情磨灭的标志。
安真万念俱灰,甚至恶毒地想,这只鸟要是死了就好了。
……
某一天,黄鹂鸟真的死了。
它歪着身子倒在笼子里,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僵硬,尖尖的爪子无助地蜷缩着。
安真虽然不喜欢,还曾在一气之下恶言诅咒。
可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生命,就此消失,她还是很难过。
安真把小黄鹂埋到了院子里,还用木条刻了一块墓碑。
安真做这些的时候,虞一白就在身后看着,他眼神复杂,却什么都没有说。
安**得,虞一白最近对她非常冷淡,像在故意冷落她似的。
她觉得有些委屈,小黄鹂死了又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虞一白要怪她?
难道两个人出现隔阂,一点点的小事,都能成为土崩瓦解的导火索?
虞一白冷漠,安真委屈。
两个人莫名其妙冷战三天后,虞一白说他要去青栾县出差了。
他拖着行李箱,走下楼梯。
安真站在楼梯口,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欲言又止。
快要迈出门口时,虞一白忽然停下了脚步,“你不喜欢我送你的那只黄鹂,可以直接跟我讲,可是不该……去伤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他声音干哑,沉重的话语中,有说不出的痛心。
安真怔愣了一下,敏锐地捕捉到弦外之音,冲上去拉住他的行李,“你什么意思?”
虞一白被攥住胳膊动弹不得。
他俯视她,眸中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犹如一把匕首直插心脏,“我亲眼所见,是你把那只黄鹂鸟摔死,又放回了笼中。”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趁着安真愣神的功夫,虞一白夺门而去。
虞一白已经走了一个小时,安真还是直愣愣站在门口。
亲眼所见她把黄鹂鸟摔死?
为什么她没有记忆,甚至没有丝模糊的印象?
安真惶恐望向四周,原本熟悉的一切,变得那样陌生。
她最近状态极差,做饭忘加盐,出门忘锁门。
现在竟然摔死了一只黄鹂鸟,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
那么在她记忆丢失的角落,还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虞一白临走的一句话,勾起了安真心中最不堪回首的角落。
五岁那年,安真的父母离婚,离婚后,妄想破镜重圆的母亲,便带着小安真,偷偷跟踪前夫的一举一动。
结果有一天,安真母亲看到了前夫跟新女友卿卿我我,安真母亲恼羞成怒,抄起一根棍子,就朝两个人身上打去。
这一棍子,打散了本就稀薄的情谊,前夫开始像躲瘟疫一样躲避她。
母亲过不去这个坎,从此变得疯疯癫癫,她得了精神分裂症。
虽是后天的刺激,可也不排除体内本来就有精神病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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