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安真蹙眉的时候,她的下巴,突然被一双手狠狠捏住,卫荷低头咬上她的唇。
安真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
安真突如其来的乖顺,让卫荷很是欣慰。
他慢慢放松警惕,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情·欲的炙热中,享受着这个得之不易的吻。
安真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胳膊顺着墙壁慢慢滑动,伸手握紧花瓶,屏息靠近,猛地往他头上一砸。
只听哗啦一声,花瓶破碎,卫荷捂着脑袋,从她身上离开。
安真一鼓作气,往他两腿中间猛踢一脚,趁他吃痛的机会,撒腿就往大门口跑去。
安真呼哧呼哧跑到门边,握住门把手,往外一拉,门竟然纹丝不动。
她又拉了一下,结果还是没开,她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门早就被我锁住了,你今天哪儿也去不了。”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
她惊恐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出声,雪白的脖颈上,就被套上了一条冰凉的金属丝。
安真挣扎着,用手指去抠嵌入脖颈的金属丝。
可是没有用。
那条丝线,就像跟脖子粘在了一起,根本掀不起来。
无所适从的手指,在脖子上抓了道道血痕,金属丝却越勒越紧,越勒越紧。
紧得像要把她的脖子勒成两半。
安真眼球暴突。
她努力张大嘴巴,可感受不到丝毫空气。
力气一点点被抽空,刚开始腿脚还能挣扎扑腾,可渐渐身子就软了,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
“别怕,真真,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嗓音平稳,温柔如一汪静澈的春水,手上却是越勒越紧,完全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安真被迫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像戴了一条鲜红的项圈,艳丽而绝望,莫名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一条血线顺着脖颈滑落到地上,吧嗒吧嗒,在地上开起一朵小小的血花。
“真真,我会把你的骨灰制成一颗钻石,时时刻刻戴在身上,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卫荷嗓音干哑,他用粗糙的指腹去抚摸她的脸,黯淡的目光,平静到近乎冷酷。
一声巨响,一队执法者破门而入。
三四个执法者一拥而上,将卫荷制住,安真脖子上的金属丝被扯掉。
恍惚间,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勉强睁开眼,刘长鸣焦急的脸,映入眼帘。
她动了动嘴唇,还来不及回应,又晕了过去。
……
刘长鸣来电话的时候,因为卫荷在旁,安真便急中生智,想了一个办法。
她讲电话的时候,悄悄用手指把话筒孔堵住,旁人看着她一直在跟人交谈,其实电话那头的人,一直听不到声音。
她只在说到关键的地方松开手指,留下救命讯息。
卫荷在旁听着,好像是说清洁剂的事情。
其实安真说的是:“请尽快到我家来,等你救命。”
刘长鸣接到电话,马上报了警,执法者才能及时赶到,把安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执法者搜查了书房,从书架里找出了黑色木盒,里面发现了受害者遗物。
还在车库中,挖到了秦娜和傅云的尸体。
卫荷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法律制裁。
……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安真又回到的江北市,虞一白仍然昏迷不醒。
安真每天都去医院照顾他。
为他翻身洗脸,陪在病床前跟他说话,给他讲以前的趣事,为他朗读最喜欢的诗歌。
尽管每个人都告诉他,虞一白已经不会醒来了,可是安真依旧每天坚持着。
清早,晨曦刚刚拉开帷幕,安真已经坐在了病床前。
她将诗集捧在手中,一字一句给他朗读。
虞一白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沉沉地睡着了,他呼吸清浅,柔和的睡颜,透露着温润和清雅。
“有一个未来的目标,总能让我们欢欣鼓舞,就像扑向火光的飞蛾,甘愿做烈火的俘虏。”
“摆动着的是你不停的脚步,飞旋着的是你美丽的流苏,在一往情深的日子里,谁能说得清,什么是甜,什么是苦。”
安真放下诗集,沉静地看向窗外。
翠绿的柳树抽出了嫩芽,红艳艳的桃花灿若朝霞,春暖花开。
又是新的一年,又是新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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