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穿透晨雾,洒在茂密的林子里,这个世界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
鸟鸣虫呤,交织在一起,仿佛谱写着贝多芬的乐章。
一切都显得这么美妙绝伦。
我沐浴在晨曦中,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玲玲!”
谁在喊我?
声音好熟悉啊!
我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任何人。
“玲玲!我在这!”
声音明朗了一些,能辨清位置。
“小美!是你吗?”我激动地大喊。
“是我!我在这!”
声音在我左侧,我使劲拨开调皮的雾,循声追去。
“你在哪?小美?”我边跑边喊。
“玲玲,我在这!”这一声无比清晰。
而我面前的雾,不知何时散开了,眼前露出一个洞穴。
洞穴的黑如稠墨,化不开。
你越看它,越会觉得它也在看你,仿佛洞穴里有着什么,下一秒就会将你吞噬掉。
“你在洞里嘛?”我对着洞里大声喊。
洞里没人回答,只有我的声音,单调重复着折回耳朵,还带回一股阴冷的气息。
我心急地探头往里,就在那一刹那,一只满是血污的手,从洞里一下子伸出,拽住我的脚。
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挣扎起来。
魔咒般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救,救我!”
我奋力想摆脱。
但是那只手,如同铁箍一样,死死钳住我的脚,任由我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不过没多久,洞里似乎有什么力量,一下子将那只手重新拽回洞里。
“小美!小美!”回过神的我,哭泣着,歇斯底里呼喊。
……
“玲玲!玲玲!老婆!”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急切地呼唤我。
郑泽古怪而又担忧地望着我:“老婆,你怎么哭了?若不是我拉着你,你就要掉下去了!”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已经踩在洞口的边缘,忙吓得缩回脚。
“我看到小美了!”
我拉住郑泽的手,激动地大声告诉他。
“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郑泽抱着我安抚。
而我却一下子挣脱开,慌忙跪倒在地,对着洞穴叩起了头,边叩头,边嘴里念念有词。
郑泽这才注意到,洞**的贡·品和香炉,但他是无神论者,
对这些毫无敬畏。
他更心疼我的膝盖,连忙拉我起来,连拉了好几次,我才起来。
“这是干嘛用的?”郑泽不解。
我盯着洞穴,神色慢慢恢复平静,虔诚地说:“这是村里用来祭·祀山神的,保佑村里风调雨顺,更是我为她祷告的地方!”
“难怪有股子难闻的怪味道!”郑泽捂着口鼻厌恶道。
我对郑泽的行为很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由着他。
“谁在那里?”郑泽猛然间,冲着一处密林大喊了一声。
“怎么了?”我疑惑地循声望去。
郑泽死死盯着一棵树:“树后有人!”
我一下子慌张起来,下意识地抓住郑泽的手臂。
下一刻,郑泽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被他骗了。
我狠狠踹了他一脚,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
“老婆,别生气嘛!我是看你难受,所以!”
郑泽恬着脸追上来,“来,笑一个呗,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从前有只兔子,它对其他小动物说‘我能让老鹰掉下来’。其他动物不信,然后兔子对着天空大喊一声‘你裤子掉了’,老鹰下意识地去提,然后就掉下来了!”
“老婆,原谅我吧!我错了!”
我生气不理,郑泽紧追着逗我,一前一后下山去。
我们没走多久,那棵被郑泽开玩笑说有人的树后,真的走出一个人来。
看着我们消失的方向,露出诡异的笑容。
……
“妈,我爸呢?”
郑泽拎着大包小包,笑着招呼我妈。
“郑泽和玲子来了!”
我妈故意提高声音,顺带朝屋里使了个眼色,“你爸在里面生闷气呢!”
这时,只听“哗啦”一声响,是茶杯摔碎的声音。
紧接着,我爸的怒骂声传来:“当初让她不要嫁独生子,她偏要嫁,我就说独生子怎么能理解姐弟的感情呢!”
郑泽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妈就上来拉着郑泽:“小泽,你要不先去西屋坐会儿,我和玲子说几句话。”
郑泽看了我妈一眼,冲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自己解决,然后有些不快地去了西屋。
我爸还在那骂着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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