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同学都说沈哥喜欢乔妹。”
“我也觉得，沈哥别说对异性了，就是对我们两个也没这么温柔过。”
沈斯年的心思被两人赤裸裸地撕开，耳朵更红了，那灼热的温度顺着耳根直往脖子蔓延开来。
越是害羞沈斯年脸上的表情就越冷峻，冷冷看着两人：“管好你们的嘴巴。”
他的表情实在太吓人了，程虎和郁少卿不敢再调侃下去，赶紧收回了视线转过了身去。
沈斯年看向乔燕，表情有几分局促和不安：“别听他们乱说，你不用觉得有负担，我只是……”
“难道他们说的不是真的？”乔燕打断了他的话，直直看着他，“你讨厌我？”
沈斯年赶紧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既然不讨厌那他们说的就是真的，你喜欢我。”
笃定又霸气的“你喜欢我”四个字把沈斯年说懵了，愣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个笑来：“嗯，我喜欢你。”
清润的声音像是清冽的泉水，异常悦耳，乔燕心神一荡：“那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沈斯年整个人愣住：“你说什么？”
前面偷听的程虎回过头来，提醒道：“你没听错，乔妹问你愿意做他男朋友吗？”
如果不是胸口激烈跳动的频率沈斯年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上一世她那么讨厌自己，怎么这一世……
见他只盯着自己发呆，乔燕觉得好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傻掉了？”
沈斯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真挚：“你打我一下。”
惊喜中的他像个天真的孩子，是她从没见过的一面，天真又容易满足的他简直和上一世的大反派联系不起来，他上一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那样狠厉的人物。
乔燕心里不由闪过一丝心疼，让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起来，轻轻拽回了自己的手。
“看来你不愿意。”
沈斯年哪里会给她逃避的机会，一把拽住她的手，急切道：“我愿意。”
怕她听不见，又重复道：“我愿意。”
郁少卿和程虎激动看着两人，眼睛里都在放光。
“乔妹果然彪悍，走男人的路让男人无路可走，在她面前咱沈哥就像小媳妇一样。”
郁少卿也笑：“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咱们沈哥害羞成这样。”
乔燕此时却突然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不过我有条件。”
沈斯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什么条件？”
“下次月考必须每科及格。”
“不可能。”程虎和郁少卿异口同声道。
“沈哥每次考试都是零蛋，怎么可能及格。”
“就是，乔妹你放低一点要求，这不是故意为难沈哥吗。”
乔燕幽幽看着沈斯年：“做不到？”
沈斯年现在沉浸在喜悦中不可自拔，眉眼间满是笑意：“试试呗。”
两人相视一笑，看得郁少卿和程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咱们这算是吃狗粮吗？”
“算吧。”
没想到乔燕突然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严肃看着两人：“你们两个也一样，争取及格，不然的话……”
程虎吓得缩了缩脖子：“不然怎么样？”
“断绝一切玩乐，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悔恨。
早知道就不看热闹了，不仅被喂了一嘴狗粮，还要被逼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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