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口被重黎害的如此疼起来,但枳离更多的是意识到这送剑的其中问题所在。
母上已经知道她弄丢令君剑的事,却是没有来寻她,而是安排别人来给她又重新送过来,也不知道母上有没有因丢剑之事起什么疑心。
又或者,令君剑有没有和母上说些什么。
“是......”
枳离意识到少爷还在场,便把要说的话瞬间憋回去,改为意念传送给重黎。
“是母上让你送来的?她有让你带什么话,或是说了什么,问了什么吗?”
重黎看她突然改为意念,也是瞬间明白她意思,然后收住不该有的表情,外表淡漠的与枳离对视。
“我也不清楚,这是陌无为给我的,他只交代了这是谁要交给你。”
枳离表情藏不住的一凝:“母上怎么会想到让无为叔来给我?”
重黎:“不知道呀,不过听陌无为给我时说的话,应该是他碰巧撞见殿下,然后就被这么安排上了。”
看来母上应该是没有说什么,但是枳离知道母上不可能没有一点察觉,她突然一拍脑袋,瞬时想明白她直接问令君不就好了。
然后变换意念,又叫醒了令君。
令君被催眠了,这应该是她母上故意这么干的,要不然回到母上手里的令君哪里舍得再离开,更不可能甘愿被陌无为再次带回她的手里。
果然,被叫醒的令君发现场景都改变,霎时间,整个剑都变得不好:“怎么又是小少主?我不是已经回到喧女君的手里了吗?”
枳离听得不爽,将令君剑立刻变小:“令君你不要太差别对待了!我身上也是有母上的血,你怎么就不能将就了?”
“大少主我尚且可以将就,可是你……还没有什么资格。”
令君剑是跟着冬暄混的,性格比较张狂,作久了第一剑,难免会自傲。
他在冬暄和大少主手底下辉煌时,枳离都还没出生呢,哪里能让他瞧得起。
阴司成立,三界太平后,令君剑因为煞气太重就被封印在了太仪山,也不晓得过了多少年,就被人类给挖走,拿去当作博物馆展示的收藏品,展示了多年。
因为血脉相连,枳离才能轻松的召唤令君剑,然而她也是在游历人界时,去了帝城收藏博物馆里,碰巧看到的令君剑,从中感受到母上的气息,便回家询问了一番。
这才了解到令君剑上有母上的气息的由来。
至于母上为什么没有把令君剑给找回来,也是因为……确实不想找回来。
令君剑对母上的依赖纠缠已经达到使之困扰的地步,尤其是影响到她父君和母上的一神一鬼的世界。
“我母上都不要你了,没有我,可就没有你的用武之地!”枳离回怼。
“女君不要我,也是因为你那可恨的父君!”令君是丝毫不怕墨湮的。
毕竟令君也是当年刺过他的一把神剑,这世上唯一将墨湮伤到流血的剑,够他得瑟一辈子的啦。
“父君可是人界所谓的妻奴,你想和他争,简直是无稽之谈。”枳离无情地嘲讽令君的同时,也不忘吐糟一下她的父君。
“小少主有时间说这些,倒不如想想现在这样怎么自求多福吧。”令君趾高气扬。
他现在突然这么狂,也是因为在海底受了刺激,那时的拾灵鱼差点把他给吸干。
“别逼我拿你给别人剔牙!”枳离本就气恼自己的伤势,被他这么一激怒,干脆要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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