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前只怕唐师叔有什么危险,之后再回去,喻师伯已经不在那里了,大约是李浚川他们带走了吧。”
“这样啊。”乔重钰一怔,喃喃道,“我还想……”
“你莫不是还想把他葬在那个空壳子墓里?”景越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这种害死师父,污蔑师祖,又差点杀了唐师叔的人,咱们何苦要替他安排后事?!”
“可他毕竟是觉清的父亲……”乔重钰道,“觉清临去前,还曾对我说,希望喻师伯从来都只是个为山庄而死的长老罢了。”
提及喻觉清,景越终于也不再说什么,只皱眉沉默半晌,方恨恨道:“喻师弟还不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喻东杰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从议事厅出来乔重钰就去了唐易知那儿,只是被告知他伤情反复,尚在沉睡,只得离开了。回到自己的院中,却见三七正和沈康窝在一旁说话,瞧见他回来,连忙冲过来绕着他看:“庄主真是瘦了不少!不过此次能夺得头筹,老庄主在九泉之下,也定然欢喜得很。对了,小康说鸣玉派赠了庄主一件天蚕宝衣作为奖励,庄主可穿在身上了?这些日子虽然还太平,可难保万极门不会再来……”
“好了。”
乔重钰本来心中便有些憋闷,此刻被三七念了一通,愈发烦躁起来。可毕竟喻东杰之事旁人都不知晓,他也只能强打精神,喝了杯三七递上来的热茶,又拍拍沈康的头,忽然想起什么,进到屋内在行李中翻找一通,再出来时,手上赫然是在鸣玉派赢回的天蚕宝衣。
他将天蚕宝衣塞进沈康手中,又重新端起茶盏,头也不抬地吩咐:“康儿,以后每日需得把天蚕宝衣穿在身上,可记住了?”
若说论理,莫说是一个三七和一个沈康了,就算再添上十个也是无用。两人大惊之下磨破了嘴皮也无法令乔重钰收回成命,只好当着他的面,由沈康战战兢兢地将天蚕衣穿在了衣服里面,终于换来乔重钰一个赞许的眼神。
回到室内,一切陈设如旧,便连之前那些典籍也都还堆在墙角尚未移走。乔重钰在书桌前静默了片刻,忽地偏过头,朝窗外轻声唤:“祁兄?”
“我在。”
一个剪影模模糊糊地透了出来,乔重钰无声地走上前,并不开窗,只伸出手去,隔了窗纸,在祁远的面颊轮廓上虚虚一抚,口中道:“喻师伯……死了。”
他说完这句,又将先前巩湛明说过的话一一转述出来。听完他说的,窗外静了一瞬,才听见祁远的声音缓缓传入:“庄主心中可有计较?”
“实话说……也是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
乔重钰将额头抵在窗格上,阖了阖眼,轻声说:“可能要麻烦祁兄替我跑一趟何家集。”
“好。”祁远答得很干脆,“庄主需要什么?”
“香烛与纸钱。”
“我知道了。”
乔重钰毕竟心中放不下,趁夜深人静,和祁远在庄外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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