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他妹");
打着户外实践的名义,
五条悟在临走时把槿也一把捎上了。
“就算带着这家伙一起去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老子和杰是最强。”
说是这么说,不过槿满脸都是抗拒,她一点都不想跟着这俩人到处跑。
不如说她直觉就感觉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事实也正是如此,
还没等到了地方,
目标是暗杀天内理子的诅咒师集团q就派人出了手,
夏油杰乘着咒灵去救人,
五条悟和槿则留在自动贩卖机旁边,还在就识字的问题展开争论。
直到一阵破空之声响起,
几柄急射而来的**停在了五条悟的面前。
“你就是五条悟吧,你很有名的。”一个身穿制服的长发青年缓缓从远处走了过来,“真悠闲啊,
这种时候还在带着小孩子到处玩吗?”
不过他没能再说出第二句话,
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跳出了一只小老虎,朝他的喉咙处撕咬过去。
来自q的诅咒师拜尔飞快地将其打落,
然而下一秒,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被**力击打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用咒力掩护住的身体,却依然被打飞了出去。
“呜——!”
“太弱了。”是小孩子的声音。
“你这臭小鬼——”
巨大的耻辱感涌上心头,拜尔刚想撑着地面爬起来,一只比成年人要小得多的脚掌,踩上了他的后背,
直接将他踩回了地面。
这是什么力气?!
“本来想说只要哭着向我道歉,就留你一命呢。”五条悟叹了口气,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脑壳,“可惜妹妹酱出手太快了。”
槿保持着一脚踩在他后背上的姿势,
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问道:“要干掉吗?”
毕竟是他先出手的,在槿看来,要以牙还牙地对待敌人才行。
五条悟随口应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哦。”
槿:?
她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五条悟用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她跟她脚底下的拜尔,咔嚓一声,拍了一张相片。
突然亮起的闪光灯让女孩子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紧接着,就听五条悟开开心心地说道:“好了,这家伙没用了,干掉吧。”
“哦。”
拜尔:???
“等,等等!”
眼见这么在三言两语之间,自己的命运就被决定来了下来,饶是历经千帆的诅咒师拜尔也慌了,他连忙在槿动手之前,语速飞快地说了一连串求饶的话。
大致就是他以后再也不干诅咒师了,q也会脱离的,所以求求你不要杀他之类的。
槿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汇:“钱?”
“对,对!如果放过我的话,我可以把全部的财产都给你!”
银发蓝眸的女孩子眨巴了一下眼睛,朝他伸出了手。
她的意思很明显——给钱的话,就不杀掉你。
旁观了这一幕的五条悟露出了格外微妙的表情。
“你还真是熟练啊。”
这都谁教的?她那个小银姐姐吗?还是另外一个黑漆漆的黑白毛?
槿认认真真地数完钱,往自己的书包里一塞,顺便把颠颠颠从远处跑回来的小老虎也塞进了书包,背在了肩膀上。
短短几分钟,她就从趁火**的强盗,变回了一个至少表面看上去很乖巧的小学生。
“我们接下来去哪?”
乖乖巧巧的女孩子问道。
五条悟的目光从惨遭**的拜尔身上移开。
“走吧,去跟杰汇合,他那边也完事了。”
事实上这个护送的任务不愧是天元大人特别指名,比一般祓除咒灵的任务要麻烦许多,最关键的是,他们还要照顾身为星浆体的天内理子的需求。
眼见已经不再单纯是去一趟京都高专就完事的情况,五条悟总算拾起了一点良心,意识到自己这场所谓的户外实践其实本质就是折腾人,不打算让自家便宜妹妹再跟着满处跑打白工了。
鉴于槿这个连字都认不全的情况,五条悟觉得在京都这种地方,指望她能靠自己坐新干线回去显然不现实,于是打电话叫了五条家的人过来。
自从被认回五条家以后,槿其实也一直生活在横滨,根本没去过几次本家。
除了五条悟本人以外,她其实一共都没见过几个五条家里的其他人,而五条家的人呢,虽然对这个从外面发现的六眼小姑娘有很多想法,但是鉴于有五条悟这个胳膊肘往外拐但却实力强劲得奈何不了的家伙在这震慑着,他们也没敢私下里接触她。
这就导致了对于大部分的五条家的人来说,只是知道有“五条槿”这么个人在,但这人到底长什么样,性格如何,他们都不得而知。
被五条悟一通电话叫过来跑腿的是同辈的五条舜,现任二级术师,不算五条悟的话情况下,在五条家里算是佼佼者了。
五条家人才断层得问题挺严重的,除了五条悟一枝独秀以外,其余人才能和天赋都不行,远比不上同被称为御三家的禅院和加茂。
可以说五条家的脸面,完全就是靠五条悟一个人撑起来的。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同辈的五条舜了,就算是长辈,五条悟要是认真地想要做什么的话,根本就阻止不了。
之前在如何对待五条槿的事情上,就是如此。
五条舜怀揣着对于五条悟颐气指使的不满,与对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堂妹的好奇,来到了五条悟指定的地方。
那是个游戏厅,里面全是大型的电玩设施,不少染着各色头发的不良少年喜欢**在里面打着街机,甚至墙角还立着一排小钢珠机器。
总之是个完全不适合让小孩子去的场所。
“你是认真的吗?”五条舜脸色古怪地对着电话确认道。
“我忙着呢,没空跟你聊天,总之妹妹酱就交给你了,记得把人平平安安地带回去啊。”正在廉直女子学院待命的五条悟随口威胁道,“要是把人弄丢了的话就干掉你。”
话音刚落电话就挂断了,五条舜握着手机,用力得手背都绷出了青筋。
这个堂弟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啊!
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早就找机会弄死这家伙了。
五条舜现在只盼望着这个没见过的堂妹性格能乖巧懂事一点,听说她已经长得和五条悟很像了,要是性格再一样的话,简直就没救了。
虽然不情愿,但是五条悟的话他又不敢不听,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五条舜一脑门子官司地赶去了五条悟所说的游戏厅。
然而,他来来**地把附近找了个遍,都没找着人。
……人呢?!
五条悟那家伙不是明明说了人在游戏厅的吗?!
五条舜感觉有点不妙了起来,自家这个堂弟讨厌归讨厌,但是再不济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他说人在那,那就一定是在那才对。
而且既然已经叫他来接了,那槿那边五条悟也肯定交代过了,现在人不见了的话……
该不会就这么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就遇到什么事了吧?
糟糕了,要是人丢了的话,五条悟绝对会把账算在他的头上。
想起出门之前家主对他交代的话,五条舜再也顾不上不别的,赶忙寻找起了莫名不见的五条槿。
****
让我们把时间到退回半小时以前。
天内理子急着赶到学校去上课,槿不太能理解她对于学校的热爱,不过既然不带她玩那正好,她也不想再听夏油杰念经了。
听人讲课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正好附近有一家游戏厅,槿主动提出在游戏厅里等人,然后就兴致勃勃地跑进去玩了。
“……槿酱是不是在教育上有点问题?”夏油杰忍耐许久,终于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五条悟:“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又不是我教的。”
“不,我觉得你还是要教一下的,悟。”
而留在游戏厅里的槿看看这个玩玩那个,最终停在了一个小钢珠机面前。
坐在小钢珠机器前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头顶的发丝被岁月摧残得日渐稀疏,露出反着光的头皮,而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槿。
不如说注意不到才是正常的,因为他的全副注意力,都在面前的机器上。
“可恶,怎么还不中……中,给我中啊!”
一边这么自言自语地念叨着,男人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球,死死盯着面前的机器。
而在小钢珠机器里面,**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其表面之上布满了细小的圆形珠子,随着男人的激动的情绪,像心脏一样有节奏地搏动着。
啊,咒灵。
槿在路过的时候就发现了。
遇到了咒灵以后,槿随身携带的短刀会发热,具体体现在身为刀灵化身的小老虎身上,便是会显得兴奋起来,尖锐的指甲从爪间探了出来,勾住了槿的书包内壁,金色的兽瞳紧紧锁定着小钢珠机器里面的咒灵。
“吃掉它。”
得到了女孩子的同意之后,小老虎悄无声息地从书包里钻出,轻轻一跃,进入了男人面前的小钢珠机器。
然后原本运行还算规律的小钢珠机器,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震颤,就连欢快的音乐声都断了一秒。
机器内部,小老虎正在跟咒灵滚做一团。
“怎么回事?!”男人神经质地拍着机器,“这玩意不会坏掉了吧?!”
“喂,快来看看,这台机子坏了啊!”
在男人起身叫工作人员的同时,槿已经跑去玩其他的街机了。
《x皇》在这家游戏厅里是不良少年们的最爱,然而今天围成一圈的不良少年团体中,却挤进了一个格外矮小的身影。
“喝啊啊啊!”染着一头金毛炸起来的少年,一边气势十足地大声喝着,一边飞快地操作着方向杆和按键。
而画面中他操纵的角色,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另外一边的肌肉壮汉按在地上捶,在一阵听着就让**痛的打击声中,无可奈何地血条归零扑街了。
金发不良少年不甘心地看向街机的另外一侧,手从街机上移开的女孩看上去只有上小学的年龄,跟自己这边大吼大叫相比,她显得平静得过分了。
银白色的发丝只到肩膀的长度,末梢随意地翘起,与头发同色的睫毛覆盖之下,是一双犹如天空一般辽远的蓝眸。
槿眨了下眼睛,扭过头:“就这个程度吗?”
金发不良少年:……
他引以为傲的格斗游戏水平,居然被一个小学生鄙视了?!
女孩子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些人的水平跟七海建人不相上下的菜,对于她来说实在没什么挑战。
已经把小钢珠咒灵解决掉的小老虎溜达着回来,跳进了槿的怀里,吃饱喝足以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槿随手顺了顺它的**,把小老虎往自己身后的书包里一扔,准备在来接她的人过来以前,继续跟这群不良少年打一会儿游戏打发时间。
“冲啊!一雪前耻,武井!”
“不要让这个小丫头太嚣张了!给她吃点教训吧!”
比游戏厅里的音乐更吵的,是不良少年们此起彼伏的叫嚷声。
被推举出来报仇的少年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教育这小姑娘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尊重前辈,然而就在游戏开始的那一刻,女孩子突然有所觉,猛地扭过了头。
对手已经开始出拳了,但是槿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个,直接松开了方向杆,扭头就向着游戏厅门口跑去。
“喂,喂!你要去哪?”
本来已经做好准备的少年被这发展弄得一愣,扬声喊她,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女孩子的身影就消失在店门口的街道上,再也看不到了。
十步,五步,三步,一步……
槿穿过熙攘的人群,追上了刚刚在游戏厅前一晃而过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下摆。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目测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身材健壮肌肉紧实,穿着件宽松的黑色汗衫,脚底趿拉着板拖,嘴角那道细疤格外引人注目。
虽然只是普普通通地走在大街上,看上去穿着打扮和其他行人都没什么不同,但莫名地就给人一种危险是印象。
这张脸在槿的小本本上明明白白地记着呢,这辈子都不会忘!
伏黑甚尔停下了脚步,视线先是在水平的高度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之后,才向下移,发现拽着自己的衣服的,是个身高才到他腰间的女孩子。
……小孩子?
伏黑甚尔目光一顿,面无表情地挑了下眉。
“你谁?”
这种仿佛被欺骗了般的愤怒对他来说实在太眼熟了,包养他的女人因为没钱被他甩了的时候,十个里有八个都是这么看他的,伏黑甚尔完全不痛不痒。
就是这次对象年龄小了点,他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不记得自己的顾客里有年纪这么小的啊。
虽然伏黑甚尔是个职业小白脸吧,但他还是会挑客户的,这种完全没长大的女孩根本不是他的菜,他敬谢不敏。
这么想着,伏黑甚尔就看到这个顶多也就十岁的女孩子,露出了更加生气的表情。
——不会吧,该不会还真的是?
他没什么底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伏黑甚尔早就忘了自己在横滨坑过人家小孩的钱了。
没办法,这人干过的造孽事太多,槿的事情只能算是最不起眼的那一档,没过多久就被伏黑甚尔忘在了脑后。
当然了,对于槿而言,这件事则是早就变成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伏黑甚尔也荣登讨厌的人榜单头名。
简单来说,她记仇着呢。
槿一手揪着伏黑甚尔的衣服,生怕一哥个不注意就又被他跑了。
“骗子!”
“啊?”
槿特别不高兴地盯着他。
“你明明答应好的。”
伏黑甚尔抓了把脑袋,撇开视线思考了两秒,觉得实在是太麻烦了,把人敷衍过去算了。
“是,是,我食言了,抱歉啊。”伏黑甚尔随意地道着歉,“给你买礼物好不好?”
这个烂人干起了自己老本行,完全把槿当做来算账的客户看待了。
槿微微拧起眉毛,目光充满怀疑。
“别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面前这个嘴角带着细疤的男人懒洋洋地说着,胳膊一伸,毫无心理障碍地将人揽了过来。
“你想要什么礼物?作为赔礼道歉,都买给你好不好?”
只能说伏黑甚尔毕竟还是专业的,年方十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待遇,她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他的可信度似的。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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