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身材、那个背影、以及那个走相,还有……还有翻越墙头时,回头望过来的那一眼,十有八九跑不了是他。”
胡大妮思量了一会儿,低声说:“其实吧,我早就往他身上怀疑了,之前那些造孽的事,咱这个村子里也就他能做得出来。别的男人压根儿他就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本事,那些人只是背地里磨磨嘴皮子,扭一把,摸一把,耍耍手法,沾点便宜,有本事的就眉来眼去勾引,勾引成了,也顺水顺风地玩玩罢了,动粗的、来野的,他们都不行,还真没那个能耐。”
“可你板凳叔他……听说早就没有那个玩意儿,咋还能办那事儿?并且还那么厉害,被糟蹋的女人没有囫囵着的,都成烂泥坑了。”
“谁知道呢?只听说他裆里的那个玩意儿是被割掉了,可谁又没当面守着,咱更没看过,谁知道那些事会不会是编造的呢?”
“这还假得了,他被割的那天有人去看过的,说被割下来的那玩意儿缩成了灰突突的小虫子,皱皱巴巴被扔在了炕前的尘土里。还说,满炕都被染红了,血淋淋一片,简直吓死个人了啊!”
胡大妮说:“你说男人那东西,会不会像他们嘴巴上的胡子,或者像庄稼,割了一茬,又重新发芽呢?”
“瞎扯吧你,怎么会呢?你以为那是蚯蚓啊,断了还能再长出来!”
胡大妮埋着头想了想,突然抬起头,说:“对了,一定是他用别的玩意儿给弄的。”
“啥玩意儿?”
桂花猜不透胡大妮葫芦里究竟装得是啥药,见她脸色那看得很,又不好多问,只得按照她的意思,出门来到了大街上,装出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满村子逛荡着。
虽然昨夜里的遭遇仍让她心有余悸,但却极力掩饰着,见人还是夸张的哈哈一笑,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到了晚上,胡大妮摸着黑敲开了桂花家的门。
“你还真来了呀?”桂花边说边把胡大妮让进了屋。进了里间,桂花才看清胡大妮手中提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就问:“带啥好东西了?”
“网。”
“带网来干啥?”
“抓鱼。”
“这深更半夜的你抓啥鱼啊?”桂花张大嘴巴,惊愕地瞪着胡大妮。
“嗯,抓鱼,抓一条大鱼!”胡大妮表情严肃地说道。
“疯了,一定是疯了。”
胡大妮也不申辩,随手把袋子扔在了墙根处,一屁股坐在了床前的木椅上。
桂花倒一杯开水递过来,然后顺势坐到了胡大妮身边,侧着脸问道:“胡大妮,你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我能受啥刺激,好着呢!”
“那怎么怪里怪气的,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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