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毅眸子一闪，心跳加快一个念头升起“是鬼。”
突然老爷子家对门的中年妇女推开门，看了看娄毅开口道：“小娄啊，又来看高老爷子啊。”
娄毅道“是啊，婶”
“真是个好孩子。”中年妇女说着将门又关上了。
“人生路…”手机铃声响起，娄毅接通了老爷子女儿的电话。
娄毅道：“阿姨有老爷子的消息吗”
女人道：“没有，不是老大接走了，估计在外面遛弯，晚点再看看吧，我还有事，小娄你帮我留意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娄毅应到。
说着挂断了电话，心道“老爷子怕是出事了”
娄毅迅速跑上楼，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走到卫生间镜子前触发了媒介，一圈圈青灰色尸气散开，娄毅的身形消失在了房间里。
下一秒一楼老爷子的房间里的玻璃上，一圈圈光晕浮现娄毅的身体从里面显露出来，娄毅环顾四周看见客厅阳台上，老爷子躺在躺椅上。
娄毅几步行出来到老人身前，老人眼神惊恐，慈祥的面目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像是被突发而来的恐怖所吓到，还未来得及收回笑容就死了。
娄毅将手伸出探了探老人的鼻息，又看向紧扣着躺椅扶手的手，摸了摸脉搏，老人已经死了，尸体上还有一丝余温。
娄毅不由得有些伤感，眼睛发酸，耳边似又浮现出孤单老人生前对他们的照顾和开导。
“小娄啊，我知道你和小杨刚来城市很困难，房租可以不用给，先住下。”
“小娄啊，你还年轻，赚钱可不要把身体拖垮啦。”
这一切仍历历在目，可老爷子却走了。
娄毅眼神闪一抹厉芒，揉了下发酸的眼睛，先是报警，又分别给杨庆和老人的子女打了电话。
不多时警车和救护车警报声就响起了，娄毅将房门打开。
三个警察进门看见娄毅就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娄毅心情不好，也懒得和他们分说，拿出卫星电话找到了他们局里最高领导的电话，拨通道：“我是娄毅。”
“娄毅？哦，娄先生你说有什么事需要配合。”电话里声音先是一愣才像是想起娄毅是谁赶忙问道。
娄毅道“我在瑞丽小区处理案子，你们的人在这里，你跟他们说吧。”
说着娄毅将电话递给其中一个警察。
警察犹豫一下还是接过电话，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接电话的警察一个劲点头称是，又将电话递回给娄毅。
“娄先生我已经安排好了，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电话里声音传来。
“好，挂了”说着娄毅挂断了电话。
娄毅感觉自己胸口有些发闷，对着三人道：“他们家人来了就说是我报警后你们破门进来的。”说完没有搭理这几人，拉开门就下楼了。
单元门口已经拉起了隔离带，一个警察在维持秩序。
娄毅给自己又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上一口，将心里的酸楚压下，心中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也要将这只鬼干掉，得人恩惠千年记，老爷子生前待他们好，这个恩就要还。
“啪嗒啪嗒”的跑步声传来，杨庆刚见到娄毅就控制不住情绪，怪叫一声“出了什么事”就冲进隔离带，警察见状要拦，娄毅道：“是家属”。
说完娄毅沉默看着杨庆摇了摇头，杨庆定定站在原地许是想到那和蔼老人，一行热泪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
“谁干的”杨庆突然哑着嗓子问道。
娄毅犹豫片刻，压着声音吐出两字“厉鬼”。
杨庆听到这两字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蹲下猛地揉搓自己的头发，嘴里不停念着“为什么，为什么。”
娄毅心中更加酸涩，拍了拍杨庆的肩膀坚定道：“庆儿，好好送老人家一程，剩下的事交给我。”
外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下班的年轻人也有一栋楼里的人，都在议论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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